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後的話,毫無疑問我會被斬成兩半,那麼隻有頂上去了。我再次悍然發動突進技能。
顯然對方也是沒有想到我會再次衝過來,他以為我必然後退,到時候任何變招都會留下我身體的一個部件。而且,一直都是我攻擊,他防守,他都能很輕鬆地襠下我的攻擊,以為這次我難逃他的致命一擊。可是,我這一衝,他的招式已老,我拚著左肩膀上挨一刀,右拳直接痛擊向他的脾髒。電光火石間,我主動撞上刀鋒,令他力量未能發出,而他也臨空閃開了我對其要害的攻擊。我在左肩一痛時,聽到了他肋骨斷裂的聲音。
刹那間,我們互換了一招,我的左手已經無法用力,而他也好不到哪兒去,一陣咳嗽,吐出了幾大口鮮血。
我們互看了一眼,正要再戰。忽然不遠處響起了一陣槍聲,我凝神一聽,知道B,C兩點都發生了激戰。對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把將狙擊抄起,轉瞬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趕緊拉起君桐,朝最近的B點跑去。那兒,隻有基拉一人。
當我們趕到B點時發現,基拉已經不省人事了,不遠處還有大灘大灘的血跡,似乎在訴說戰鬥的激烈。我留下君桐照看基拉,又馬不停蹄地向C點奔去。
才靠近C點,就發現幾個身著黨衛軍軍服的人從那邊出來,跳上了一輛車子飛速離開。我顧不上追他們,趕緊衝進C點。再看裏麵,阿狂勉強的支撐在那裏,阿鋒和小小正攙扶著他。不由分說地領著他們離開,一起趕往了我們的暫時落腳地——一個無人問津的地下室。在那兒,基拉已經醒了,不過阿戰似乎撐不住暈倒了。
我從基拉那兒得知,他遇上了3個敵人。不過好在他做了一些小準備,趁他們愣神的一刹那,用一個簡易的自發式射擊裝置打亂了他們的陣型,並一槍幹掉了一個家夥。不過,剩下的兩個家夥也不好惹。一個強力狙擊手負責遠程壓製,另一個家夥和他近身槍鬥。由於前麵那個,自發式射擊裝置使得他們誤以為還有人暗中窺視,都不敢使用全力,這才使得他們遲遲不能拿下基拉。後來,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令他們不得不速度撤離。基拉因為脫力暈了過去,直到我們趕過來。
而C點的情況就驚險多了,一開始也是3個敵人。不過,阿戰十分擅長戰鬥,擁有不錯的槍法,且雙手都精通,仗著強大的火力壓製住了對方。不過,對方突然又殺入了2個家夥,使用的是大號的軍刀,同阿戰展開近身肉搏,阿戰又要照顧兩個戰鬥小白,又要顧忌遠處的暗槍,受了多處傷,後來來了一個領頭的家夥,似乎說了什麼就帶著人走了。C點的三人才算逃過一劫。
此次戰鬥,我們重傷兩員,一個輕傷。對方損失一人,受傷的也就兩三人,而且人數明顯比我們多。一時,我們都沉默了下來。我覺得不應該這麼沮喪,要知道很多戰爭都是自己堅持不住才導致的失敗。我不由大聲說道:“都打起精神來!如果這麼點小困難都承受不住,那麼我們就必死無疑了.”為了令大家振作,我鼓舞大家說:“我們是一開始不知道對方情況才出分兵的下策,而且我們不是還有君桐嘛,她能令我們很快恢複戰鬥力,對方遲早會被我們耗死的。這就是一場持久戰,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由望向君桐,希望她能給我們一個欣慰的答案。君桐不知是知道我的想法,還是想鼓舞士氣,說道:“隻要有足夠的食物,我能令你們24小時內重新恢複戰鬥力。”聽到這兒,每個人的眼睛都不禁亮了起來。
很快,事實證明君桐的確有兩把刷子。在我們3人痛飲了3瓶伏特加之後,我們接受了君桐的針灸治療——隻有她還帶著祖傳的銀針。我們似乎明顯感受到機體的重生,很快傷口就都愈合了。看樣子24小時內恢複戰鬥力不是個玩笑。君桐很謙虛的解釋了她的治療原理——我們之所以受傷,是因為機體收到了機體不能承受的能量,或者是動能或者是化學能亦或者是電能;人們能夠恢複,也是要消耗各種能量。而她的針灸就是令兩者的能量到達流通,釋放多餘的能量,然後補充到需要的能量中去。因為機體不能儲存太多的外來能量,那麼必然需要一些外來能量,食物,也就成為最好的外來食物來源。尤其是高熱能和高脂肪的食物,譬如說酒精。她於是將這種能力,稱為萬無醫失——意即隻要有吃的,那麼就能救活人(ps:獻給不可詩意之刀老大,獵命師之天醫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