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這的掌櫃在不我這有塊石頭，不知。。”聞聲我合上田黎明的畫冊道：“石頭可分的細著呢。不知道您這可拿的上台麵啊。”我這話是明擺著的告訴他我不耐煩。但我還是收了脾氣抬起頭。隻見一個中年人站在我幾步之外。我站起來倒了杯茶說：“別站著啊，坐啊客氣啥。”中年男人也坐在木凳上一副很從容自來熟的樣子
他摸著唇上的胡子說：“小哥你這金絲楠木的茶台實在是不可多得。”說著還用手仔細摸著隨即眼裏精芒閃過：“小哥這，這還是羽毛紋金絲楠木，是極品啊！相傳在乾隆年的時候，乾隆皇帝想得金絲楠無所獲，幹脆拆明皇陵。可見乾隆皇帝有多喜愛金絲楠木。”我笑笑心說這可是我爺爺的心肝你這輩子有機會見也不錯了。我回應他說：“您說的極是，看來是個愛這行的行家。不知您手上那塊玉是否也是極品？”中年男人扶著頭打了個哈哈說：“我這玉就像是蓮花似得。”說完還很深意味的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不會是前段網上的賣的田玉蓮吧！我拿過邊上剛泡好的香茗給他倒上一杯。他立即用手叩桌表示感謝。我道：“蓮花自來是淤泥不染，清漣不妖可遠觀不可褻玩。不知您的玉是否這樣高風亮潔。”
他抿了口茶道：“小哥，看看就知。”他從袋子裏掏出一塊錦帕遞給我。然後我就愣了。我心裏白了他幾個白眼，這不就是個玉塊嗎？顏色雖說看著十分純正，隻是這年頭假貨多得可怕該小心。我用手撫摸感覺倒是溫潤的很。我又滴了幾滴水在玉身上，七叔和我說過一個水鑒別法將一滴水滴在玉上，如果成露珠狀，久不散者是真玉。但我覺得這法子不正宗。做我們這行的一般相信直覺，感覺來了，就算一群專家說它是假的你也會認為它就是真的。我倒覺得手上的是真貨。很少有讓我覺得順手的玉，而且還是未經雕琢的很合我心意。但我表麵上卻不露顏色這是生意人的常態。我搖了下頭道：“大哥，這玉啊多點東西，少點東西，這價格也就完全不同了。剛才我看了下這玉裏頭有些裂痕，不知我瞧不瞧得準。我倒是十分相信它是真貨，如果大哥開的價我覺得合適我們也就不羅嗦了，您覺著怎麼樣。”中年男人道：“小哥也沒框我，這玉裏頭確實有些裂痕我也不想隱瞞什麼，隻是最近闖了點小禍需要一筆錢救濟一下。希望小哥感情好多給點。”我笑著點頭道：“那是當然的，我是十分願意幫忙的。”
我心想這玉中帶紅，玉的顏色也分布均勻，玉質也算佳品。等我拿到手請個師傅精雕細琢一番，相必價格也會漲不少。中年男人回我說：“小哥，那我就不囉嗦了一口價十萬。”我心裏一下就涼了，先不說我看的玉準不準，單看這中年男人的樣子我想，這玉八成也不是個幹淨的東西。到時候如果和某些血案扯上關係到時就虧大了。
我喝了口茶搖頭道：“大哥，實話告訴您，這價格實在給不了，玉這東西可是不好說的，說不定還要冒著虧本的風險我是隻個小老板，實在是虧不起。”說完這話那男人就笑了道：“楚小哥，您剛才這話就是在搪塞我了。我還真是不信這區區十萬您楚家還能有給不起的。”聽了他這話我就覺得心裏不舒服堵得慌。我說：“楚家是虧得起，但是沒必要為個外人虧這筆錢，我們家也是世代與古董打交道的，什麼貨值，什麼貨不值我們自然一眼就是知道的。我想這玉的來曆您這兒也是說不清的吧。”中年男人聽得愣了。
中年男人道：“那小哥您是給個什麼價。”我說：“最多三萬。”那人一下就變了臉說：“你別太過分了，我找了懂行的人看過這十萬都便宜了。”中年男人說著就走，可剛走幾步就轉回頭說道：“再加一萬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聽了就笑了說：“好啊。”我也不是個喜歡囉嗦的人。隨即就叫夥計轉了四萬給他。
我手裏端著玉細看確實是漂亮。就給七叔打了個電話，需要他幫我看看。我們家幾代人的職業都是和古董有關聯，唯獨我卻做起了藝術生。也唯獨我一個古董半吊子接手了家裏的小鋪。打了兩遍電話七叔才接了
我：“七叔，有時間嗎？我收了個小玩意有興趣幫我看看嗎？”
七叔：“你小子不會又在敗家吧，算了拿過來我正好有事找你。”
七叔一向爽快話講完就掛了。我舒坦得喝了口茶。和夥計交代了一聲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