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啊。奶奶的,爺的頭痛死了,老三,我砍死你。。。
啊》這兒哪。洪天看到自己身上一點毛也沒有,在看看下邊,汗。。。怎麼個情況,遇到變態了?
洪天撓撓光光的腦門,一陣頭痛,就記得自己帶著一幫小弟去砸老三的場子,然後有個愣頭青從後邊打了一黑棍就
暈了過去。在往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看滿身的粘液,洪天吐了,可是什麼都吐不出來,頭好痛啊,光著身子,拉起旁邊布滿灰塵的窗簾,愣住了,一
個不滿灰塵的窗簾後,窗戶被鋼筋狠狠的封住,鋼筋的後邊是一堵水泥牆。
“:什麼玩意,沒窗戶還掛個窗簾。草”。
洪天一把抓過來窗簾,護在了自己身上,隨便披上後,打量四周,幾把折疊椅,一個大大的布滿灰塵的大玻璃
艙外,門被虛掩著,洪天走到門前對著門外喊道:“爺是洪天,想死啊,綁架我,信不信我砍你全家”。
洪天往後一躲,抄起一把折疊椅,準備給進來的人來個偷襲,然後再挾持著人質跑出去,哈哈,正心裏偷著樂呢,
突然蹦出來了個白大褂的男人,臉上缺了一隻眼睛,從眼睛裏隱隱約約得爬著幾隻白色的蛆蟲。
洪天惡心的,吐了口口水,”媽的什麼玩意,哥們你多久沒吃打蟲藥了,夠噱頭,這樣子出去收保護費,肯定一
要以個準。那個男人,什麼也沒說就撲了上來,洪天一折椅子上去,男人的頭又少了半邊,躺在地上乖乖的不動了
。洪天小心的繞過了他。出了門。
這是一條銀色的走廊。周邊都是透明的,路上碰到了一些散落的骨頭。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人的骨頭,冷汗順
著洪天的腦袋流了下來。這世界怎麼了,洪天走到窗戶前,往樓下看了看,是一片田野,旁邊還有許多廢舊的汽車
。不遠處有許多腐爛的斷肢,一些蒼蠅貪婪的在和斷肢上的蛆蟲搶奪著,洪天不禁有些幹惡,想自己也是在道上混
的,什麼惡心的事沒見過,但是這麼多的腐爛的斷肢也還真是頭一次。
洪天拍了拍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下。還是趕緊找身衣服穿吧,披著個窗簾感覺真難受,這該死的地方,快點離
開為妙。
在一間房子裏,找到了一條沾滿蜘蛛絲的褲子,也顧不上髒,拍了拍就穿上了,好歹遮住羞處,洪天從凳子上
拆了條腿,來防身,誰知道在出去的路上還會不會碰上惡心的蛆蟲男。披上了一個醫用的白色大褂走出了房間。
經過一片破碎的玻璃,很多試管散落在了地上。各種玻璃的碎片層層疊疊,還有一些已經發黑的血跡,一些斷
肢已經腐爛的隻剩下了骨頭,上麵還留下了一些牙印,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那些該死的蛆蟲男搞的,在骨頭旁邊有
張已經看不太清字的報紙,上麵寫著幾個大大的方塊字,聯眾國戰爭失敗,死人占領了地麵。洪天看了一下時間,
2011年5月。
“我狂暈”。洪天喊道,“一年了。我不會在這該死的鬼地方呆了一年吧”。不過也沒辦法了,事實擺在了麵
前,現在隻有想想怎麼樣趕緊出去,看能不能碰到人。洪天又四處看了看。一個更衣櫃,相信是旁邊那個已經隻
剩下骨頭可憐蟲的櫃子.更衣櫃是用密碼鎖鎖住的,但是搞笑的是另外一邊的螺絲已經鏽斷了,洪天用棍子別開後
,裏麵到是很幹淨,有一個皮質小背包,還有一雙很大軍靴,洪天去掉腳上的的布袋,套上靴子試了一下,很大,
右手摸到鞋的側麵有一個小的開關,在一個溝槽裏很隱蔽,用手撥動了一下,鞋子竟然自覺的包住腳,“嗬嗬,好
東西”。穿好了鞋子。洪天打開小背包檢查了一下裏麵物品。
一把56式三棱軍刺,這種軍刺是刀身呈棱型,三麵血槽。合金鋼打造,整刀經過熱處理,硬度極高,可穿透
普通的防刺服。刀身熱處理時加有毒素,一旦刺破人體皮膚則傷口很難愈合,一旦不小心被刺到可能有截肢的危險
!刀身帶有槍環和底座。洪天把軍刺拿了出來挑了個槍花,很順手。曾經的小混混天天拿著刀滿街砍人,也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