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華月東升,酷日西斜。
蒼鬆北傍,落葉蕭蕭。
樺夏國,梅市。夏日涼爽的傍晚,一些三五成群的人在一個依山而建的小區裏散步。小區裏到處都是成排的鬆樹,長得鬱鬱蔥蔥的。一群小孩在鬆樹底下跑來跑去玩捉迷藏,遠近聞名的南山小區就建在南山的半山腰上,山上環繞的盡是青鬆、落葉鬆等鬆樹,因此吸引有不少的小動物在山上。
山裏的樹上時不時的有鬆鼠蹦來跳去的,麻雀、喜鵲和布穀鳥,還有著一些不知名的鳥叫個不停,與映入滿眼的樹蔭相襯,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和聽著鳥鳴聲令人感到身心都非常的舒適愜意。
太陽剛剛落山,太陽的餘暉撒在鬆樹村裏,照的整個南山都是金黃色一片片的。傍晚的微風輕輕吹過,鬆樹林裏偶爾吹過幾陣風帶著草木的清香,讓人呼吸著感覺溫暖舒適心曠神怡。
這時一對青年夫婦在小區裏的樹林中散著步,男的穿著白色襯衫和一條黑藍色西褲,女的穿著一條米黃色的裙子,兩人一邊手挽著手走著一邊聊著天。男人開口說道:“子珍,剛才聽你說,遠濤這回考試考了第七名!”
“唉!自己家孩子學習的事從來都不關心,這回遠濤考得好了你倒想起來問了。他們學校這回組織旅遊抽取班級的前七名,遠濤正好趕上。我跟他奶說了,咱媽可高興了逢人便說我家大孫子考了第七名,現在可北山溝的老鄰居都知道了,女人假裝埋怨卻一臉幸福的說道。”
“咱媽家那兒都知道了!我兒子真像我當年啊!哈哈!我上學的時候學習就......”張永誌聽到後笑著和趙子珍說著。
“你以前不是說你兒子學習不像你嗎?趙子珍聽到後笑著向張永誌揶揄道。“哈哈!我有說過嗎?嗬嗬嗬!......”張永誌聽到後尷尬的笑著掩飾道。倆人一路走走笑笑的又往前走著。
嘭!嘭!嘭!三聲敲門聲響起。張遠濤聽到有人敲門就問道:“誰呀?”
“遠濤開門哪!我是周洋!”
“哦!來了!“
“遠濤你在家呢!我老爸和我老媽下樓溜達去了,我在家沒什麼意思,來找你來玩撲克,”周洋看到張遠濤後說道。
“我給你拿雙拖鞋,我媽和我爸也出去溜達去了!今天咱倆玩什麼呀!”張遠濤問道。
“咱倆人,玩金鉤釣魚怎麼樣?”周洋問道。
張遠濤說道:“金鉤釣魚!好!來吧!我洗牌了!”周洋聽到臉色一變隨後笑著說道:“別呀,你洗牌我老輸。還是我洗吧!遠濤你坐著就行了!”好,那你洗!張遠濤故作大方,兩手一攤道。
“我發牌了,這是你的!這是我的!”周洋邊發著牌邊說道。
“我出5!”
“我J!”
“我剛出牌,你就釣?”於洋說道。
“唉,沒辦法!誰叫咱運氣好哪。”張遠濤一副我很無奈的樣子說道。
張遠濤自從知道打牌的遊戲以來就沒咋輸過,基本上是贏多輸少!玩撲克洗牌的時候發現自己打牌時記憶力特別好,有些洗完的牌在第幾張,張遠濤基本都能記住。自己在家閑著無聊時學著電視裏的玩牌高手的一些技巧就練著洗牌、記牌,練著幾次之後張遠濤在和別人玩撲克,對手有什麼牌,自己都知道。。
周洋又鬱悶的道:“好,咱倆換座位。”
“行,你說咋換就咋換,”張遠濤大方的說道。周洋坐下之後,左右翻了一翻沒藏牌,這才安心的坐下了。以前張遠濤玩的太厲害了沒人願意和他玩撲克,有時候就藏幾張牌放到座位下故意露出一兩張讓人看到,偶爾也會故意輸幾把,省的沒人願意找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