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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視野轉到戰區另一端,傻栓他們聯合北原人把內陸埋伏在東北針葉林中的部隊收拾掉以後,以二狗和吟蕩佬為首的暗殺小隊,在通過小心的偽裝後又開始轉戰中心戰場。大姐頭凱瑟琳給他們安排的下一步作戰目標,就是盡力暗殺內陸軍團指揮的中高層,擾亂他們的指揮體係,給內陸人帶來短暫的混亂,使得他們緊鑼密鼓絞殺西南人的行動出現疏漏或停泄。從而讓飽受圍堵之苦的西南人,可以抓住機會重新選擇有利於自己的戰鬥場地,進一步把握整個戰場的局勢與戰爭的節奏。
按凱瑟琳的設想,現時插手西南大部隊指揮艾森,以他敏銳的戰略戰術目光,必定能發現暗殺小隊製造的敵人指揮混亂,並迅速展開針鋒相對的攻勢,以此為突破口,強勢衝破內陸人的圍追堵截,進入到有利於西南人的戰場中,一舉扭轉西南人戰略的頹勢。
當然想象是美好的,這一切還是隻是停留在凱瑟琳的謀劃上。如果艾森並沒有她認為的那麼足智多謀、精明能幹,能立即意識到內陸部隊的變化,馬上把握住轉瞬即逝的空檔,那東林人和北原人所做的努力都將化作泡影。西南人在今年的“新生戰役”中也將丟盡前輩們的臉麵。而這種恥辱則是西南人最不能忍受的。
到時,獲勝的內陸人會說:“你們西南不是向來自視甚高,不把我們內陸人當一回事嗎。現在怎麼輕易就讓我們內陸給算計死了?我早就說過,就憑你們這些隻會逞匹夫之勇的野蠻人,遲早會在善使陰謀的敵人麵前吃盡苦頭。帝國軍部現在置身於你們西南人的領導下,也可謂是前景堪憂啊!”
而以此為論據,向來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內陸高層們更會借機發難,在宮廷和議會裏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用後勤、稅收和工商業等把持帝國命脈的方麵做要挾,逼迫軍部提高他們內陸將校在軍中的權力,要求獲得內陸新銳軍官的有利升遷評比標準,讓帝國議會和帝國各大勢力也偏向他們的邪惡軸心。
牢牢把握在皇室和西南手中的赤炎軍隊,是帝國維持強權政治和支撐社會健康運轉的有利保障。它的領導權絕對不能旁落到內陸這些頑固腐朽的舊勢力身上,不然赤炎皇室和西南人通過幾百年不懈努力才苦心創造出來的興盛局麵,遠方邊疆無數戰士用生命交換來的土地,以及帝國好不容易確立的統治新秩序,就會慢慢分崩離析、消失殆盡,帝國的輝煌前途也會從此變得暗淡無光,為北大陸惡狼環飼的四大帝國所覬覦。
“二狗,好不容易混進來,我們接下來往哪走?這裏敵人多得成山成海的,你別帶錯路了。如果被內陸人捉到了,到時咱們想死都難,說不定還要被這幫變態輪流爆菊花。你想象過男人被一堆肉棍子連續不斷地捅,那下場有多慘嗎...?”吟蕩佬和二狗偽裝成寇裏的傳令兵,冒著巨大的風險潛入殺機大振的內陸軍團中,準備伺機暗殺停留在戰區中的內陸最高指揮官。他們兩個在派出來的暗殺小組中實力最強,所以接手的也是難度最高的任務。
旁邊,因為穿得流光溢彩而感到渾身不適應的二狗,聽見吟蕩佬神色略帶緊張地胡言亂語,他默不作聲地鄙夷了吟蕩佬一眼,緩緩用手指了指前邊最高山頂的方向。吟蕩佬順著二狗的指示朝上邊看去,遠遠隻看得到許多模糊的人影佇立在山巔之上,其中一個在時刻處在其他人的保護之中,正拿著單筒望遠鏡麵向戰區在仔細觀察。偶爾還見那人招呼身邊人過來,向躬著身的隨從細細碎碎地交代什麼,然後高傲地揮揮手,讓隨從退下去執行他的指令。
吟蕩佬見狀瞬間確定了目標的價值,這貨十有八九就是他們搜尋已久的“大魚”了。吟蕩佬乖張淫.猥地笑著道“嘿嘿,他的排場倒是不小啊。看來一定是哪位大貴族家的直係血裔,以後很有可能會繼承家業的。這幫世代跟咱們西南做對的王.八羔子,你說要不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他得了,反正“新生戰役”又不是沒出過意外,沒死過人,省得以後這家夥掌權了,還要培養他的兔崽子來找我們兔崽子的麻煩。”
聞言,二狗又神經兮兮地瞧了吟蕩佬一眼,然後沉聲道:“你搞死他,我負責製造意外死亡。好吧?”
吟蕩佬沒卵所謂地聳聳肩,示意二狗前麵帶路。這邪惡到令人發指的兩貨,在臨川鎮裏就有個臭名昭著的外號叫“欲海狂魔”。一般的天真純潔的小二逼遇上他們,那是人生灰暗,理想盡毀,恨不得立即重新投胎再來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