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渺的曆史長河中,有一些燦爛的文明因為種種不為人所知的原因而成為絕響。
在殘垣斷壁、亂石枯墳間,人們驚歎、悵惘、哀痛,然而,曆史之謎在人們的猜測、考證下越發撲朔迷離了。
當文明的殘跡以其博大深邃而讓人驚歎時,我們更是對不能複原該文明的全貌於萬一而痛惜不已。
瑪雅文明、印加文明、哈拉帕文明、瓦爾納文明就是給人留下大量謎團的幾個古代文明類型。
在我們感受這些古文明的流風餘韻時,一種深沉的曆史感總會充溢身心,使我們的思緒仿佛加到了文明本身。
隨著時光的推移,古文明的失落之謎也許會被人們洞悉,那時,我們感受到的將不單是文明本身的浩瀚,也將是一種更加深切的曆史使命感。
創造奇跡的瑪雅文明1與神共舞的瑪雅人的確,曆史似乎特別偏愛那些愛思考的人,它給後世留下的謎太多了。
在中美洲一帶長期流傳著一個頗為動人的故事——相傳古代有一個王子得知密林深處有一個為外界所不知的城堡,城堡裏的人由於受到魔鬼巫術的詛咒,正深陷痛苦之中,等待他前去解救。
這位王子懷著拯救世人的崇高誌向,抽出寶劍,麵對毒蛇猛獸出沒的大林莽,義無反顧地步入森林。
他用寶劍在密林中砍出一條路來,曆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隱藏在密林中的這個城堡。
王子用正義喚醒了被魔法置於昏睡之中的美麗公主,又救起了被魔法催眠的全城居民,驅散了蒙繞在城堡之上的陰風妖霧,讓大地充滿陽光。
永恒之城——古羅馬的奧斯蒂亞劇院,能容納3000個座位。
這個傳說以神話的筆調讚頌了一位濟世救民的古代英雄,令人難忘。
傳說和神話固然是一種幻想的產物,但許多事實已經證明,神話和傳說往往曲折記錄著某種曆史,或者說神話和傳說往往是真實生活的一種折射。
中美洲廣為流傳的這個傳說,代代相傳,誰也沒把它當成一件史實來看待。
可是,有人偏偏不把它當成神話,而把它當成一種啟迪、一種曆史的暗示。
馬雅文化——尤尤卡坦境內沒有河川,曆來供水全靠石灰岩溶蝕所形成的天然水井,有時水層位於地下深處。
1893年,美國人約翰·史蒂芬和美國畫家卡德沃德,決心按照這個傳說的暗示,去尋找密林中那個城堡。
他們就像傳說中那個王子,沿途風餐露宿、一路披荊斬棘、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在洪都拉斯的熱帶叢林找到了一座城堡。
古埃及底比斯守護神阿蒙的巨大城堡。
長年以來,因不為人所知,而在沙漠沙堆和骨塌的廢墟之中,獨守它的秘密。
當然這座城堡裏沒有沉睡的美麗公主,隻有灌木叢生的斷牆殘垣。
坍塌的神廟上的一塊塊巨大的基石,無不刻滿精美的雕飾。
石板鋪成的馬路,標誌著它曾經是個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鬧市。
路邊修砌著排水管,又標誌著它曾經是個相當文明的都市。
石砌的民宅與貴族的宮殿盡管大多都已倒塌,但依稀仍可窺見當年喧雜而歡樂的景象。
所有這些石料,無不蒼苔漫漶,或被荒草和荊棘深深掩蓋,或被蟒蛇一般行走的野藤緊緊纏裹。
從馬路和房基上破土而出的樹木,無情掀翻了石板,而濃蔭逼人的樹冠,則急不可待地向廢墟上延伸,仿佛急於掩蓋某種神秘的奇跡。
如此荒蠻的自然景象與異常雄偉的人工遺址,形成巨大的反差,而令探險家們久久激動,不能自禁。
他們僅僅是想證實神話傳說的某種真實性。
不想,他們無意發現了一個偉大的奇跡。
叢林中發現的這個城市披露之後,舉世震驚。
本世紀以來一批又一批考古人員來到洪都拉斯,隨後他們又把尋幽探勝的足跡,擴大到危地馬拉、墨西哥、秘魯,以及整個南美大陸。
無數的奇聞軼事隨著考察隊的到來,紛紛傳出——瑪雅人的金字塔可與埃及人的金字塔媲美,危地馬拉的提卡爾城內的那座金字塔高達230英尺,墨西哥的巨石人像方陣令人困惑不解,特奧蒂瓦坎的金字塔其雄偉和精美堪稱奇絕……據統計,各國考察人員在南美洲的叢林和荒原上,共發現廢棄的古代城市遺址達170多處,它為人們展示了一幅瑪雅人約在公元前1000年,到公元800年時,他們北達墨西哥南部的尤卡坦半島,南達危地馬拉、洪都拉斯,直抵秘魯的安第斯山詠廣闊的活動版圖。
它告訴人們,瑪雅人於3000年前,就在這塊土地上過著安定的生活。
我們在前麵已經說過美洲金字塔的出現絕不是孤立的一種表象,修建如此眾多的金字塔勢必需要眾多的人口、富庶的財力和人的崇高熱情。
瑪雅古國廣闊的活動版圖,的確可以證實這一點。
沒有巨大的精神和物質力量的保證,即使受到來自其他星球智能生命的啟發,美洲人也無法創造出這種奇跡。
考古學家證實,在創造這一係列奇跡時,瑪雅人已進入富足的農耕社會,並獨立創造了屬於自己的文字。
進一步的研究並沒有使人解開美洲人如何和為何建造金字塔的謎,反而讓他們更感到迷惑不解——瑪雅人擁有不可思議的天文知識?他們的數學水平比歐洲足足先進了十個世紀?一個以農耕為唯一生活來源的社會,居然能有先進的天文與數學的知識,這的確使人懷疑。
還有,當我們麵對著瑪雅遺址異常燦爛的古代文明,誰都會情不自禁地問:這一切是怎麼來的?史學界的材料表明,在這些燦爛文明誕生以前,瑪雅人仍巢居樹穴,以漁獵為生,其生活水準近乎原始;有人甚至對瑪雅人是否為美洲土著表示懷疑。
因為,沒有證據表明,南美叢林中這奇跡般的文明,存在著一種漸變,或稱過渡階段的跡象。
沒有一個由低而高的發展過程,難道瑪雅人的這一切是從天而降的嗎?的確,這一切是從天而降的。
地麵考古沒有發現文明前期過渡形態的痕跡,分析在此之前的神話傳說,也無線索可尋。
瑪雅文明仿佛是一夜之間發生了,又在一夜之間轟轟烈烈地向南美大陸擴展。
奇怪嗎?是有點兒奇怪。
除了“神靈”之外,誰還有這等魔法?不幸的是,瑪雅人的神話恰恰說他們的一切都是神靈賦予的。
流傳在特奧蒂瓦坎附近的神話告訴人們,在人類出現以前,眾多的神靈曾在這裏聚會過,共商人類大事!2世界上最精確的曆法按照常理來說,任何民族對外部世界的認識都必須和他們的生產方式相一致。
否則,問題將很難理解。
世代居住在尼羅河畔的古埃及人對這條河流的汛期了若指掌,這是因為他們的耕地不僅需要河水灌溉,河水還能帶來大量可以充當肥料的淤泥。
久而久之,尼羅河沿岸居民便在觀察河水與星相中,摸索出一套以星相預測汛期到來的辦法。
墨西哥城外的特奧蒂瓦坎大金字塔,所有建築的布局均依照星宿的位置排列。
考古學家們說,瑪雅人的曆法也是世界上最精確的。
在徹琴伊特紮、提卡爾、科潘和帕倫克等地,巨大的建築物都是按照令人難以置信的瑪雅曆法營造的。
瑪雅人建造金字塔並非出於自己的需要,他們建造神殿也並非出於自己的需要。
他們建造神殿和金字塔,依照曆法規定每隔52年必須在建築物上造出數目固定的階梯。
每一塊石頭都與曆法有著相應的聯係,整個建築與天文學的要求是要相符合的。
瑪雅人的曆法究竟精確到什麼程度?請看他們當時采用的記載年代的時程單位:20金=1兀納(即20天)18兀納=1佟(即360天)20佟=1伽佟(即7200天)20伽佟=1巴伽佟(即144000天)20巴伽佟=1皮克佟(即2880000天)20皮克佟=1卡巴拉佟(即57600000天)20卡拉巴佟=1金奇拉佟(即1152000000天)20金奇拉佟=1亞托佟(即23040000000天)除了“佟”和“兀納”采用18進位之外,其他時程單位均為20進位。
瑪雅人認為一個月(兀納)等於20天(金),一年(佟)等於18個月(兀納),再加上每年之中有5個未列在內的忌日:一年實際的天數為365天。
這正好與現代人對地球自轉時程的認識相吻合。
瑪雅人除對地球曆法了解得十分精確之外,他們對金星的曆年也十分了解。
金星的曆年就是金星繞太陽運行一周所需的時間,瑪雅人計算出金星曆年為584天,而今天我們測算金星的曆年為58492天,這是個非常了不起的數字。
幾千年前的瑪雅人能有如此精確的曆法,這意味著什麼?在社會和生產的實踐中,絕大多數的民族根據手指的數日,創造廠10進位的計數法。
而瑪雅人非常占怪,他們是根據手和腳20個指頭的啟發,創造了20進位的計數法,同時,他們兼而還使用18進位計數法,這個計數法受何啟發,根據何在?沒有人能夠回答。
還有,瑪雅人是世界上最早掌握“0”概念的民族。
要知道數學上“0”的被認識和運用,標誌著一個民族的認識水平。
瑪雅人在這方麵的才能比中國人和歐洲人都早很多年。
瑪雅人依照自己的曆法建造的金字塔,實際上都是一種祭祀神靈並兼顧觀測天象的天文台。
位於徹琴的天文台是瑪雅人建造的第一個,也是最古老的天文台。
塔頂高聳於叢林的樹冠之上,內有一個旋梯直通塔頂的觀測台,塔頂有觀測星體的窗孔。
其外的石牆裝飾著雨神的圖案,並刻有一個展翅飛向太空的人的浮雕。
這一切,令人遐思萬千。
如果你還知道瑪雅人在當時的情況下竟然知道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存在,你不感到驚訝嗎?他們的徹琴天文台的觀天窗口不是對準最明亮的星體,而是對準銀河係之外那片沉沉的夜幕。
他們的曆法可以維持到4億年之後,其用途究竟有何用意?另外,他們是從何處獲悉並計算出太陽年與金星年的差數可以精確到小數點之後第四個數字的?很明顯,這一切知識已經超過了農耕社會的瑪雅人的實際需求而令人不可思議。
既然超出他們的需要,就說明這些知識不是瑪雅人創造的。
那麼,又是誰把這些知識傳授給瑪雅人的呢?在那個全世界各民族仍處在蒙昧的年代,又有誰掌握如此先進的知識呢?3神秘的聖井在徹琴伊特紮天文台附近有一口被當地人視為神聖的“聖井”。
公元1524-1529年,在尤卡坦地區擔任大主教的西班牙人迪戈·戴·朗達,在介紹當地曆史時說,每逢大旱,祭司們總要祭祀這口井。
為祈求雨神息怒,就要舉行隆重的儀式,把童男童女投入這口井中。
1877年,美國考古學家愛德華·赫伯特·湯普森主持挖掘了這口聖井,他們從井底臭氣衝天的淤泥裏,不僅發掘出許多珠寶和藝術品,還有童男童女的屍骨。
愛德華雖然證實了迪戈的記載,然而這口聖井給人們帶來了更多的困惑——這口井是怎樣出現的?為什麼當地人要把它視為“聖井”呢?還有,同樣的井在附近還有數眼,為什麼這眼井獨獨受到特別的青睞?距那座天文台不到100米的叢林裏,還有一眼與“聖井”一模一樣的水井。
從井壁風化剝蝕的情況看,它和“聖井”極為相似,井水的深度也一樣,在幽綠的色澤中閃爍著棕和血紅相間的顏色。
毫無疑問,兩口井的年代是一樣古老的,許多學者隻提“聖井”,而忽略了這口井。
這口井的神秘價值在於當它和“聖井”劃出一條直線時,那座被稱為卡斯蒂略金字塔的天文台的頂部,恰恰在這條直線的中部,而且非常準確,兩口井距天文台的頂部都是984碼!這表示了什麼?沒有人能夠解釋。
有一點至少是清楚的,這兩口井應早於天文台存在,而且天文台選址是以兩口井的等距離作為建造依據的。
這座金字塔似的天文台屬於天神庫庫爾坎,即“羽毛蛇”所有。
蛇形圖案在瑪雅古代建築上到處可見。
在熱帶叢林裏原來有許多美麗的花卉,可以成為繪圖或雕刻的題材,然而,瑪雅卻不這樣,他們特別偏愛蛇。
從遠古到現代,蛇一直是蟄居地上的爬行動物,為什麼瑪雅人會賦予它以飛行的能力。
據研究,天神庫庫爾坎很可能與後來另一位天神奎茨爾科特爾,是同一個人物。
瑪雅人的傳說告訴我們,奎茨爾科特爾是位長著長胡子,身穿白袍,來自東方一個未知國家的神。
他教會瑪雅人各種科學知識和技能,還製定了十分嚴密的法律。
據說,在他的指導下,瑪雅人種植的玉米長得像人那麼粗大,他教人種植的棉花,能長出不同的顏色。
奎茨爾科特爾在教會瑪雅人這一切之後,便乘上一艘能把他帶向太空的船,遠走高飛了。
而且,這位天神告訴懷念他的瑪雅人,說他還會再回來的。
在供奉這位賢人的天文台旁,出現的這些水井究竟意味著什麼?它當時出現的真實用途又是什麼?又是一個難解之謎。
瑪雅文化的難解之謎,何止是這些水井。
像奎茨爾科特爾這樣的神靈,是作為大傳教士、律師和法官,以及大科學家和農藝師,來到瑪雅人中間的。
他既然懷著善良的願望普渡眾生,那麼他肯定也會教給貧困而愚昧的瑪雅先民,使用輪子,製造車輛,以擺脫肩挑步行之苦。
然而,考古學家從未在曆史的土層下發現瑪雅人使用過車輛和輪子。
這又是為什麼呢?又一個懸而待解的謎案。
4最古老的宇航圖和金字塔在一個相傳能種植不同顏色的棉花、玉米能長得像人那麼粗壯的地方,居然在傳說和現實生活中,連車輛和輪子都未出現過,這的確令人不解。
瑪雅人的紀元年代也是件不可思議的奇跡。
現存的各種瑪雅古文字和瑪雅人自己的傳說,都證實他們的紀元年代可追溯到公元前3113年。
這個年份與埃及人的曆史開端僅差幾百年時間。
這個年份看來是真實的,因為再沒有比精於曆法的瑪雅人更了解年代了。
對自身曆史能有如此幽深的記憶,這對一個相當落後的原始部族來說,的確是很值得回味的。
然而,當我們麵對帕倫克那幅宇航圖時,一時間似乎所有的疑惑都將消逝,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更為深切的迷茫。
諾查丹瑪斯預言。
帕倫克位於墨西哥高原一個荒涼的山穀裏。
十幾個世紀以來,當地人從未關心過那幢廢棄並坍塌了的神殷。
20世紀50年代,考古學家前來清理這個瑪雅廢墟時,他們從浮塵和苔蘚中,發掘了這塊沉重的、刻滿花紋圖案的石板。
石板上刻繪的圖畫,既神奇又誇張,一個人像駕駛摩托車似地雙手握著某種掌握舵向的把子,圍繞在四周的是各種裝飾性的花邊圖案。
當時考古界的解釋是,這是一件充分展示瑪雅人想象力的畫圖。
本世紀20年代以來,美蘇兩大國竟相發射各種航天火箭,載人的和不載人的宇航器械,頻繁地在太空穿梭。
當宇航員行走於月球和太空的照片不斷傳回地麵後,人們才大吃一驚。
帕倫克那幅圖畫,哪裏是描繪古代神話,分明是一幅宇航員操縱火箭翱遊太空的圖案。
當然,一切已經變了形,走了樣,我們無法弄清楚當年那些瑪雅工匠們,是憑著怎樣一幅照片,臨摹著隻有今天才可能出現的圖象——一位宇航員控製著舵向,兩眼盯注著儀表、這的確是瑪雅人仿製的作品,因為那位宇航員的模樣多少有些像瑪雅人,或許,瑪雅人認為他們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遨遊太空。
盡管瑪雅工匠在雕刻時使排氣管道彎曲變形為一種裝飾性的花邊框架,各種儀表,環狀物和螺狀物,都順形就勢藝術化地被處理成各種圖案,但一切仍可清晰地尋見,這個運載工具呈前尖後寬的形狀,進氣口呈溝狀凹槽,操縱杆與腳踏板,以及天線、軟管,仍被生動地描繪出來。
據說當這件作品的照片,被送往美國航天中心時,那些參予航天器材研製的專家無不驚奇地叫了起來:“了不起!這是古代的宇航器!”對不起,要知道古代是沒有、也不可能有宇航器的。
那麼,遠在古代的瑪雅人是怎麼了解航天的奧秘的?又如何描繪出宇航員蟄居窄小的駕駛艙,緊張操縱飛船的情形?可信的解釋大概隻有這一種——在遙遠的古代,南美這片熱帶叢林裏可能有過一批來自外星球的智能生命,他們在瑪雅人頂禮膜拜的歡迎中走出了自己的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