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人走在華燈初上的大街上,對麵的寒風無情的吹著我已經發白的臉,鵝毛般的大雪在不停的從天空中飄下,被風吹著的雪花在瘋狂的舞著,地下的雪已經積的到腳踝那麼高了,可是天空的雪花還依舊的向下飄落。北方的冬天總是這樣,大雪似乎隻會關顧北方的冬天。街邊的樹木的枝條被雪裹的嚴嚴實實,但是這種難得一見的美景我卻沒有心情來欣賞……
我藍采臣,今年18歲,大學隻讀了兩年,別誤會,不是學習好,而是沒有錢讀。至於相貌和智商嗎!長的也就比潘安強點,比愛因斯坦聰明點!
來到了這個城市已經三天了,心裏不斷的回想父母那恨鐵不成鋼的責罵。在這裏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聲嘲笑和奚落,自從輟學後,我一直沒有工作,不知道是為什麼,自己找到的工作總會因為種種的原因被辭退,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天煞孤星,難道世界上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大街上已經沒有一個人了,也難怪,這麼冷的天氣除了我這個無家可歸的人外誰還會出來呢,原來稀稀散散的人早就已經回到了自己溫暖的家了。自己漫無目地的走在寒風呼嘯的大街上,今天又要一夜無眠了,身無分文的我根本住不起那價格不菲的旅店。這時我腳下好象踩到了什麼,因為大雪的緣故,我的感覺並不明顯,但是還是察覺了出來。低頭看了一下,腳下被我踩到的是一個黑色的皮包,因為被緊挨地麵雪所化的雪水衝洗過,所以顯得特別的黑亮。看皮包的牌子和樣子很顯然是有錢人用的。打開了皮包看了一下裏麵的物品,有幾萬塊的RMB和一張蘭色的信用卡,還有一個用密封袋裝著的一個不知道放在什麼上的芯片。看著包裏的幾萬元錢,我被心魔所禁錮了。如果拿走,那麼這幾萬塊錢可以讓我過一段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最終我並沒有這麼做,丟失這個黑色皮包的人現在肯定會很著急,而且看那個不知名的芯片可能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果我就這麼的拿走,那麼他可能就會因為丟失這個芯片而丟掉自己的工作。坐在了被大雪所掩蓋的路邊等待著來找尋物品的人。
寒風依舊在呼嘯,大雪仍然在繼續的飄落,坐在路邊的我已經被大雪所掩蓋,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人來找尋這個黑色的皮包,我要繼續等待嗎?“要!”我對自己說,做事就要有始有終,既然決定要在這裏等,那麼我就一定要等到那個人。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等不到皮包的主人時,終於昏迷過去了。
………………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裏,說這裏是醫院我完全是從自己穿的服裝和蓋的被子而猜出來的。可是我卻怎麼也記不起那天的事情了,唯一記得的就是我揀到了一個皮包,然後我就在等待皮包的主人,可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根本就想不起來,我怎麼會在這裏?是誰把我送來的?那個皮包的主人到底有沒有來找尋皮包?一連串的疑問在我的腦袋裏出現。
“你終於醒了!”就在我努力回想那天所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到我醒來了,臉上露出了笑意,看男子的穿著應該是個有錢人,難道是他把我送到醫院的,那個皮包就是他的?
“請問我怎麼會在這裏啊?是您把我送到醫院的嗎?您是那個皮包的主人嗎?”中年男子被我一連串的問題弄的露出了苦笑。
“請問我該先回答你哪個問題呢?”中年男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該回答哪個。
“哪個都可以,您自己選擇吧!”我又把問題反給了他。
“好吧!我就告訴你那天的事情。”中年男子說道:“那天我把皮包丟了以後就非常著急,所以派了很多人去找,但是過了很久也沒有人找到,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我看到了你,那個時候你已經昏迷過去了,我看到了你手上的皮包後發現那正是我丟失的皮包,當我看到你拿著皮包坐在那裏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你是在等我來找皮包的,看到了你昏迷過去所以我就把你送到了醫院裏。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三天了。”中年男人一口氣把那天的事情說給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