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剛醒過來,還未睜開眼睛,就下意識的跳了起來。因為此處,不可久留,生死一線,還有就是被兄弟背叛的無限憤怒。
“狗頭!我要你死!”秦淵憤怒的朝著前邊怒吼道。作為一個特工,逃脫隱藏,偽裝扮演,打架爭鬥那是無所不會,所以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為了掩護兄弟們撤退,他與狗頭一起留下來掩護,誰能想的到那狗頭背後放冷箭?
聶風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愣是呆住了。屋子裏擺設與他上大學的時候租的房屋一模一樣,後來聶風因為毀滅身份假裝進了局子裏,那房子也被別的仇敵放火燒毀了。房東也葬身火海,那時候聶風心裏對那房東充滿了歉意,要不是他,那房東就不會死了。要沒有他房東一家人因該是和和美美的。要沒有他那房東一家人應該是越來越富裕才對。
也就是在上大學的時候聶風認識了張震,張震邀請他加入華夏龍組,聶風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砰砰砰!”幾聲敲門聲打斷了聶風的思路,聶風慢慢走過去把門打開,整個人瞬間呆住了。隻看一位老先生站在門外焦急的說:“小聶,你沒事吧?剛才聽見你好像在喊什麼人!”
看著熟悉的麵孔,聶風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抱住那老頭子“爺爺”的叫著。聶風隻是一個孤兒而已,在上中學的時候到處找工作,
吃低保的他根本隻能滿足自己的肚子,其餘的時間裏隻能住在上頭安排的低保屋裏。因為考上的大學在外地,他不得不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初來乍到他找了許多次工作,全都被人拒絕了,雖然有社會低保但是住房成了問題。為了節約資金,聶風老在大街上睡覺,最後遇到了陳星海老爺爺。陳星海將聶風帶到自己家中,提供聶風吃喝,每個月也僅僅收一百塊錢的房租而已。在這個時代,一百塊錢頂多買幾十公斤大米。
聶風自從成了特工冷酷無情,為了獲取情報什麼都幹過,就是一直對陳老爺子充滿了愧疚。當初要不是陳老爺子,聶風恐怕就已經餓死街頭了。
那陳星海老爺子拍了拍聶風的頭沒好氣的說:“哭什麼哭?別老像個小姑娘似的,大男子漢了不要動不動就哭!”
聶風聽了擦了擦眼睛,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頭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當慣了特工,聶風從來都扮演著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角色,從未有人對他有過好臉色。重生之後再次看到陳星海老爺子確實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那陳星海老爺子好像看透了聶風似的,笑了笑說:“小聶啊,你沒事爺爺就下去了。”
那陳星海老爺子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空留聶風一個人在屋子裏呆滯。
聶風眼睛裏充滿了希望,他重生了,重生之後就可以重新改寫自己的經曆,那樣陳星海老爺子也不會死了。聶風小時候就想參軍,但是自從進了華夏龍組特工對後,聶風參軍的夢想就完全破碎了。
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聶風眼裏充滿了滄桑。多年的黑道經驗,使得聶風人生經曆豐富,麵對困難也是無所畏懼。小心髒強大,臉皮足夠厚,是聶風多年積累下的經驗。
現在重生到他上大學的時候,聶風有足夠的把握找到一個好工作,原來他十分內向,導致到處碰壁,現在他臉皮已經厚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臉皮堪比長城拐角了。最好的回答就是沉默,麵對疑問沉默冷靜是最好的解釋。
看看窗外,太陽剛剛落下,聶風的肚子也不是十分的餓。聶風美美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進入了自己的夢鄉。
當了多年的打手,聶風一直都是精神緊繃從未睡過一天好覺。如今重生,還未接觸毒品這一個行業,聶風終於能夠好好的睡上一覺,舒緩自己緊繃的神經。
呼嚕不斷的從聶風鼻子裏傳出來,漂滿整個房間。聶風的回憶好像倒退一樣,不斷的重播著死亡的一刻。夢中的聶風到了一處,他從未到過的地方。一座古老的塔樓豎立在聶風麵前。看到這個塔樓聶風一愣一愣的。不錯,這正是當時聶風和那些混蛋爭搶的古老小塔。如今不過放大了幾千倍而已。
慢慢的推開塔樓充滿古老的大門,一堆堆
古老的文字充斥在聶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