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別瞎問,把銀票藏好就行了。”
生氣了,不為別的,這雙憋寶的眼睛還真看不清大小姐是什麼。
“你聽要罰跪還不讓吃飯了。你道是快想辦法啊。要不咱們還是逃跑吧,老東西一用銀子就全露餡了。”
想辦法用不著催,錢管家這一天光琢磨這件事了。跑、不可能。吹落的棉桃他全掰開一看過,裏麵空空的隻剩下一個外殼了。怪怪怪-------
“怎麼辦,你快說話呀。”
“別急、你把銀票交給我,我這就幫老爺想辦法去。”
“你瘋啦,銀子不要啦,那可是咱們的死對頭。”
“把手鬆開。你知道個屁、婦人之見,要不是對頭我還不幫呢。”
“嗚嗚嗚------”
不用問、三姨太這把擰得夠狠的,錢管家的手下得更重。
“行了行了不就是幾兩銀子嗎,回頭我送你個大驚喜。”
“真的?!”
“你信不信我這雙眼睛,回頭銀子要多少有多少,多得把你壓死。”
“我信我懂知道你這雙眼珠子神得很。”
“好了,大小姐出來了,快去陪著她。”
知道太多了,但還有利用價值,不到卸磨殺驢的時候。叫聲三姨太不要高興了,性命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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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老秀才扔掉那兩條槍,赤著雙臂指手劃腳不知道向老族長講些什麼,弄得他目瞪口呆一個勁直打顫。張天木也覺得十分好笑。一笑這老學究見風使舵牆頭草,那邊風硬那邊倒。二笑他現躉現賣口才好,草包族長真嚇著。三笑自己好奇怪,反而去幫對手忙。
高人就是高人,懂得有付出才有回報。取舍這個關係理不清的話,也不會一蹲十幾年。非但沒什麼好笑,反而讓人佩服,他定能得到正果的。
“張先生,老族長讓你過來一下。”
瞧不起人,連個請字都沒用。
大局為重、無需計較。
王富貴沒了繩索,身上多了一件長袍。(老秀才的)剛才還沒汗呢,這會兒大汗淋淋了。(捂的)
“槍是你看見的。”
沒禮貌
沒必要回答。
點頭
“人呢。怎麼沒看見血。”
就這態度、明知道他腦袋都沒了,屍體也不見了也不能告訴他。
搖頭
“你是聾啦,還是啞啦。老族長問你話呢,好好回答。”
“嚇的。”
“嘿、你-----”
“算啦,沒見過世麵的東西。老秀才就按咱們商量的辦吧。”
“好、族長說啦,所有的人全都把家裏的炕席拿來蓋棉花。所有的人再去幫著賣棉花不許要工錢。這件事所有的人全不準向外人說,誰說了族規製罪決不輕饒-----”
你說這些人倒黴不倒黴,棉花一個絲也沒落著,夜裏還得睡光板炕,白搭工沒工錢還不許對外講。人家還是占小便宜吃大虧,他們倒好便宜一點沒有,啞巴虧倒不小。
張天木看著這倆人這般做忽然童心大起,猛地張大了嘴伸過頭來“嗷”地一聲。
老秀才一連退了好幾步,老族長一個屁股墩坐到了地上。
張天木這才又蹦岀了三個字來“呑掉了”
“你你你”
兩個人指著張天木鼻子正不知說什麼好,玉米地裏“嗷------”的一聲大叫,一個人直竄了出來,直奔老族長而去。
轟地一下子炸了營。“不好啦、妖怪來嘍。”接下來忽啦全都直挺挺倒到了地上鴉雀無聲了。
怎麼回事,裝死人唄,據說妖怪不愛吃死人肉。純屬天方夜談,真是那樣這還是個講衛生的妖怪。這個老秀才搞什麼鬼,顯然沒有實話實說,還在說王富貴結交的是妖怪。
“起來全都給我起來,青天白日的那來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