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竺知畫醒來的時候,看到竹屋的一切,她怔愣了許久……
她!穿!越!了!
穿!越!了!
越!了!
了!
她竟然沒有被海水淹死,而是穿越了!
這個世界是太奇妙了,還是她走了****運?竟然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她現在是不是應該好好慶祝自己死裏逃生?
想起她在遊輪上享受美好時光,沒想到遊輪出現故障,整個遊輪沒入了海水之中。
極度的恐懼侵入她的心神,想想當時的場麵,她還是心有餘悸的。
至於為什麼會在這裏……
竺知畫看了看竹屋的陳設,陳設十分簡單,卻有一種淡雅和別致鑲嵌在其中。
她是聽白鬆說她是被他師父從連雲山下帶回山的,不,應該是救!
至於被救的原因,竺知畫想了好幾種,卻萬萬沒想到是被餓暈的!餓暈!
當竺知畫從白鬆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真是一口老血要吐出來了。餓暈啊,真丟人!就連搶劫都比這個好,想她在現代,哪有被餓暈過?
不過,她知道,現在不是糾結丟不丟臉的時候,而是!目前,她即將麵臨流浪的危險。
因為……
“姑娘,你既已醒,還是早些回家吧!”
眼前這位十二、三歲的男孩就是白鬆。
他一副老成的語氣,透著絲絲冷然,恨不得讓她現在就走。
竺知畫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有些愣住,而後麵容露出些許悲憫的神情。
十二、三歲的小孩在現代可是正值父母盛寵,可是在古代卻一副大人模樣,想必在這世間生活是受了不少的苦吧。
竺知畫直勾勾的看著白鬆,那悲天憫人的眼神讓白鬆有些招架不住,隻以為她是無處可去而施的苦肉計。
白鬆與竺知畫這麼互望著許久,白鬆從未盯著一個女子如此之久,亦沒有那個女子這麼盯著他看,他的臉頰隻覺得有些發熱,漸漸泛起紅暈。
白鬆意識到自己有些拘謹,心裏暗氣,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辯駁。
“哈哈,哈哈,鬆子破功了,鬆子破功了。”
那尖尖細細的聲音傳到兩人耳中,竺知畫明顯看到他的臉垮了下來。
隻見那原本有些微紅的臉更加紅了,像是憋著一口氣,隨後便站起來,對著窗外一陣怒吼:“笨鳥,休要胡言,還不去找尋師父何時回來。”
竺知畫被眼前的狀況弄得有點暈乎,她在四周張望了許久,也沒見著有任何一人在他們周圍,他這是在跟誰說話呢?
“鬆子是笨蛋,鬆子是笨蛋。”
伴隨著之前那尖尖細細的聲音,窗外的那棵桃樹上出現了一隻鳥。
那隻鳥以綠色為主,頭上是鮮豔的黃色,綠與黃相間是些許紅色鑲嵌其中,煞是漂亮。
竺知畫一看這隻鳥就立馬喜歡上了,她走到窗邊,微偏著頭看著立在桃樹上的鸚鵡,“好漂亮的鳥啊,剛才……是你在說話嗎?”
原本竺知畫隻是想試探一二,沒想到那隻鳥卻張口答:“你這愚蠢的人,當然是小爺我。”
竺知畫一聽,臉都綠了……
愚蠢的人?
這鳥是成精了嗎?
竺知畫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耳邊的狂笑聲伴隨著對她的嘲諷:“看來笨鳥你也有明眼的時候。”
“這是當然,小爺我可聰明了。”
那隻鸚鵡邊說邊撲閃著翅膀,一副得意的模樣。
這番話,讓竺知畫更為震驚……
誰能告訴她,她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怎麼會有一隻鳥說出這樣的話?
她會不會到一個妖獸神魔的地方?
還是她真的已經死了?
這個認知讓竺知畫的心都涼透了,原本頗紅的臉慘白。
她的運氣一向不好,她就知道,她是不可能逃過這一切的。
白送給看著竺知畫的臉色發白,隻當是她為離開發難,心中琢磨著此等難事還是讓師父回來處理,心中打定主意後便對著鸚鵡道:“笨鳥,你快去尋師父。”
“小爺不是笨鳥”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鸚鵡在白鬆的這句話之下又開始鬧騰起來,不過未曾鬧騰許久便展翅而去,嘴裏還念念有詞著。
竺知畫原本暗自神傷著,當聽到鸚鵡這句話時有些哭笑不得。
有鳥自稱小爺的嗎?
她到底來到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如此想著,而身旁的白鬆早已不見人影。
竺知畫平定了心神,自己好像睡的有點久,身子軟軟的,有些累。她舒展著身子活動活動著離開了竹屋。
既然她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那就好好的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