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曹安意沒想到雲巔竟然以逸待勞,等待自己近身,不避閃,不蓄勢,感覺自己被麵前一位可以做自己兒子的人蔑視,氣憤的大聲嗬斥。而眨眼間,雲巔的攻擊已經到了雲巔麵前。
“喝!”
當曹安意的拳終究接近到雲巔胸前的時候,雲巔終於出手。身體向後微微撤一步,緊接著順勢一拳出擊,影響對方的鐵拳。
“完了,怎麼會發展成現在的局麵……”
不論是皎月還是楊痕,此時站在雲巔身後的楊家人都已經處於呆滯,誰都沒想到一行人隻是從城門口走向楊府這短暫的一段路程會發生這種事,而且前提是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卻因為雲巔招惹上了曹家。雖然知道這次是因為雲巔,拖累了楊家惹上大麻煩,但思來想去雲巔確實一點錯都沒有,雙方的衝突都是因為曹剛的無理取鬧而造成的,著實無奈,躺著也中槍。
“轟!”
時間並不會因為誰而停止,雲巔和曹安意的兩人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以兩人位中心,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向周圍擴散,揚起了巨大的塵埃,幾乎瞬間就籠罩了雲巔和曹安意兩人。
“哢嚓,哢嚓……”
宣城因為有曹家的管理,很少出現這種在大馬路上就公開戰鬥的情況,所以路麵並不算堅固。在兩人巨力的衝擊下,以兩人為中心,半徑二十米左右的路麵全部龜裂,而愈是接近中心,破壞的程度越是恐怖。受到波及的圍觀者,一退再退,有不少因為動作慢了,被隨時擊中,收了不輕的傷勢,這實屬倒黴。
不過僅僅一擊過後,塵埃中就再也沒有一絲的動靜,圍觀眾人立刻意識到,雲巔和曹安意兩人的戰鬥在剛才的一擊之下就已經有了結果,戰鬥已經結束了。
“恩公,你這是何必呢,為什麼非要逞強……”
看著由塵埃造就的牢籠,原本呆滯的皎月已經恢複了清醒,眼中泛著淚光,嘴角喃喃的低語。她不認為雲巔如此年輕回事已經成名已久的曹安意的對手。隻要再宣城生活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現在的曹家家主很久五年以前就已經是天階二重天的高手,經過五年的醞釀,雖不知是否到了二重天巔峰但應該也是相差無幾,遠遠不是當初幾人遇到了劉韓這個初入二重天老者可以比擬的。
曹安意正值壯年,而劉韓是已經近百歲的老者,就算兩人的境界一致,敗的也一定會是劉韓。而現在的曹安意的實力更上一層樓,已經是接近二重天巔峰的高手,身體力量至少在六十萬斤以上,而且剛才的一招有著一段路程的緩衝蓄勢,更是曹安意的殺招,她雖然對雲巔的實力很信任,卻還沒有到盲目的地步,她不認為雲巔可以後發製人的一招擊敗對手。
“誒,少年人就是衝動,如此年輕就有了如此實力,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為什麼非要逞一時之快呢,可惜了……”
楊痕滿臉可惜,他同樣不認為雲巔可以承受得了曹家家主的全力一擊,畢竟雲巔實在太年輕。雖然他知道雲巔已經是天階的高手,但他也以為雲巔隻是以為初入天階的好手,在他看來,初入天階二重天應該是雲巔實力的極限,也是基於他年齡的極限,不是他低看雲巔,主要是因為雲巔看上去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