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聲、呻吟聲不絕於耳,穀曼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裏暗道:“梓新,你怎麼這麼傻。”
隨著時間流逝聲音越來越弱,最後歸於安靜,一種讓人能聽到自己心跳的不安的靜,黑暗中,一縷月光從天牢的窗口處透漏進來,穀曼雲怔怔的望著腳前不遠處的月光,神思有些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麼?
另一邊,黑衣人在又打倒了前來攔截的五六名獄卒後,來到外監院子,一縱身就跳上高牆,跳上高牆後他並沒有立即跳將下去,回頭看了眼才一躍而下。
領頭的司獄史也緊隨著跳上高牆,跳將不上的則從正門繞之,一路追趕,每當黑衣人快要脫離視線時,他身形就會慢下來,回頭望一眼再繼續前行,直到一個丁字口,他一閃身,緊接著傳來一聲酒瓶破碎的聲。
司獄史加快腳步,來到丁字口,在丁字口左邊不遠處的地麵上有一個醉漢,口上還罵罵咧咧的道:“他娘的,走路不長眼趕著去投胎呢?老子剛打的酒就他娘的沒了。”
司獄史目光越過醉漢,其身後是一個長長的胡同,兩邊是高牆,他來到醉漢前,道:“我問你,方才撞你的人可是一個黑衣人。”
“誰他娘的知道他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你們,你們是誰……”話未說完,醉漢就挨了一拳。
“我是誰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快說,方才撞你的人去了哪裏!”
“你,你們……”吃痛下,醉漢才發現給自己說話的人穿著官府,後麵還跟著一幹人馬,頭腦立即清醒了不少,俗話話惡民不跟官鬥,不然是自找苦頭吃,舌頭有些打結道:“那……那黑衣人……他好像進這裏麵了。”
隨著醉漢的手指所指是身左側一道近兩丈高的琉璃瓦牆,司獄史的手下正要翻牆追擊,他眉頭微微皺了下,喚住自己的部下,朝醉漢沉聲道:“你可看清那黑衣人進了這高牆內。”
在得到醉漢的肯定後,他又沿著這高牆走了一遭,看到地方有碎裂的瓦片,他朝其中一名得力手下耳語了句,待其離開後,他又道:“你們幾個去那邊,王華你帶幾個人守住東邊,所有人都給我把眼睛放亮了,一有異況立馬發信號。”
“是,頭,這醉漢怎麼辦?”
看了眼醉倒在地的醉漢,他道:“別管他。”言訖,所有人四散開來,他也帶著兩名手下朝這高牆的正門而去。
來到正門,借著月光,可見門匾上寫著鬥大的三個大字,國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