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走過來站在我旁邊,眼裏閃爍著堅定的神色說:“司徒哥哥,華子不是說剛才拍了很多照片嗎,我們在相機裏翻翻看剛才拍下來的照片,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如果你們說的“它”一直跟著我們的話,應該可以在照片當中發現的吧。”
我聽李鈺說的很有道理,怎麼就忘了這這一茬了,華子打開了相機的開關按鈕,尋找剛才存檔的記錄,看見一行人站在剛才的地方留影紀念,身後都是參天的巨木,要幾個人環抱才能摟的過來,如果有東西藏在後麵,很不容易被發現,算是天然的掩體。
那我們所指的“它”到底是有什麼目地,正想著,站在一旁看著單反相機屏幕的孫春華孫教授突然發聲道:“停!往回翻,再翻,對!就是這張照片,你們看!”
隨著華子不斷的向前倒著照片,我們逐漸看到了孫春華教授想傳遞給我們的信息。
照片上顯示的時間,應該是我們剛站在一起,在等華子拍攝的時候,當中的一行人,沒有全部被拍進照片當中,在一行人身旁的樹木和植被都被帶進了畫麵裏,圖片上麵顯示的非常清晰完整,應該是華子在測試相機的時候無意間拍攝到的,從上麵很難發現出什麼異樣,或者亂入到畫麵裏的東西。
黑超說:“放大旁邊的樹看看。”
華子用方向鍵鎖定植被的方向,將放大的旋鈕慢慢的轉了兩圈,隨即畫麵也跟著清晰了起來。
那是一株畫麵當中最大的樹,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而且在樹的一旁卻站著一個灰突突的東西,顯的十分的突兀,從長相判斷應該如我們所推測的,是個半大孩子。
我說:“在放大些看看。”
華子又將圖片放大,眾人都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的盯著華子手中相機上被放大的那個所謂的“它”。
隻見一個身穿灰色布衫的孩子站在樹旁,身高應該剛剛超過成年男性的膝蓋,不用相機放大,很難發現它的存在,身上的皮膚不知道是相機與光線折射的緣故,還是什麼其它的原因,顯得有些泛黑的灰白。
腦袋占比很大,胳膊細長短小,灰色的衣衫,跟皮膚的顏色接近如一色,衣衫遮住下體,看不見腿是什麼樣,但是讓人最不寒而栗的,還是那張模糊不清的半張臉,照片裏當時拍攝出了“它”的舌頭當時是伸出來的,不是想象中的自然垂下,更非常人,而是向上舔舐,擋住了半張臉。
可想而知,正常人的舌頭有多長,我所見過最長的不過能輕而易舉的碰到自己的鼻子尖,而照片中的“它”舌頭卻可以包裹住自己的半張臉。
它就靜靜的站在那裏,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不寒而栗,如果想象在這樣的環境下,出現了一個本來就不該出現的場景或者是人,而且那個半大的孩子細看之下,很難用人字來形容,而隻能用“它來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