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什麼的他,低頭朝自己胸口看去,“魂祖,是你嗎?”問了一聲見沒有回音,便使盡全力勉強站起來朝穀曼雲蹣跚而去。
“娘,你醒醒。”童丹搖了搖穀曼雲麵露焦躁之色。
輕搖了兩下,穀曼雲悠悠轉醒,“娘,你醒了。”話未說完,童丹腦海中便忽然響起一道聲音,“小心。”與此同時,穀曼雲用盡全力將童丹推開之際,童丹倒是躲過了從背後襲擊而來的火元力,穀曼雲再想躲閃也來不及,火元力擊中她肩頭然後沒入其體內。
她身子一僵,麵色煞白,“娘,你不要緊吧?”
“我……我沒事,丹兒,你快走。”
“想走,你們誰也走不了。”瘦高男子話到這,又揉了揉頭,道:“小子,方才你對我做了什麼?”
童丹不語,如果神色可以殺人,瘦高男子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他也沒再繼續追問,不過卻更加小心,手上忽明忽滅的綠火如死神的召喚,就在他要動手時,一道聲音像是從四麵八方而來,瘦高男子目光如電,射向胡同岔路口,先是在轉出的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身上停留了下,就越過他凝注在了他身後一位年約六旬的老者身上。
老者朝童丹的方向看了眼,便從懷中拿出兩顆丹藥遞給了身旁的少年,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張可久,他接過丹藥,雖然有老者在,他還是小心翼翼貼著遠離瘦高男子的另一麵牆壁,來到童丹身前,一顆給了童丹,另一顆給穀曼雲服下。
老者捋了捋胡須,道:“楊護法,敢問我鼎天學院的學生怎麼得罪了你們丹機殿。”
楊護法沉聲道:“貴學院的學生並未得罪我們丹機殿,但他是逃犯的兒子,試圖協助逃犯逃跑,我隻好一並處決。”
“他胡說,我娘不是逃犯!”
“小子,是與不是可不是你說了算。”
“我說的不算,那你說的就算了,你以為你是誰?天王老子!”
“小子,找死。”火元力化為匹練的勁氣直擊向童丹的胸口。
隻是在距離童丹半丈遠時,也不見老者如何動,這勁氣便似遇到了屏障,化為數股小氣流卷起地上的一片落葉,落葉飄飄蕩蕩最後落在了一塊碎石旁。
“副院長你要妨礙執法,包庇逃犯。”
“楊護法,一人犯事一人當,既然我院學生一沒犯法,二沒得罪貴殿,老朽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說著,朝張可久童丹兩人道:“你們兩個還在那幹嘛?回學校後一人寫一份檢討交給你們的班導。”
“是,副院長。”
楊護法目視著張久一手扶起童丹,另一手則和童丹一起去攙扶起穀曼雲,當三人來到他旁時,他神色連變,爾後出聲道:“你們兩個可以離開,她必須留下。”
話一出,胡同裏的氣氛頓時又呈現一種劍拔弩張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