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章子的“手”(1 / 1)

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十年生死兩茫茫“出自北宋蘇軾的《江城子》,全篇為: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鬆崗。”南宋陸遊的一曲《釵頭鳳》唱斷了多少世人的情懷!

曾柔常常的想起章子的手,一個男人家的手竟是那樣的有情趣的柔軟。

說到情趣,曾柔就會有些臉紅紅。

第一次與章子見麵,是他來取快件。因為業務交往的多了公司把他設為了VIP客戶,有什麼需要交接的業務需要她這個業務經理來接待。見麵了,免不得要客氣的握手。

章子的握手方式很奇怪,不像一般人的淺嚐即止蜻蜓點水,也不像某些人的借機揩油死拉硬拽;章子隨和而淡然的望著自己,眼神中滿是溫暖,和自己相握的手停留了不過十來秒,不陌生也不親切,不曖昧也不冷淡,簡短的摩擦卻讓她覺得柔軟而愜意。

相熟了,曾柔曾經問過章子:你是不是經常的和女人那樣握手啊?

章子笑著說:那是要看和誰了啊!第一次見你,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的感覺,自然握手的時間比較長點吧。

“什麼長點,純粹是好色;人家握手都是老老實實的,你倒好還要整出點摩擦來!”曾柔不客氣的回敬他。

“是嗎?那讓你嚐嚐好色的手的味道”說著,章子的手就攀上曾柔的身子。

章子知道她的頸椎不好,在一起總是要給她拿捏一番;說到男人一般是彪武強悍有力的,章子不然按摩起來技巧嫻熟,力道恰到好處。

曾柔有時候就問:曾經學過嗎?

章子一臉的不正經:為某些人學過的!

有時候,曾柔生氣了,故意的不理章子,自己趴在床上裝睡了;人家章子還是自顧自的,覺察到她不需要按捺頸椎了,就轉向背、腰、腿、腳;純粹是一條龍的服務,讓人欲罷不能。

這時候的人都是警惕性比較低的時候吧,曾柔真的能夠暈暈沉沉的,章子怎麼把自己翻過了身,衣飾全無了都不知道。一點濕唇依了上來,細潤淺慢的一點一滴遍布了全身,曾柔想裝睡或者沒睡都已經不能自持了,架不住章子的手已經不老實行走在自己敏銳的方位;山峰上麵已經風過肆虐,泉水波浪一帆獨行!

還能怎麼樣啊!曾柔隻能順從的迎合,需要起伏,一定是波濤洶湧;需要怯意,那也是扭扭捏捏的應承。人啊,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夫妻間想有沒有的情人間就是這樣自然而然。

聽著章子的手在自己身上擊打出的“啪!啪!”聲響,又似是音樂的激昂;曾柔有時候就想:暴風雨來得再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