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說:“司徒院裏院外怎麼兩個溫度?院裏怎麼和麼冷啊?”
我說:“你也感覺出來了?”
黑超說:“大下午下霾了,外麵空氣這麼好,怎麼院裏感覺不對勁啊?”
我沒說話,開門進了正屋,發現老爺子沒在屋裏,不知道是去了哪裏。
華子說:“司徒你也沒安排好,來時候也不打個招呼,老爺子也沒在,等於白來一趟。”
我沒說話,看屋裏的陳設沒有什麼異樣,興許去了林場,也就沒大在意,在黑超和華子喝了幾口井下打上來的水給他兩個解渴。
屋中陰冷陰冷的,在院裏看著是要變天的意思,我帶著黑超和華子轉了一圈,看老爺子平時帶在身上的幾樣東西都不在,屋裏的如意也不見了,包括羅盤和煙袋,不知道是除了什麼事情,還是有人來找,黑超和華子在屋裏侃著大山。
我說:“華子,咱們不等了,老爺子也許有事出門了,再等下去也見不到他老人家,咱們進山的事情讓他知道也不見得時間好事,省的他擔心,再否了這件事,你的錢到時候也甭想著賺了,既然咱們準備充足,等晚上回去就聯係雯婧吧,把時間訂好,咱們明天上午出發。”
華子說:“你這麼說還真沒錯,成!等晚上回去咱下頓館子,我聯係雯婧。”
我說:“你就想著吃吃喝喝,我沒說錯你吧。”
華子:“你別總說我了,咱哥三都準備妥當了,晚上搞上一頓,明兒個一早直接開拔!”
來老爺子這算是白跑了一趟,我心裏也想了,確實欠考慮,事情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八成也得跟著一塊去,不會我讓我們幾個單獨行動,別看他上了歲數,可和當年差不了多少,不見也是好事,先斬後奏回來再彙報情況也不遲。
晚上華子在我家附近的銅鍋涮肉定好了包間,華子提議喝酒,被我攔下來了,心裏老大不高興,但是也沒說什麼。
我說:“咱們定了明天上午的時間,你說晚上喝起興了,耽不耽誤事,明天你起的來嗎?就算是起來,你精神能好?”
華子說:“是是是,沒忘,我說司徒,整點不礙事,這不還有黑超嗎,他想整點,早就跟我說了,我這不惦記他嘴上虧不是嗎,再說咱吃銅鍋涮肉也不能就著白水往下順吧。”
我說:“黑超話不多,你別可著往他身上賴啊。”
華子說:“那我往你身上賴你也不能幹是不是。”
我說:“這倒也是,你賴我也賴不著啊。”
黑超說:“你倆也甭爭了,咱少來點啤的不礙事,華子兄弟打電話給雯婧月時間,搞定咱就開吃吧,前胸貼後背了。”
我說:“那成,華子打電話。”
晚上回來時候已經很晚了,黑超和華子都喝盡了興,喝多不多,都還沒上頭,早早的都睡下了,我提前做好準備,帶上老爺子給我的地煞陰星盤,算了下時辰,明天進山的天氣未必會好,心裏也有些許的忐忑。
小的時候進山或者幹什麼都有老爺子跟著,倒不是說自己去心虛,兒時的陰影始終都在,總感覺此去並非如想象中的那樣一帆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