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總之,雖然源賴光用這把太刀斬殺了酒吞童子,不過這並不代表它死了。它的怨靈,至今還附在童子切安綱之上。即使這把刀十分的強力,但是酒吞童子本身也不弱,所以一直無法驅除。”
“但是……這把刀的原物,不是在國立博物館裏嗎?”
“你真相信那是真品啊!”戰場原白雪失笑道,“那把童子切安綱是仿造的,我這把才是實物。”
“……好吧,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了……”其實蘇淩自己也知道答案,隻不過還是問出來了而已,“不過,你進來拿一把太刀幹嘛?”
“北辰一刀流。”
“什麼意思?”
“我是北辰一刀流的‘免許皆傳’,在我手裏,一把上手的太刀比槍什麼的更好用,當然主要原因是因為我槍用的很差,都打不中東西的。”戰場原白雪倒也直接將原因說了出來。
“用槍很差……”
“父親曾經有專門請一名退休的美國海豹突擊隊的隊員來指導我的射擊,結果學習才一個月,他就向我父親報告說這個女孩在槍法上沒救了。起初父親還不信邪,不過在嚐試數次都得到同樣答案之後,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從此之後,刀劍就是我最後的出路了,畢竟像我這樣的人總不可能去學跆拳道空手道之類的吧?”
“恩,也是……”對於這點蘇淩十分地讚同,像戰場原白雪這種嬌滴滴的美少女,去學那種運動,簡直不忍直視,破壞美感啊!跆拳道和空手道這些,還是比較適合男人。
“好了,該走了,現在距離進來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不能讓會長她們多等。”低頭看了一眼表,戰場原白雪對蘇淩道。而蘇淩,也是微微地點了下頭,表示認同。
回去的路上,戰場原白雪兩人倒是一帆風順,並沒有出現如同進來時那般的突發事件。跑到地道入口,穿過地道,從垃圾場辦公室中的衣櫃爬出來,關緊衣櫃,將鑰匙放回床頭櫃,出來的時候再將辦公室的門鎖好,確認徹底無誤之後,他們兩人才朝著艾斯特她們跑去。
“你們終於來了?我們等了好久了!”艾斯特他們正靠在位於本家附近一個十字路口旁邊的電線杆上。這裏的人來往的不多,因此也沒人對她們感到奇怪。
“不好意思,稍微耽擱了點時間。現在,我們就出發前往橫濱吧!”
本家之內,一個極為隱蔽的房間內,窗口被窗簾死死地遮著,從中露出了一個望遠鏡的鏡頭。在房間之內,一名中年男子的雙眸從望遠鏡之內離開,深深地吸了口氣。在望遠鏡之內,赫然是蘇淩他們!
“喂……是的……恩……放他們走了……好的……我明白了!”在拿手機和人聯絡之後,這名中年男子便掛斷了電話,目光再次望向了蘇淩等人。不過,這次他沒有用望遠鏡,而是用肉眼看了過去,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複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