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術——啟——絕對爆炸”
那條小白龍瞬間猛烈爆炸開來。
煙在滾動著,他們看不見那個人,濃煙籠罩了他們的一半天空,夜知道這種程度的攻擊對他一點用都沒有,這好像當年自己被一個中級法師打一樣,攻擊不用躲不用擋,也沒有事!夜一直都不知道,到底一個人被人虐待的感覺是怎麼樣的,現在自己可能領悟到了,就是這樣,很失落,很無奈,明明自己用盡了力量,明明自己的力量任何一個人都承受不了,但他就是一點點事都沒有,明明自己對他是一絲不苟,但他說自己是在玩他。
快要日落了,如果他們不能在日落之前把他打敗的話,到了晚上他們能打敗他的機會就更小了。
夜記得自己當年喜歡一個人靜靜看日出和日落,那種感覺讓特別有感覺,但現在不同了人,太陽的顏色不是自己喜歡的,它的光芒也不是自己喜歡的,不知道是它變了,還是自己變了,不過誰變都沒有關係,因為在根本上說他與它都沒有多少關係!
濃煙終於散盡了!一切和夜料想的一樣,那個家夥真的靜靜地站在那裏,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雖然他身上的衣服破了,手上還有明顯傷痕,嘴角還有血。他卻像一點事也沒有似的,他還帶著未受傷表情,動作也是沒有受傷前的動作。良久,他笑了一下說:“看到高傲-夜有兩下子,不過很可惜,這對我都沒有用!”
夜也笑笑說:“隻要我不死,這一招就有用!”
芒不理夜,他用手指了一下冰,說:“最後就剩下你沒有動手了,來吧!隻要你一動手,我就知道你多久的修行!”
聖道-夜卻走上去,她再一次走到他麵前,她看著他,說:“不,我不打你,因為身體是炎風的!說著,她竟然張開懷抱輕輕抱著他。夜很驚訝,幻劍了也很驚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能明白嗎?不,他們永遠也不會明白,自己在苦苦等候,最後她得到的是一副再也不是他的靈魂的軀殼,如果說悲零,那最悲零的就是這個時候。冰兒輕輕地哭著,她不想流眼淚,她不想把眼淚落在炎風的身上,另一個靈魂中去,如果炎風還在,那他為什麼不複活?為什麼再好好愛一次正在他眼前的人呢?
她的聲音,他聽到嗎?
“聖道-冰,你走開一點,我要殺人了!”他說。
一條黑色藤條從他和身體裏飛伸出來,把她捆住,再將其推到右邊不遠的石頭。冰剛坐好,他便把藤條收回來。
芒對他們說:“我不想再跟你們耗時間了,你們給我去死吧!”
“地獄術——地獄纏繞”
他一伸出手,二十多條黑色藤條如光一般他們飛去,幻劍反應快一些,他跳了起來,然後打十多道劍氣,但是劍氣一點也傷不了那些可惡的藤條。夜反應沒有那麼快,但他快速放出五鋼盾,不過可惜五鋼盾在黑色藤條麵根本沒有一點作用。藤條如光一般將要穿過他的身體,不過結果是藤條被盾擋下了,那不是五行盾,而是白色的聖盾!
幻劍在半空,本來有十來道藤條向他刺去,它們也被聖盾擋住。
聖道-冰的手在結著印。
芒搖搖頭說:“我想放你一條生路,但你卻阻擋我殺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想看到人死在你的手上,就算壞人也不可以!”冰兒堅強的說。
“那好,我看你怎麼保護他們!”
“地獄術——釋放——月夜沉淪”
天在瞬間便像沒有了太陽一般,夜和幻劍根本看不到一點什麼。於是幻劍立刻用起氣囚把自己圍住,但是夜沒有,他就呆呆地站著,五行盾對其沒有用,夜不想白浪費力氣。夜沒有一點點害怕,很簡單,這份黑暗讓他十分熟悉,那一望無際的絕,沒有方向,沒有風,沒有聲音,隻有安靜再冰結的平靜,靜到讓整個人,整顆心都是寒冷的。
夜張開手,他在等著。
一聲尖叫。
黑暗瞬間消失了,幻劍從半空中摔下來,在他下來時,他的血被風擺弄著,整個身體幾乎全是傷,好像被無數的線割的一樣。冰兒驚訝,她的眼眶裏還有淚,不知是剛才流剩下的,還是剛剛飛出來的。她快速尋找夜,她見到了,夜正張開手躺在地上,他的嘴在流著淚,他的眼眶裏也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