原本平靜的現世生活竟然出現一個讓我後悔死了的意外,古語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可為什麼是我就碰上了這個萬一呢?唉……真如先人所說的那樣“人在倒黴時,喝口涼水都塞牙”。[-_-這個好象不是什麼先人說的吧?]我的平靜生活也因此意外出現給攪得是一塌糊塗,而且還欠上一屁股的所謂什麼情債。而什麼“情債”、什麼“桃花運”的詞都是幽玄那家夥說的。真的,我能使自己變的象個人類已經算是很不容易的拉,哪還有時間和精力去搞啥撈什子情債啊!可惜的是幽玄卻很肯定的說我是最最罪大惡極的感情犯人,我的真是那個冤那,比竇娥還冤啊!都是那個家夥造成的,要是一開始就把它給哢嚓了,或許我就不會這麼的倒黴啦。可是已經什麼都晚拉。也就因此,幽玄將這個意外定位為很具有戲劇性的一次,可我就沒有覺得它能有什麼戲劇性的。而幽玄的回答是,我連什麼是戲劇性都不知道,哪還能覺察到事情是否具有戲劇性啊!這到也是。
那天,我同往常一樣去看望哪個已被愛情迷的暈頭轉向的女人。我想這時大家肯定回問我,為什麼我這個對人類感情可以說是一知半解的非人類咋曉得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大家,如果你身邊有個感情專家[幽玄自稱的],再加上有個實例的話。
一個人能夠在吃飯、洗澡、甚至是如廁的時候都兩眼冒心,並且嘴裏還不時的嘀咕著,外加臉上那令人惡心的花癡表情。這些還不是最嚴重的呢,隻要那人一出現,她立馬會變成一個隻要一陣風就能將起吹倒的柔弱女子,其實我到覺得她是一個強勢的連恐龍都懼怕的人物,可惜就是有人偏偏願意上當。這也許就是周俞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介此我想再白癡的人都應該會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的。那麼我也就不用多說什麼拉。
我照例給還在發癡中的女人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大礙。在她好不容易意識到我在身邊後,我又陪了她一會兒。聽她說著那些我不是很了解的東西,當然還是離不開她心中的那個人拉。唉……女人那,真是無法理解的一種生物啊!我從療養室出來後,直接來到那個自稱‘神醫’的家夥那裏,看看他對那女人的恢複檢查記錄。那家夥還向我保證一定會還我一個活蹦亂跳的小阿姨。我倒覺得那女人狀況此時此刻已經遠遠的超過活蹦亂跳的範疇拉。
在我出大門的時候,見到那個女人念念不忘的男人正從一輛應該還很不錯的轎車上下來,當然還有那個叫胤的斯文男。一看到我,快步走到我跟前,笑著問我。
“她今天還好吧?她最近可是消瘦了好多啊!其實你可以不用每天都來的,請不要誤會啊,我隻是覺得這樣太耽誤你的學習了,她有我照顧,你可以放心的。還有就是……”
我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愛情改造的差不多的男人正在滔滔不絕,真的很難想象他原來是那種跟我有的一拚的人哦。我在他說完後隻是回了一句
“她已恢複,可以回家。”
而男人的表情立刻從溫和變成氣憤,並且我四周布滿了低氣壓,可它們對我是沒有一點威脅,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越過他離開。
“胤,你說現在的小孩都是怎麼搞的啊?就連我大哥和二哥的那幾個小家夥都讓人頭痛的要死,我大哥他們好象是越來越老了,我看都是被那些小家夥給氣的。唉……要是以後我的小孩也是這樣的話,看來我先不能讓思要孩子。其實啊……”男人一邊走一邊向他的助理抱怨著。斯文男看著既是上司又是兄弟的男人,漸漸地從一個不苟言笑的冷血王者變成一個為愛癡狂的情種,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也隻有祈求神靈保佑拉。
“胤,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大可放心,我不是那種你所想的男人。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也會保護好餓所愛的人。對了,對那個丫頭你查到些什麼沒有?”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資料隻有被思找到前的五年記錄,而以前的那些用盡所有可以利用的手段就是查不到。真是慚愧啊!”
“其實,我也從思那了解到一些,其中有一條就是,她的外表是經過偽裝的。其他的就沒什麼值得可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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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喧鬧的大街上,一邊搜索著那常人無法察覺到的氣息,一邊與幽玄討論著目前正在追逼那家夥的兩幫人會屬於什麼勢力。討論過來,討論過去,隻確定了一夥是屬於那個擁有‘邪獸’的勢力,另一幫就很難判斷了。我讓幽玄密切注意著事態的發展,絕對不能讓他們得到它,不論是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