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還未直,已先開口道:“堂妹,事情進行了可順利。”
華妃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猶豫了下道:“堂哥,事情不會敗露吧!”
秦之璋道:“堂妹放心,刑部我已打點好,隻是讓我這小外甥女受了驚嚇。”說著,麵上露出負疚之色。緊接著又語氣鏗鏘道:“若此事能成,定百倍補償。”
“堂哥這說的哪裏話,自家人自然要幫自家人。”
兩人又繼續言語了幾句,秦之璋就告辭而去,眸中露出一種稱心夷愉之色。
於此相反,含露殿,偌大的殿內氣氛沉沉,童梓新聽聞國師所言後,就一直緊鎖著眉頭,一旁的秦之弘起身道:“二哥,這點小事你皺什麼眉?你再此等候,我去把二嫂給接來。”
“四皇子,你不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嗎?”
“蹊蹺?”聞言,秦之弘停下腳步,想了很長時間,才道:“國師的意思是……有人陷害我二嫂。”
此話一出,童梓新眉頭更皺,看向國師,麵上卻露出一種不置可否的神色,秦之弘有些不解道:“是誰要陷害我二嫂?難道是那宮女,可她為何要陷害二嫂!”想了片時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童梓新沉吟了下道:“四弟,此事你就莫管了,二哥不能陪你喝酒了,改日一醉方休。”
秦之弘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道:“二哥,你打算怎麼辦?”
童梓新沉默不語,秦之弘接著又道:“二哥,若有什麼事叫國師府的人傳個話,四弟隨叫隨到。”
“嗯”童梓新輕點了下頭,就和國師走出了含露殿。
回國師府的路上,童梓新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快到國師府時,他忽然開口道:“國師,華妃和我大哥是堂妹堂兄的關係,那容妃呢?。”
國師沉吟了下:“容妃是淵水城人士,十九歲進宮,二十七歲初封多貴人,次年生了九皇子,封容妃,容妃為人端莊和善,和華妃以及大皇子並未多少瓜葛。”
童梓新聞言輕點了下頭,國師也不沒再問,但心裏卻明白,童梓新可能懷疑華妃、容妃以及大皇子有串通之嫌。隻是華妃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手嗎?容妃又有什麼理由參與進來,一個弄不好可是要誅九族的,微微搖了搖頭,國師一時也沒理出個頭緒,但國師府卻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