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俞三兒又一次用中指將大波高手送上天後,僅僅過了一刻鍾許的時間,大波高手便再次媚眼如波,肌膚上泛起粉紅之色。
難道說,一定要陰陽交彙,才能真正解毒?
就在俞三兒遲疑的當口,大波高手已然忽然暴起,將俞三兒撲倒,先是一通天旋地轉的狂吻,旋即便趁著俞三兒眩暈之際扯爛了俞三兒的衣服,霸氣千秋地舍身壓了上去。
“臥槽,勞資的童男之身!臭娘們兒,敢害勞資!”
被迫**後,俞三兒很快便放下了最後一點兒心理束縛,無名怨念湧來,俞三兒當即躍馬擰槍,發動強勢反殺,“讓你害得勞資終身殘疾!臥槽、臥槽、臥槽、槽、槽……”
連場激戰,天昏地暗,雙方各施展絕招,不知廝殺了多少場,直到兩敗俱傷,地倒地不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昏迷之中的俞三兒並不知道,原本就已經被俞三兒練歪樓的純陽功在沒了俞三兒的引導下再次變異,自行循著二人接合處湧入大波高手的體內。
經過在這段時間的療傷,純陽真氣對大波高手的經脈已經非常熟悉,此刻進入完全不需要引導,自行便完成了一次周天搬運,然後轉回俞三兒體內。
如是反複了不知多少次,直到達成了某種平衡,這才一分為二,分別在二人丹田內安家。
再次醒來已不知過了多久,睜開雙眼後,俞三兒就見一雙明亮得大眼睛正神色複雜地盯著自己,咽喉處似乎還有些不舒服。
下意識地伸手撥了一下,俞三兒方才驚覺,是大波高手的一雙小手,正以鎖喉之勢扣著自己的咽喉。
握著大波高手的小手好一會兒,俞三兒終於鬆開,合上雙眼道,“這事兒是我不對,不該奪了你的清白之身,你恨我也是應該。動手吧,利索點兒,給個幹脆!”
聞言大波高手卻臉色一變,雖說自己是第一次,可是,昨晚發生那事兒,好像是自己主動的吧?而且,這人好像也是第一次哎!剛入巷的時候,隻弄了五下就完事兒了!不過,他可真,強壯!昨晚一共弄了有十多次吧?差點兒把人家給弄散架了!
想到羞人之處,大波高手不禁俏臉緋紅。
半晌回神,抬頭看了眼俞三兒閉目等死之態,大波高手銀牙暗咬了半晌,方才幽幽開口道,“你會娶我麼?”
“唔,這個,你能改邪歸正麼?”
“……,那你愛我麼?”
“不知道……”
“如果我死了,你會傷心難過麼?”
“會!”
“會想我麼?”
“會!”
“你混蛋!”
“哎呦!別咬!輕點兒!疼!……”
“你怎麼不反抗?”
“老子才不會不打自己的女人!”
“那,你是說,我是你的女人了?”
“那當然了!咱們都這樣了,你自然是老子的女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妾身殷素素,忝為天鷹教紫薇堂堂主。不知相公……”
果然是她!老子居然上了張無忌他老母!
那豈不是說,以後張無忌就隻能射到牆上去了……
心中一股火焰熊熊升起,身下便立刻有了反應。原本二人就不曾分開,此刻俞三兒就勢就動作了起來,“你家相公是武當俞岱岩!”
“三哥~!”
“素妹!”
初嚐**,又是食筍知味兒的年紀,殷堂主也很快便進入狀態,低吟淺唱、挺動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