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搞錯吧!許古這小子使用的竟然還是比賽用的地鼎。”
“早知這樣,我就把我的鼎借給他用了,雖然也是地鼎但至少比他現在用的品階要強一些。”
……
七言八語聲中,隨著台上參賽者將手上的丹火投入鼎內,台下也漸漸安靜起來,童丹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室友身上,待見顧青歌將目光從靈鼎上收回,朝麵前的赤炎鼎,極品地鼎輕輕撫摸了下丹身,強心益氣,保護心智,這輪比賽要煉製的丹藥所需具有的功效便是如此,緩緩收回左手,隨著指尖火焰的冒出,他決定了要煉製的丹藥為護心丹,中上品丹藥。
同一時間,乾明宮,殿內氣氛異度緊張,國師朝身旁跪著的刑部尚書皺了皺眉,昨夜他被外麵的敲門聲驚醒,發現自己的府邸已被人團團圍住,他有些不明所以,詢問來由後眉頭不由皺起,但因有皇上和刑部的搜查令,他也隻好讓人進府搜查。
一刻鍾後,一名小吏竟然在童梓新住處床底下找到一件黑衣,司獄史拿過來看了看,一聲令下就要捉拿童梓新歸案。
“且慢,這其中定有蹊蹺,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司獄史冷冷笑了下,認為國師再替自己的人開脫罪名,“栽贓嫁禍?這黑衣可以嫁禍,難道這人還有假,莫非我這麼多人還會看錯?”
“這個?”
司獄史見國師一時啞口,便朝身旁的人一揮手,“來人,給我拿下。”
童梓新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一切,任由人來擒拿,國師袖袍輕撫,來捉拿的兩名小吏頓覺身體仿佛被定住了般再也前進不了半步。
司獄史挑了挑眉,道:“國師難道想要包庇犯人,屬下自認不是國師的對手,就是這裏所有的人加起來也不是,但國師就不怕連累家人?”
國師眉頭皺起,這時童梓新開了口道:“國師,就讓我跟他們走一趟吧!”
司獄史朝手下遞了個神色,又朝國師道:“這劫獄之人乃是國師府的人,所以也請國師隨小的走一趟。”
到了刑部,很快就升堂夜審,由刑部尚書吳博延親自審問,國師則坐在大堂一側旁聽,開審後,他詰問童梓新姓誰名誰,和牢中的女子什麼關係,為何要劫牢?對於前兩個問題童梓新一一答來,但對於劫牢一事卻拒不承認,因為他沒有做過的事為何要承認?
吳博延一拍驚堂木,道:“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你抵賴,依照國法劫獄乃是死罪,明日午時三刻,開刀問斬。”
話音剛落,國師便開開口道:“吳尚書,如此斷案是否欠妥,有時事情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
吳博延和國師素來不合,見國師出此一言,他麵有不悅道:“國師,你這是懷疑我斷案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