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歡迎,總教官大人,前來部隊視察工作。”見兄弟們都排列整齊,阿三哥隨即又響亮地大吼道。
“額!”對阿三哥突然要求列隊還感到疑惑的東林兄弟,這會總算明白是因為啥事情了。阿三哥還能堅強地抑製住自己下身要飆尿的衝動,下麵大二的兄弟一聽到總教官的名頭,三分之一的人下麵直接就濕了一圈,另外還有許多人控製不住身體的恐懼,肌肉抖得好像彈棉花的棉花撥一樣,手筋腳筋都鬼使神差地跳動了起來。
“熱烈歡迎,總教官大人,前來部隊視察工作。”大二的東林兄弟一個個哭喪著臉跟著阿三哥大聲地吼了起來。雖然所有人臉上都明擺著不情不願,可是口號叫起來還是吼出了一股虎狼之師的彪悍氣質。
“總.教.官?”摩根聞言一愣,雖然東林兄弟擺出的陣勢把他嚇了一跳,但作為剛入學的新生,摩根他們這批崽子都對總教官的名頭不以為意,大夥都以為大二的哥哥們都反映過度了,竟然對一個邋裏邋遢、外貌稀鬆平常的中年大叔如此的敬畏。
“大叔,你它嗎還是個教官?我還以為你拉皮條的呢?”
可憐的摩根被固執己見的中年大叔糾纏了一晚上,也不知道這貨到底哪來這麼強的意誌力,非得讓摩根當著他的麵玩女人,而且不整個十個八個的還不給走。摩根被大叔的執念搞得煩不勝煩。話說,當年到底把你甩了的女的,還真是甩對了。如果沒把你甩掉,那別人姑娘還不得被你煩到上吊。
當然,摩根也就敢在心裏麵偷偷地肺腑幾句。中年大叔的手勁,昨晚他想要逃跑的時候,可是深刻領教過的。一根包裹合金外殼的電線杆,徒手就被大叔掰斷,給當做標槍投射到他的腳下,大腿粗的金屬杆小半都沒入了地下,場麵好像被大型攻城弩打中似的,大片的泥土都生生爆開了。
“喲,是你們這幫兔崽子啊!怎麼昨晚又從學校裏溜出來尋歡作樂?”正拉扯著摩根扯掰人生歪理,怒斥“愛情就是屎”的大叔,讓東林人集體的吼聲吸引了注意力,他放開摩根背負起雙手,老神在在地上下打量眼前這隻排列整齊的隊伍,似乎現在才發現他的這幫學生在此晃悠。
“是的,總教官大人。為了響應您的行動號召,所以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我們集體決定跟隨教官您的腳步,前仆後續地奔赴征伐女人的戰場。通過反複實踐,努力學習教官大人不幹到彈盡糧絕,誓死不投降的精神,堅決地與邪惡的女人戰鬥到底.....”阿三哥其實心裏很想否認,可是被人稱為“喪魔”的學院總教官,最不喜歡別人跟他說假話,所以阿三哥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扯大旗、說場麵話去應付中年大叔的問話。
大叔聽到阿三哥的義正言辭地回答,他“桀桀”地怪笑了起來,蒼勁有力的雙手環抱在胸,手指不斷在手臂上撥動,表情看起來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大二的東林人都被總教官不陰不陽的模樣,嚇得艱難地咽了幾口唾沫。熟悉總教官惡劣個性的學生,肯定相當了解總教官做出這幅死樣子的後果。
“總教官大人....”阿三哥張開想要辯解,可是剛好出口,大叔便揮手製止了阿三哥的話頭。
“不用說了,我都理解。男人嘛!半夜跑出來找女人很正常。”
“謝謝,總教官大人理解。”大二的東林兄弟聞言都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臉蛋也隨即舒展開來。
可是...
“晚點到校場來報道就行。哎,男人嘛,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絕對不能跟那幫混蛋女人一樣,說什麼愛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結果就是騙人的。”大叔慢條斯理地交代阿三哥他們後麵該怎麼做,說道最後他又想到什麼,腦抽似的怒吼出聲。
“咯噔!”大二的東林兄弟登時臉色蒼白了一片,果然還是逃不掉“喪魔”這混蛋的處罰。聽前幾屆的大哥大姐說,打三十年前“喪魔”接手學院總教官開始,被他訓導過得學生,最後就沒幾個神經正常的。一個個到了跑到戰場上,都是尼瑪的變態屠夫,殺的人從來沒留全屍的。
“還愣著幹什麼,新生入學考核不是要開始了嗎?還不帶著人給老子滾回去...”接著,中年大叔又一聲厲喝。聽到驅逐令的東林人,立即如蒙大赦般雞飛狗跳地跑開了。
摩根瞧著形勢不對,他一躬身也想從中年大叔的眼底下溜走,然而人還沒挪開腳步,下一秒大叔的鋼鍛鐵鑄的手掌便又扣上了摩根的肩膀,被“喪魔”這變態盯上的家夥,哪有這麼容易逃掉。
“大叔,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摩根聲音裏響起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