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個屁,本來有了兩次洗腦就夠糊塗了,這些天又這麼一亂不是傻子也差不多了。那上麵應該了解這些情況,下麵的任務怎麼完成啊。
怎麼完成?我也不知道。
誰知道?天知道。這就用不著操心,上麵一定有道理的。
張天木也不管推得開推不開了,使盡全身力氣推了他一把。
這不是自討沒趣嗎,你這輕量級的能有多大勁,回頭他給你一下你該受不了了。
手剛碰到他的胸口,王富貴笑得軟做一團,不住地叫著: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這麼好就解決了,不用管讓他癢去,趕緊辦正事。
甭辦了,錢管家早沒影了。
跑得也太快了。還能不快,人家有寶馬。
哦、那時還沒有汽車,寫溜手了。一匹快馬還說得通,你這兩條腿的還能跑過四條腿的。
馬老婆子鬆了一口氣,這十兩銀子總算保住了。
“饅頭饅頭給我饅頭”
王富貴顯然是餓昏了頭,一把抱住馬老婆子就往懷裏摸。
不餓昏才怪,一連幾天的玉米筍肚子早空空了,好不容易吃進一個大饅頭還是個餿的。腸胃裏的油這一折騰,泄得一幹二淨都前心貼後心,加上又一劇烈運動,上麵給裝的程序早因為能量不足死機。眼前維一的事情就是馬上充電,再運行下去不光死機,再啟動怕是都不行了。
我的乖乖、你這手還挺有勁的。
王富貴的大手往裏麵這麼來回一亂摸,馬老婆子也有些吃不住了。前麵不是說過她並不老,隻不過幹這個職業跑來跑去風吹日曬,麵皮又黑又瘦滿臉褶皺。要是有現這麼多的護膚品,說不定還是個美女呢。
春心動了。
沒個不動的,人家從前的專業就是這個,隻不過撂生疏了。
動也沒用,看來早就忘了摘桃摘空了。
馬老婆子的手也就不客氣了,假裝往外推手就摸向了前胸。
幹嗎還用裝,直接上才配得上正宗的師傅作風。這樣下去怎麼再教導下一代,白讓閨兒恥笑嘍。
不裝還真不行,張天木還沒走遠呢。
“哎喲哎喲受不了了,這這又癢了。”
有問題了。二柱婆娘摸了半天也沒癢呀,短短的這一會兒就連著癢了兩次了。
“哪兒癢癢我給撓撓”
“別過來別過來不碰就不癢癢、我餓了,給我饅頭。”
一不癢又餓了。這腦子裏光剩饅頭了。
“想吃饅頭,跟我走。不光饅頭還有酒還有肉。”
春心動了就發善心,又管酒又管肉的,這買賣還不錯。
不錯你去。
我才不去呢。
怕著上愛滋病。
別臭美了,這幾天死死纏住王富貴寸步不能離,這才是她主要的任務。你當那五十兩銀子這麼好掙的。至於春心動不動,那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腳的事。
馬老婆子也納悶,一個大老爺們那來的這麼多癢癢肉,老閨女也沒說過摸不得呀。
老閨女也講得夠細的。難怪老的笑個不停。最好娘倆再交流交流,取長補短共同進步。
“哎喲又癢起來了。你你在前邊走離我遠著點,不許碰我。”
一連三癢,王富貴說話清楚多了。
原來癢癢能清醒腦子,再多癢幾回王富貴能變回正常人啦。
有科學依據?
沒有。
不過他不會再癢了。
怎麼回事,解開他的衣服胸前的護胸毛全變成白色了。
為什麼?
還記得有一小團棉花滑進了衣領嗎。
轉化了。棉花的基因通過三次外力的催化,融入了他的胸毛細胞,再也除不掉。
瞎掰胡扯,棉花基因能被人細胞吸收。
怎麼不能、航天飛機裏基因都能轉化,更別說是上麵的神仙了。不光胸毛變白了,內部結構也改變了。現在王富貴的胃也正在慢慢地纖維化,等會吃飯時就轉化成功。
聽說過肺纖維化的,不沒聽說過胃纖維化的。離譜太離譜
別管離譜不離譜,反正是上麵安排的。有提抗議的找上麵說去,就不信上麵還治不了你們了。所以有些事還是不要太找真了,太認真了沒有好處。保不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