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北京有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去看天安門吧？來上海跟我混唄，浦東浦西就沒有姐沒去過的地方！”
“早就想去刷北大圖書館了，我跟我爸要了筆生活費，再找學院申請辦張借書卡或者學生證明，最好也能去北醫的圖書館，完美。”林悠然摸著下巴認真地考慮道。“哈啊，簽合約的時候忘記跟老師提這事了，理論上應該會給我的，實在不行就蹲門口賣萌求助，總有辦法混進去。”
“學霸，去死！”趙雅笑罵道，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林悠然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十二月初正是旅遊淡季，但聚集在碼頭上上下船的乘客仍有近三千人。考慮到此時已經有部分乘客上船，實際總乘客應該有三千多。
“該不會是三千三吧。”林悠然想起老爸訂票時調查的相關信息，海洋女神號上大概有1700位工作人員，滿員乘客四千九百人，在淡季也有三千多乘客，雖然找不出理由，但她相信總人數一定是五千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什麼三千三？”趙雅疑惑地問道。
“啊，沒事。你現在還玩cos嗎？”林悠然問道，她對動漫遊戲一類的娛樂活動興趣不大，純粹是被趙雅帶著接觸一些——確切地說是她主動表現了一點傾向，然後趙雅就興致勃勃地想要把她拉進坑。在保證人類外表的前提下，她對自己身體的強化已經接近極致，不是沒有改進的餘地，但想要更進一步就可能要嚐試尾巴、翅膀、角乃至瘤結觸須之類顯現在外的東西，cos活動是一個很好地掩飾手段。上一次在動漫展cos人形老鼠時她的尾巴就是真尾巴，而非coser常用的入珠式假尾，收集到足夠實體數據後主動斷尾銷毀，沒有引起任何人懷疑。除了尾巴以外，她還在背部生長了一個毒囊，毒性各異的毒液可以通過附在血管上的獨立輸運係統送到手腳牙尾，實驗效果同樣令人滿意。
趙雅也立即想到了那繞梁三日餘味不絕，以至於最後被忍無可忍的主辦方驅逐的可怕氣味，臉色一白下意識退後一步，警惕地指著林悠然道：“我跟你說，你丫的必須給我cos一個正常的妹子，不然絕對別想讓我帶你入場。”
“龍血武姬，照遊戲中的模型來，不會有任何奇怪的味道或者聲音。”林悠然立即保證道，下一步實驗翼和角，肯定不會像毒囊那樣“驚世駭俗”。
“上半年上海沒什麼漫展，七月有ChinaJoy，我們還在討論要不要去，主要是總有有意無意分不清shougirl和散團的sb，去年就有好多男人問我多少錢，特別煩。”趙雅抱怨道。
“沒關係，到時候叫我。”林悠然與她碰了碰拳頭，指著向她們招手的大人們：“爸媽在叫我們，準備上船吧。”
“嗯，咦？你怎麼還拎著箱子，讓你爸一並托運了啊！”
“反正不重，還是自己拎著靠譜。”林悠然晃了晃全重二十公斤的旅行箱，這個負重對她來說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家裏有ipad和掃描儀之後她出門不用再帶紙質書，不然行李至少得再加二十公斤。
“現在的學霸都是怪物嗎！”趙雅下意識嘀咕道。
不，隻有我是怪物。擁有三個副胃和兩顆備用心髒，肌肉層下遍布呼吸器的林悠然暗想道。－－－－－－－－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