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柳晨和喝得大醉的大小姐慕玉妍被翻臉無情的小二哥無情的扣留,即便他們都是這望月城中聲名顯赫的人物,小二哥也沒留絲毫情麵,並揚言要將此事宣揚出去,逼得柳晨差點賣身為奴,打工還債,要不是青依來得及時,那後果無法想象。回到家中,柳晨揪出在一邊得意暗笑的柳曉蘇,正準備了一大段的思想教育,然而,對麵那孩子眼神很無辜,那樣子仿佛柳晨是那十惡不赦的惡人一般,她並用手指了指柳晨桌上那一袋靈石。柳晨無言,隻好自己偷偷跑到牆角處,雙手抱頭,無聲啜泣,大歎吾道不公。
青依是柳晨的另一個妹妹,當然柳春風隻有一個老婆,柳晨他娘親。青依是柳春風從外邊帶回的孩子,那一天,柳春風晚上從靜水河畔走過,突然見到靜水邊上有一片不可思議的瑰麗景象,七彩光暈淡淡繚繞,光暈中心似乎有神音在吟誦,似乎是古老的咒語在回蕩,又像是迷失千年的靈魂在呼喚,靜水,平時平靜的不見一點波瀾,而這時卻也一點點溫柔的波動起來,柳春風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見到了一個神秘的女嬰,她靜靜的沉睡著,七彩光暈繚繞著她,猶如花兒一般。
她的手中握著一對七彩玉蝶,栩栩如生散發出七彩光環,照亮這片天地。也許是柳春風的接近驚醒了她,她睜開雙眼,眼眸清澈如水,四周的異象隨著她的醒來漸漸消散。
柳春風將這個女孩帶回家,當做親身女兒一樣培養取名為青依。青依很迷糊,經常跟在柳晨後麵,無條件相信柳晨的任何決定。不過,柳曉蘇卻和她關係很近,那是因為一件事,有天晚上,柳曉蘇竟然悄悄潛入青依的房間,拿走了她的衣服,第二天一大早青依都沒能出門,直到二嬸去查看才發現事情的真相。那天,麵對青依泫然欲泣的眼神,眾人都出離的憤怒了,全都責備的看著柳曉蘇,這一刻,柳晨意氣風發,隻覺得此時他仿佛化身為正義之神,他所醞釀的委屈全都釋放出來,化作一句句教育宣言,他從尊老說到愛幼,從抓狗說到攆雞,從上山說到下海,從太古說到現今。正當柳晨自我感覺飄飄然的時候,隻聽耳邊傳來一個委屈的聲音:“二哥,你為什麼老是不待見我?”柳晨愕然,隻見柳曉蘇麵露委屈,一副含淚傷心的樣子,四周柳春風他們憤怒的盯著柳晨,就連青依都眼含責怪。柳晨隻覺得他此刻化身成為他自己最看不慣的專欺負幼小的無良兄長,而且是萬死難以贖其罪的那種。那一刻,柳晨簡直想投靜水死了算了,於是他衝出大門。屋裏柳曉蘇說:“我打賭,他很快會回來。”下一刻,柳晨衝了進來,他對眾人說:“我覺得我玩死難以贖其罪,如果就這麼一死,那也不頂用,我還是不死算了。回來向三妹你賠罪。”眾人瞠然。從那以後,也許柳曉蘇認為柳晨才是最大的敵人,在她的大棒加甜言蜜語下,青依成為她的手下,柳晨的日子過的很是心酸。後來據青依說那天要不是她良心發現,柳晨多半真會在茗香樓賣身還債了,聽後柳晨雙手抱頭,去牆角蹲下,然後......
幸好她們這幾天去了爹爹的師父那裏,若在的話,她們一定也會很傷心的,哦不,青依哭鼻子是一定的,而柳曉蘇多半會說:誰讓你平日不可一世,遭報應了吧!柳晨如是想著。他摸了摸懷中那塊玉蝶,那是屬於青依的,不知是哪個算命先生告訴青依這玉蝶有趣災辟邪功能,而青依有覺得柳晨一向運道不好便將這對玉蝶分開來,她與柳晨各持一半。柳晨輕輕地撫摸著玉蝶,這隻玉蝶傳來絲絲暖意,直到柳晨心中。
“看啊,他就是柳晨,那個害慕玉妍成為活死人的人。”有人這樣說道。
一道道目光射過來,或冷漠,或幸災樂禍,不一而足。
“柳晨。”一個聲音叫道。
柳晨轉過身去,發現是茗香樓的小二哥,這小二哥名叫何雨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據傳是因為仰慕茗香樓的少樓主才來到這望月城,據傳茗香樓生的花容月貌,無數青年才俊為她傾倒,故此茗香樓財源廣進。可惜,柳晨雖也是這裏的常客卻是從沒見到過這位少樓主。小二哥何雨生走了過來,拍了拍柳晨的肩膀,道:“雖然,你的事已經傳得風風雨雨,但是我任然認為你不是這種人。”柳晨心下一暖,隻覺得小二哥那張麵目可憎的臉變得可愛起來。再抬頭,小二哥已經走向茗香樓那邊了,茗香樓背景神秘,雖興起不過幾十年,卻無人敢小視,現如今已是一流勢力。
等待的時光總是最揪心的,而在此之中還有一圈心思複雜的人對你指指點點的話,那感受可想而知,柳晨此時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