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等黑超說話,把話先搶了過來說:“你不行,我看你始終精力旺盛,說話精氣神都跟演講似的,完全不用休息,黑超他們盯兩個小時一換班,我看剩下都你完全可以盯到明天,不用麻煩張龍龍和石洋洋兩位兄弟辛苦了。”
華子:“別別別,千萬別,我能幹什麼,要真出個什麼意外突發情況,我還沒叫你們呢,就得先撂倒在這裏,我可有眼在先,可不行這麼幹啊,我跟你說。”
我說:“什麼叫不行啊,你問問黑超,當過兵的人知道,是爺們嘴裏不能說不行二字,除非你不是個爺們,再者你剛剛虛寒問暖,家長裏短的,這麼關心兩位姑娘,你就不能做個犧牲什麼的,看起來就不是真心的。”
華子:“那…這…兩碼事啊。”
黑超說:“你別聽司徒嚇唬你,沒說讓你來,你也跟著一塊去休息,真有什麼事,我們還不放心讓你來盯著。”
華子:“你看我就知道,我黑子兄弟疼我,沒事,我可以的,不就是那個…看一會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真是給台階不下,吹牛不怕事大。肉麻的話,你跑去跟姑娘說就行了,別跟黑超這絮叨,聽著肉都酥了,你還是快找地方涼快去吧。”
華子說:“嘿嘿我這不是逗悶子嗎,你看看都沒人說話,我不哄托下緊張的氣氛還能行?”
我說:“也是,那你快給大家講個故事,哄托哄托吧。”
華子說:“這個還得你司徒哥哥來,我上次可都給雯婧他們講過我的奇遇了,啊,不對不對,是我父輩的事,搞混了,這次你來講一個。”
說罷對著一行人講:“我可跟你們說,司徒的故事可是多了,光我跟他在一起,就沒少碰上邪性的事,讓他跟你們說說,保準晚上給黑子們減少負擔,誰都別上能睡著了。”
我想也不能太過冷漠,適當的時間,也要拉近下革命友誼,也不能隻沉著個臉,不跟大家多少話,團隊想要凝聚力,融為一體,大家就必須朝著一個方向使勁,而講故事也桐鄉可以調動大家的情緒,從而減緩疲勞。
雯婧說:“是啊,司徒,你講個故事給我們聽聽吧。”
華子:“看見沒有,張雯婧都稱呼你司徒了,你再不講不合適嘍。”
我讓華子少起哄,左思右想之下,腦袋裏也沒裝什麼故事,都是一帶而過,但是曾經聽老爺子將其過我家祖上有段狐仙進宅的故事,便提起了話茬。
我說:“在我太爺爺那輩是深山裏的獵戶,一日去深山裏打獵走到幽穀,遠遠的瞧見一隻七彩神鹿遊走在山澗之中倉皇逃竄,而其身後緊跟著一條巨型斑斕虎。
身形可比黑熊一般來去勁風,那七彩神鹿在光照下發出耀眼光芒,雖身法敏捷但也比不上那斑斕虎的速度,我太爺爺終年在山裏打獵,有著骨子果敢勁,想必那鹿定不是尋常之鹿,有意救之,悄聲跟著尾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