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哥丹威的救贖(下)(1 / 2)

事實上,那天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我被關押了兩天。這兩天裏我滴水未進,沒有吃任何的東西,饑餓、口渴,以及傷痛將我折磨地已經放棄了掙紮。下午六點,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透過叢林照射到我被關押的木屋窗前。費爾南多帶了幾個人走了進來,他一臉的不悅,盯著我看了大概半分鍾,開口問道:“看來你沒什麼價值了。我還以為他們昨天晚上會來營救你,你看你交的什麼朋友。”

我已經完全虛脫了,不想再跟費爾南多做過多的口舌之爭。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望他一眼,旋即又閉上了。費爾南多知道我的意思,但是我仍聽到他陰冷的笑聲:“嘿嘿,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麼痛快地死嗎。哦,不對,我會是會讓你痛快地死。我會讓你試驗一下我的最新的毒品,讓你享受享受。”說道這裏,我睜開了眼睛。

說著,費爾南多從手下的手中接過一個盒子,叢裏麵拿出一支針管。他走到我麵前,蹲到我麵前,拿起針管,把裏麵的氣泡擠了出來,然後對著我說:“這是我最新研製的高濃度****,注射進血管後,會讓你極度地亢奮,甚至於3天3夜不用吃飯睡覺,而且隻要一針,馬上成癮,毒癮犯了以後,比淩遲處死還難受,正常人是不可能有毅力去戒除毒癮的。當然那是正常的計量,我這一針,加了3倍計量,我很想看看人在這種計量下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所以你就是我的試驗品。”

費爾南多陰冷地笑了起來,笑得非常恐怖,非常地詭異。我仿佛看到他的身邊縈繞著一個個冤魂,那些曾經吸了他的毒品而死的人,他嘶吼著,他們在掙紮著,可是這一切無濟於事,因為隻有費爾南多下了地獄,他才會聽到,他才會被那些冤鬼吃掉。我感覺很奇怪,費爾南多並尚未開始給我注射毒品,為什麼我開始有幻覺了。難道是害怕,還是那些空氣中的味道已足以使我喪失理智。費爾南多慢慢地靠近我,他掀起了我的袖子,拍了怕我的手上的血管。一個冷冰冰的針管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用盡我最後的力氣,“呸”,一口唾沫飛到他的臉上。費爾南多非常地惱火,站了起來,又是幾腳猛踹,鑽心的疼痛讓我咬破了嘴唇。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死的很爽,你竟然還不領我的情。”說著拿了一塊紙塞到我的嘴裏,然後又開始抓起我的手臂。我絕望了,緩緩地閉上自己的眼睛,心裏默念著:“再見了,爸爸媽媽,再見了這個世界,希望這個家夥不得好死。”

我感覺到了針管的針尖已經碰到了我的皮膚,我已準備在瘋狂中死去。可是,突然,木屋外一聲巨響,一陣氣浪湧了進來。屋裏的人被這突如起來的氣浪掀倒在地。木屋的門窗破碎,碎片匝道了眾人的臉上。然而,我本就是躺著的,又有費爾南多擋在我前麵,所有並沒有受太大的傷害。接著,屋子外麵又是接連的爆炸聲,然後就是一陣陣的槍聲,嘶喊聲、慘叫聲嘈雜其中。費爾南多已經暈過去了,其它人也是暈的暈,掙紮的掙紮,基本上都起不來了,而我也攤到地上,聽著外麵劈裏啪啦的槍炮聲。二十分鍾後,我逐漸有了點力氣,於是慢慢坐了起來,爬到費爾南多身邊,取出他腰間的小刀,隔開了身上的繩索。拚命地跑了出去。剛到屋外,眼前的景象讓我震驚,這和電視裏的戰爭場景一模一樣,房屋燒毀,陳屍遍地。

槍聲已逐漸減小,我一個人愣愣地站在門口,不知要往哪裏跑。突然一群士兵衝了過來,拿著衝鋒槍對著我:“別動,舉起手來。”

我不知道他們是那邊的士兵,我倚靠著門邊,吃力地舉起了手。這時,人群中竄出一個人來,大喊著:”別開槍,別開槍。自己人。“

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周策,頓時五味雜陳,笑著癱坐到了地上。周策跑到我麵前,在我全身上下看了又看,問我:“你怎麼樣,伯靈,撐住啊,馬上就送你去醫院。“

我看了看他,動了動我已然幹裂的嘴唇,努力地說出:“水。”

周策見狀急忙拿出了一水壺,湊到我嘴邊。我拚命地張大嘴巴,肆意地讓水灌入我的喉嚨。我第一次覺得水是如此甘甜,是如此神聖。周策在讓我喝水的時候,士兵衝進了木屋,把費爾南多抓了出來。費爾南多已經清醒,可是仍然迷迷糊糊中。我坐在地上,無力地看著他,費爾南多耷拉著眼皮,並沒有看我。

人群中,又走出一個人,一眼看去,我便認出了他。他是哥丹威,他又回來了,還帶了這麼多人。哥丹威走到費爾南多麵前,一把抓起費爾南多的頭發,讓他的頭抬了起來。哥丹威冷冷地問:“我回來了,費爾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