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頭痛稍斂的楊柄軒手上幽火森然,隨著他話音落下,一絲火焰分離而出襲向童丹。
就在火焰差半寸就要沾上他身體時,一個黑影忽爾出現,也不見他怎麼動便化解了這一擊。
這突發狀況不但令楊炳軒一愕,童丹也是不明所以,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黑袍人夾在了肋下。
楊柄軒在一愕後正要追出去,但瞥見什麼的他改變了注意,將從童丹身上掉落的東西拾起,方做完這個動作,嗖嗖嗖,在黑袍人所來方向三道人影由遠及近,數十丈距離一眨眼就已跨越停在了他身前。
四人,十目相交,三道人影中的一名青衣男子先發聲道:“柄軒,你怎麼在這?”
已想好托詞的楊柄軒正要回答,另一名褐袍青年搶先開口,問他方才可看見一個黑袍人從這裏經過。
楊炳軒對褐袍青年詰問的語氣心裏怫然不悅,但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不僅說自己見過,還說和他交過手,並將他為何到這裏的前因簡單說了下,說他趕去糧倉救火,結果發現疑似縱火的凶手就一路追蹤至此,正要將其拿獲不料被黑衣人救了走,當然這些都是他臨時編造出來的,可由於合情合理使人不得不相信。
至少與楊炳軒同為丹機殿護法的青衣男子深信不疑,話剛落,他就追問其這縱火之人的來曆。
楊炳軒張了張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覺察到這點始終未開口的五旬老者,捋了捋胡須,道:“楊護法,有話但說無妨。”
楊炳軒聞言仍猶豫了下,才把他撿到的什物拿了出來。
看到來物,老者麵色如初,可褐袍青年神色微變,訝然道:“這,這不是……我們學院的徽章”
老者不置可否,鼎天學院每一位學生都會有這樣的徽章,沉吟了下他道:“楊護法可否將手中的徽章容我仔細一觀以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