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心傷(1 / 3)

第四十章心傷

黑夜轉變白天,白天幻化黑夜,已然逗留於此幾天,隻是應靈落似乎不願意清醒。

老者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恩人!這裏睡著了,可怕是要凍著了!姑娘昏迷也有些時日了,這般等著也不見得!”

“沒事!”濉溪緩緩開口,卻是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老者歎了口氣,小心地從身後拿出一床被子,“自古癡心換情深!這點還真的是不變得道理!殿玉如此……”老者頓了頓,沉重的呼出一口氣,搖了搖頭,然後推門而去!濉溪看著老者離去的背影,然後把視線移向應靈落,應靈落沉沉的昏睡著,安靜、柔和…卻少了血氣!濉溪一直看著她,這個人不吵不鬧原來真的感覺世界變得很安靜!她與漣央相似嗎?像嗎?濉溪問著自己,卻是理不清任何的思緒!

“男女獨處一室,是何道理?難道你要對我負責?”漣央嬉皮笑臉地看著濉溪。

濉溪皺著眉,“是你自己闖入的!”

“你這個男子真是無趣!”漣央嘟著嘴,滿臉的不悅!

濉溪轉身不去理會漣央。

漣央緊跟著濉溪,小聲地嘟囔著,“怎麼辦,我好喜歡你呢!”

濉溪轉過身,盯著漣央,眸子裏透著稍許的疑惑。

“那麼你喜歡我嗎?”漣央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濉溪。

濉溪思索著,神色透著些煩惱。

“我知道你叫濉溪,赫赫有名的大祭司,我直接把名字告訴你好了,雖然,我知道,如果妖問人的名字,而人有意告訴妖自己的名字,那麼就可以結緣啦,但是,我想憑著真正的感情,所以......”此話講完,漣央苦惱地用雙手捂住嘴巴,拿眼偷偷瞄著濉溪,見濉溪一臉的平靜,試探著,“你知道我是妖?”

濉溪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大咧咧地和衣躺到自己的床上。

漣央氣惱地跺著腳,“我叫漣央,濉溪,你等著,我會一直來找你的!”然後影身便不見了蹤影。

濉溪抬起頭,看著床外,不見一人,原來,走了!濉溪暗歎著,然後放心地閉上眼睛,睡覺!

細細回憶著,濉溪呢喃著漣央的名字,然後從自己的身上取下繡著漣央字樣的絲帶。跟著一起出來的便是應靈落的絲帶!

濉溪看著應靈落,漸漸地漣央與應靈落的容顏開始漸漸重疊,然後分離。

清晨的曙光,隔著紙窗,漸漸入了濉溪的眼睛。濉溪眼皮微動,然後徹底的清醒!

老者輕輕敲打著門,然後推門而入,“恩人,可方便出來?”

濉溪疑惑著,但還是跟著老者出去了!

老者身旁跟著一個年輕人,老者一臉的喜悅溢於言表,“殿玉醒了,恩人,我特帶他見你!定教他不忘救命之恩!”

濉溪的視線轉向老者身後的年輕人—殿玉,殿玉披著件外衣,臉上卻依然毫無血色,正如大病初愈的人。

殿玉咳嗽著,氣息不穩。濉溪皺著眉,看著這個身子虛弱的年輕人。然後才把視線移向老者,稍顯不悅,“你不該把他叫出來,易受寒!”

殿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地語氣,“無妨!”,當視線轉向到床上的應靈落,眼神裏略閃過一絲詫異。卻稍縱即逝!

濉溪順著殿玉的視線,然後眉頭微皺。

老者稍顯尷尬,拉著自己兒子的手,“姑娘是被為父弄傷的,我以為......”

殿玉了然於心,眼神裏透著些許的無奈“雁滄不是她,你放心便好!”

老者無奈地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人,生死由命,我也不管你了,你那麼喜歡那個叫雁滄的妖孽,這麼些天,她何嚐來看過你一回,要是真的喜歡著你,哪怕是偷偷地來看看你也好,難道我這個糟老頭子還會把那個妖孽怎麼了!”語罷,老者在也不看殿玉一眼。

濉溪看著老者,在將視線轉移向殿玉,有些疑惑,為何當初哭得如此悲戚的老者,現在卻又對殿玉是如此的“水火不容”。難道真的如此的難以啟齒,這份父愛?

殿玉略顯抱歉地看著濉溪,然後重重地搖了搖頭,帶著些許的苦笑,“父親,你讓我緩一緩,直到我不再想起雁滄,我便會娶湘涬!安分守己!”

濉溪看著殿玉,思索著,似乎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