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過多久,她就聽到樓下一陣嘈雜的響聲還有嘰嘰喳喳人的聲音。
“顧太太,初夏小姐在哪裏呀?”
“對呀,初夏小姐呢?”
……
“哦,你們小聲點好嗎?我這就叫她下來。”
初夏不想等顧婉容在眾人麵前叫她,便自己一溜煙地跑下樓梯。
還不等顧婉容開口,初夏就指著這些人落落大方地問顧婉容,“喲,顧阿姨,這些就是你給我請來的化妝師和造型師嗎?”
“恩,是,是啊。”顧婉容沒想到初夏這麼快就下來了,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她隱隱地覺得初夏好像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和她說話,好像存心在眾人麵前丟她的臉,便冷冷地說,“既然初夏小姐都知道了,那我先走了,你們這些人給我好好幹,幾小時之後我來驗收成果。”
說完便揚長而去。
做個造型哪裏需要這麼多的人呀,初夏看了其實還是有點詫異的,但她終究是沒有表現出來,不然這未免顯得她的小氣。
果然顧婉容請來的這些為初夏設計造型的造型師都不一般。
她們都“各司其職”,一點都不慌亂。
初夏隻是靜坐著任由她們化妝、設計發型,或者起身換穿一套套華美的禮服。
但是她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她始終不知道這顧婉容葫蘆裏裝的到底是什麼藥。
……
一切都準備就緒,初夏和顧婉容就要一起去恒濱酒店參加名流晚會了。
而杜建國早已在恒濱酒店那邊等候她們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加長版轎車載著貌合神離的一對“母女”來到恒濱大酒店。
步入酒店大廳,裏麵果然豪華地名副其實。
金碧輝煌、高端大氣的大堂還是令不少見多識廣的人也瞠目結舌。
絢爛的多層彩色大吊燈,發出炫目耀人的金色光芒,紅色的大理石柱,矗然挺立在大廳四周,還有那潔白光亮的大理石地板簡直可以照出人影來。
裏麵進進出出的都是衣著華貴的人群,像魚群一樣地流動。
可是顧婉容和初夏的出現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顧婉容穿著一襲銀白色魚尾長禮服,外麵披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她走起路來妖嬈地扭動著腰肢,身段玲瓏,凹凸有致,麵容又是那麼地嬌媚可人,盡顯雍容華貴但又不失嫵媚和綽約風姿。
她手上戴著一顆八克拉的大鑽戒,胸前還掛著一串價值驚人的紅寶石項鏈,顯然就是一個奪人眼目的珠光寶氣的貴婦人。
而跟在她身後的初夏也絲毫不遜色。
她的美麗是一種少女的美麗。
如白璧無瑕。
初夏穿著一身潔白的抹胸公主裙,戴著白色的手套,可愛而端莊。
她的頭發高高地盤起,又留下幾縷自然地垂下,在風中自然地飛揚。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八個字用在這樣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身上真是再也適合不過了。
“嘿,初夏,你也來了呀。”初夏正高昂著頭小步往前走卻被一陣熟悉的聲音打亂了腳步。
“怎麼是你呀?林越。”初夏驀地轉過頭看到站在大廳前麵的林越羞澀地笑了笑。
麵前的少年穿著一身熨得筆直的白色西裝,英俊而挺拔,更多了一份男子的成熟,不像是和自己在一起時那青澀的模樣。
“這個晚會是我爸爸主辦的,他叫我也過來一下幫幫忙。”林越發現初夏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自己,害羞地撓了撓頭,“真是想不到你也會來呀。”
顧婉容走在前麵見初夏突然不見了,慌張地回過頭,看到她正在和林市長的兒子熱情地打招呼,心裏不覺一喜,忙快步走到林越跟前。
“林公子,您好,我是初夏的母親顧婉容。”說完便熱情地伸出手去想和林越握手。
林越早就聽初夏說過她恨透了她的後母顧婉容,瞄了一眼發現初夏在旁邊皺了皺眉,但他也不敢得罪顧婉容隻好伸出手去象征性地握了握。
初夏不想讓他們交談太多,便轉身先走了。
隻留下顧婉容和林越尷尬地站在原處。
這時,大堂的音樂緩緩地響起,穿著黑色禮服的樂團已經開始演奏了。
身著華服的人群紛至遝來,不斷湧入大堂,但也並不顯得擁擠。
晚會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