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博物館收藏篇(2)(1 / 3)

啟動尋訪“北京人”計劃

2005年7月2日,“北京人”的政府組織——尋找“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工作委員會首次成立。對於揭開“北京人”頭蓋骨化石蹤跡,又有了線索,如美軍少校軍事法庭證詞、頭蓋骨被協和醫院醫生拿走、頭蓋骨在老革命家手裏、121歲老“高官”知其去向等。

另外,頭蓋骨的丟失,日本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因此他們有責任為尋找“北京人”貢獻自己的力量。應成立一個中日聯合搜集委員會,便於在針對國際層麵的線索時,雙方政府相互協調,也有利於聯合國際組織跨國尋蹤。

3.命運多舛的敦煌遺書

1900年6月22日清晨,敦煌莫高窟的夥計像往常一樣灑掃庭院,清理塵物。他掃著掃著,不小心戳到牆壁,居然發出空空的“咚咚”聲,好奇的他再用旱煙杆敲敲,愈發覺得裏麵是空的。他急忙叫來了敦煌莫高窟的住持王道士,他們用钁頭仔細刨開牆壁,發現內置一小門,居然是密室!興奮的王道士又刨開門上的泥封,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間複室,丈餘見方。滿滿堆積著白布包裹,打開一看,滿包都是經卷,整整齊齊,在白布包下還鋪疊著眾多的經幡、繡像等,舉世聞名的敦煌莫高窟藏經洞橫空出世。

然而,住持王道士對這些文物並不重視,對文物的價值也沒有概念。他僅是送了些經卷、畫像給敦煌縣知事汪宗瀚。這些東西在汪宗翰的手中也不過是鑒賞的古董、官場結交的禮品而已。1902年,甘肅學政葉昌熾偶然在汪宗瀚那兒看到了這幾卷古書、幾幡畫像,葉昌熾深知道這批文物巨大的價值,就建議當時的藩台衙門將其運至省城保管。藩台衙門算了算,這些古物從敦煌裝車運到省城,至少得花費幾千兩銀子,太不值得,因此並未采納這個建議。但總歸是公事,於是藩台衙門給敦煌縣衙下了一道公文,敷衍道:“經卷、佛像,妥為封存”。縣衙接到公文,又立馬下了一道公文給王道士,要求王道士將經卷“妥為封存”。王道士當然不聽官家這一套,他依然拿這些東西到處送禮。一次,他把一箱經卷呈送給了安肅道台滿人廷棟,但廷棟不識貨,認為這些善本經卷的書法還不如自己的好,便拿了隨便送人。恰巧,嘉峪關稅務司一個比利時人任滿回國,向廷棟辭行,廷棟送他幾本善本經卷,還告訴他是敦煌石窟發現的古書。比利時人途徑新疆,作為見麵禮,這些古書又被分別贈送給了新疆的長康將軍和道台,敦煌經書就這樣不經意地呈現在了世人眼前。

此後不久,覬覦敦煌莫高窟藏經的外國人紛至遝來。

1905年,俄國的奧布魯切夫到達敦煌,他是第一個到達藏經洞的西方盜寶者。他竊取了上萬件敦煌藏經洞遺書,這些藏寶至今還陳列在俄羅斯彼得堡的東方研究所裏。

1907年5月,從比利時人那知道敦煌遺書的匈牙利考古學家斯坦因,也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敦煌。

斯坦因主修梵文,他看不懂漢文,但這不妨礙他雇湘陰人蔣資生翻譯經書。他在微弱的油燈下細細摩挲善本卷子,還打開了用無色堅韌的畫布作包袱的一個大包裹,裏麵全是顏色調和的古畫,鮮豔如新。他貪婪地篩選著,就像是在哄搶免費的商品。斯坦因共竊走遺書1萬多卷,還包括許多繪畫、刺繡、絹畫,如長及丈餘、寬到五六尺的唐繡觀音像等。而最早的版畫藝術傑作——木板雕刻印刷的《金剛經》,也是在這時被斯坦因帶離中國,這是世界上現存最早的印刷品。斯坦因僅付給王道士14塊馬蹄銀,約合720兩銀子,就帶走了這批中華民族的國寶,16個月後,它們堂而皇之地陳列在了倫敦的不列顛博物館裏。

慕名前來的還有法國漢學家伯希和。當時他正率領一支探險隊在我國新疆進行考古挖掘。當他看到長康將軍送給他的是一卷唐代寫本佛經後,便迫不及待地向其問明出處,之後於1908年3月抵達敦煌。但與斯坦因不同的是,伯希和是學識淵博的漢學家,他蹲在洞窟裏,麵對堆積如山的經卷,在燭光下一頁頁一件件地翻檢,他幾乎把藏經洞中的遺書通檢一遍……憑著深厚的漢語言文學功底和深厚豐富的考古學知識,他盜走了最有價值的經卷,他把斯坦因忽略的更珍貴的經卷和語言學、考古學上極有價值的6000多卷寫本和一些畫卷,裝滿10輛大車,運往巴黎。他帶走了藏經洞裏的全部精華,如有關道教經典的卷子幾乎全被伯希和盜走了,赫然陳列在巴黎的就有六七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