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們四大主審官與劉晨一起前去找蘇長老求情,最終破例讓你加入西虯門,這事情使得後來蘇長老好一陣子臉上無光,對於這件事情,他心裏可是芥蒂已久啊,而現在你又欺負了他的寶貝孫女,小心以後會有麻煩上頭啊!”
何奎的如是解說,讓陳瀟心裏不禁一陣苦笑,來西虯門的這段時間,在自己身上好像就沒有發生過一件好事。
“既來之則安之,我跟她說的都是實話,如果她真的不講理,向她爺爺告狀的話,那我也隻能認栽了。”陳瀟多少也是一個心情樂觀的人,他淡然一笑,便將心頭的這一絲顧慮輕輕抹除了。
何奎也沒有再說話,畢竟這都是陳瀟的個人矛盾,作為導師的他所能做的隻是提個醒罷了,至於以後陳瀟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
在禦術院中,除了供用弟子訓練騎術的草坪外,還有一處大型的馬場,裏麵圈養著大量的宗門弟子的駿馬。
在宗門中,因為弟子經常需要外出曆練或者執行任務的緣故,所以馬匹成了他們必備交通工具。
而為了方便打理,宗門弟子可以將自己的馬寄養在馬場之中,由專門的馬夫統一負責打理,日後若是需要外出,弟子隻需要憑借腰牌前來馬場,便可從這兒騎走自己的專用軍馬。
回到宗門,陳瀟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修煉,熟悉西虯門環境,以及處理自己近來的一些棘手的事情。所以,陳瀟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照顧自己的黑馬,所以所幸也跟其他弟子一樣,將黑馬寄養在了禦術院後方的馬場之中。
“剛剛那個小姑娘給你取名叫小黑,不過我覺得太難聽了,”將黑馬栓在馬場規定的馬圈中,陳瀟撫了撫黑馬的脖子,說道,“你擁有風係天能,而跑起來又如風行電掣,不如就叫你逐風吧。”
聽到陳瀟給自己取了這個名字,黑馬仿佛聽懂了一般,立即高興地發出了一聲嘹亮嘶鳴,直將旁邊馬圈中正在酣睡的馬匹驚得打滾站起。
感受著黑馬心中的高興,陳瀟微笑著點了點頭,與逐風待了一小會後,陳瀟隨即離開了馬場。
從禦術院出來後,陳瀟並沒有急著前去武道院,反而是先去了箭術院。
如果不是因為四大主審官的挽留,陳瀟也這麼輕鬆就蒙騙過關,成功進入西虯門的。
此時,自己既然已經遇見了四大主審官之一的何奎,那麼順其自然,陳瀟也理應去拜訪一下箭道院的導師王宇才對,否則一旦讓他得知,自己三個月後回到西虯門,拜訪了何奎卻偏偏沒有拜訪王宇,那麼難免會讓對方覺得有失禮節。
走進箭道院的院落大門,映入陳瀟眼中的是一片空闊的操場,在操場靠近院落圍牆的一段依次擺放著數十個箭靶,而在箭靶前方,許多弟子正在那兒彎弓搭箭,進行箭術訓練,幾名導師也正在一旁耐心指點,幫助弟子們講解箭術之道,以及糾正他們在射箭時的不規範動作。
陳瀟朝著訓練的人群看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王宇的身影。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射箭的時候眼睛,箭簇,箭靶必須要做到三點一線,連這點常識都不清楚,真不知道你當初入門考核的時候是怎麼拿到乙等下這樣的成績的!”
“誒,那個誰,別到處亂看了,我說你呢,誰叫你把屁股坐弓上了?弓是箭術師的生命,你這麼糟蹋自己的生命,你爸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