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了胖子的胳膊,低低的聲音問道:“胖子,你看。這個燈怎麼隻有白膠帶沒有老劉頭的名字啊?”
胖子哈下腰臉都快貼著地了,看了半天撓撓腦袋說道:“嘿~!還真沒有!”
胖子說老劉頭叫劉家根,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沒辦法,也不能把燈扔在這不管啊,幹脆一塊帶走了吧。可是,這個老劉頭幹嘛去了,怎麼把燈扔在這裏了,黑燈瞎火的也不把自己摔著。我心裏暗自罵著老劉頭沒事嚇唬人玩,真他媽夠缺德的!
看看周圍沒有什麼情況,我和胖子打算回辦公室休息一下,後半夜還得出來再巡查一趟呢。剛走到門口,門就被裏邊的一個人用力的拉開了,把我和胖子嚇了一跳,胖子差點把手裏的燈直接拍到對方的臉上。
“我說老劉頭,你今兒晚上是吃飽了撐的怎麼著,瞎溜達什麼呢?”胖子看清了了對麵的人,氣的手指頭都快把老劉頭的眼睛給杵瞎了。
“二位,二位……嚇死老朽我也不敢啊!我這是沒辦法了,才仗著膽子來這見二位的!”我看老劉頭的臉色煞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也趕忙讓胖子先打住。
“老爺子,您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慌張啊?”我和胖子進了屋裏,拉了把椅子,倒了杯水,奇怪的問老劉頭。
原來,老劉頭這個人膽子比較小,每天晚上都會喝二兩小酒,然後悶頭大睡,到點巡邏他在起來,然後再喝點酒再睡,然後一覺大天亮了。可是今天晚上有點不太一樣,老劉頭怎麼喝酒也喝不困,他自己都納悶是不是自己酒量不隻不覺的見長了。
喝著喝著,他就聽見外麵傳來一陣陣若隱若現的哭聲。這哭聲似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呦……這哭聲哭的是悲悲切切,別提多傷悲了。老劉頭嚇的後背冒涼風,腦門上就冒了冷汗了,手裏的酒杯也跟著開始哆嗦了,心中暗自盼望著這個哭聲趕緊麻利兒的停下來,自己呢,就當什麼都沒聽見,一會兒還得出去巡邏呢。
結果這個哭聲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老劉頭實在沒辦法了,奓著膽子拿起手電就出來了。結果剛出門,哭聲就沒有了,氣的老劉頭直罵街。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幹脆直接巡邏去得了,順便過來看看胖子這邊怎麼樣了,有沒有聽見什麼哭聲。
手電?不是照明燈嗎?
老劉頭一愣,說咱們發的不都是手電麼,哪來的什麼照明燈啊?說著,他還晃了晃手裏的手電筒。我和胖子的臉當時就白了,我操,不是老劉頭的那這個……這個玩意是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