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合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殺人凶手,現在想想自己是被學姐死在自己麵前這件事衝昏了頭腦,如果殺死學姐的人是時鍾意誌的話,她當時為什麼沒有直接殺死自己,反而是直接消失了。如果那個凶手不是時鍾意誌的話,那麼他是誰?
阿爾馮斯?他這麼做的意義何在?或者說他到底在謀劃些什麼?秦鑰現在甚至懷疑阿爾馮斯是否在利用自己做些什麼,那麼這樣,他所說的話又有多少是真的呢!拯救學姐的方法和時鍾的部分真的如他所說麼?
想到這裏,秦鑰脫下上衣,坐在地上,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顫抖著將右手的小刀在心口比劃了一下,然後狠狠地捅了進去。
“唔……”一聲悶哼,秦鑰輕輕的鬆開右手,靠在門上,感受著身體中傳來的巨大痛楚,或許是方向不對,也或許是刀子的長度不夠,秦鑰並沒有立刻死去,而是不斷的被劇烈的疼痛折磨著,感受著深入骨髓的痛楚,秦鑰的眼神反而更加堅定了,或者說,親手跨越了生死的界限而不是被動的讓別人決定生死,反而讓他的內心更加強大,或許對於秦鑰來說這是自己第一次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裏。
就在剛剛將刀子刺進胸口的那一刻,秦鑰忽然間就明白了。
自己最大的優勢,其實一直都在他的手中,他卻到現在才發現。
無論阿爾馮斯和時鍾意誌在哪個世界殺了誰,但是隻要自己體內的時鍾部件還在,他就可以將兩人所做的一切清空,沒錯,隻要自己死了,世界就會轉移,他們兩個也不得不一起轉移,因為無論他們有什麼打算或目的,他們離不開自己體內的時鍾部件這件事是可以確定的。這樣自己就可以拉著他們不斷的重來,知道找到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世界,然後一舉翻盤。
過了大概幾分鍾,站在門外的劉隊忽然覺得事情不對進來找秦鑰,卻發現空氣中彌漫著鮮血的味道。他踹開隔間的門,看到秦鑰胸口插著刀子坐在地上,急忙去試他的脈搏,然而這個時候的秦鑰早已經死去,留在這裏的隻剩一具空殼。
咚
劉隊狠狠地一圈砸向隔間的牆,震得木板直往下掉渣。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老實的少年會做這樣事情。從坐姿和放在膝蓋上的上衣可以看出少年的死並不是意外。劉隊覺得自己這一次太大意了,為什麼就莫名其妙的對這名少年疏於防範,不但沒有看住他,還給了他這樣的自由。
這下好了,嫌疑人死了,還是在自己沒有按照正常程序對待的情況下死的。自己免不了要受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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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消失了。時鍾那家夥明明還沒行動。這樣也好,反正我在這裏的時間也不多了,就這樣越陷越深吧,越是靠近事情的真相,你就越是靠近絕望的地獄,秦鑰。”
之前站在大樓上人影帶著一股嘲笑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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