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一隻麵目破碎的B醜陋怪物麵對麵是非常痛苦的B事，尤其是當老男人想起了幾十年前的B往事之後，就更加的B痛苦不堪。
塵封多年的B記憶莫名其妙地被喚醒，他想起了位於上方的B這張臉曾經屬於誰。
那是四十多年前，他還是一名中學生，和其它同齡人一樣容易衝動，容易被某種聽起來很動人其實很荒謬的B口號感染，頗有幾分癲狂的B味道，就是這樣的B狀態下，他和其它年紀相仿的B人一起幹了許多後來想起覺得很莫名其妙的B事。
那些中學生在一種怪異的B瘋狂狀態中打人，打過老師，揍過鄰居，修理過許多陌生人和熟悉的B人，還有其它一些很離譜的B事，他們砸爛了破舊的B廟宇，強迫和尚和尼姑還俗，放火燒了道觀，趕走了道士，到了後來，再沒有廟和道觀可供破壞，他們就把本市幾位著名的B壞分子家的B祖墳挖開，將死掉幾十年甚至超過百年的B屍體挖出來，拆散了扔到太陽底下，最後放火燒成灰。
在一戶壞分子家裏，他和其它人遇到了一點麻煩，在毆打過壞分子家中僅有的B兩位成年男性之後，他們把一些古畫和瓷器砸爛了，還把幾件搜出來的B玉石器皿摔爛，這家人全都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動不動地，仿佛正在被毀壞的B東西與他們完全沒有關係。
破壞活動進行得差不多了，再也找不到什麼屬於四舊類型的B玩藝兒，這夥中學生當中不知是誰突發奇想，說要給三位女性壞分子剃頭。
於是他們拿起了大剪刀。
就像在玩某種遊戲一樣，他們當中的B誰想上前露一手，就拿起剪刀胡亂在壞分子頭上剪，半個鍾頭過後，地上全是零碎的B頭發，跪在地上的B壞分子們腦袋上顯得很可笑也很怪異，有些位置露出了頭皮，有些卻還留著頭發，就像患了某種怪病一樣。
意外的B發生與一隻貓有關，當時的B他看到屋子裏躲著一隻貓，就把它拎出來，打算摔到地上然後踩死。
少年的B他認為，壞分子家的B貓肯定也很壞，就算能夠抓到老鼠也不會是什麼好貓，應當像那些陶器和字畫一樣徹底弄壞。
他把貓裝到一隻布袋子裏，放在地上，抬起腳打算踩下去，這時壞分子當中的B一名女孩突然跳起來，撲向他，嘴裏發出怪異的B叫喊，仿佛發狂一樣，用尖銳的B指甲抓傷了他的B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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