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三寸老人沒做什麼,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你回去後立刻把今天的事告訴這一任靈魔王,如果你敢先給其他人說,上天入地,靈魔族全族都保不了你。”後轉頭就走。
“是,前輩。”灰袍老者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連忙恭敬的答道,然後目送三寸老人離開,突然後者腳步又是一頓,灰袍老者剛放下的心有瞬間提起來。
“還有,叫他把孫女備好,我過段時間就去取。”三寸老人笑得很猥瑣,說完段話後,直接飛走。
隻剩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灰袍老者,故意的,這三寸小矮子絕對是故意的,明明可以直接飛的他非要走兩步。
抱怨一會後,確定三寸老人已然真正的離開,不會躲在某處偷襲之後,灰袍老者悻悻的將*易等七人淩空托起,迅速飛離了這個傷心地。
周圍血紅的霧氣開始消散,沒過一會兒,隱藏的太陽也出現了,不到半刻鍾,這裏的霧氣盡數消散,不留任何痕跡,隻剩下地上那個帶著烏黑血跡的黑色的圓柱,似乎述說著這裏曾有兩大強者碰麵,和八位兄弟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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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雲塵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不算大但是卻很空曠的山洞之中,這個山洞似乎是用來居住的,有一張石桌石凳以及石床,而雲塵自己就躺在石床上。
“這是哪?”雲塵揉了揉有些發漲腦袋,習慣性的將周圍打量一遍,轉頭卻發現石桌上放有自己出村時所帶的包裹,以及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大大的是個夜蘊文字‘雲塵親啟’,縱使隔了點距離,雲塵也能看得出那四個大字乃是村長所留,在那村莊裏呆的久了,也知道很少有人能把字寫得這麼醜。
雲塵急忙下床,跑到石桌邊將信封拆開,他可不信村長將他們騙到那裏做那些事隻是為了殺他們,既然村長這麼做,那麼肯定是有什麼用意的,打開信封估計村長會有解釋的。
想不通就不想,靈感來了,什麼都有了,這便是雲塵在地球時所信服的法則。
‘雲塵,身體沒什麼事吧,沒有缺胳膊斷腿什麼的吧……’
僅僅看了開頭,雲塵立刻就知道了,這貨絕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是什麼都沒說,混蛋,村長你就一王八蛋。
他一邊在心中大罵村長,一邊繼續看下去,不過卻感覺整個人都放輕鬆了不少,微微有些揪起的心也徹底放下了,雖說不信村長會害自己等人,不過要說完全不信的話,那絕對是假的,但是既然村長是用這種語氣來做為開頭的話,已經可以說明很多的事了。
“*易他們已經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地方了,說不定以後你們都不會在見麵,所以你把他們給忘了吧,他們和你不是一個層麵的人,至於村子你以後也不要回來了,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吧,我們不是一個普通的村子,不過我們的真正身份你也不用知曉了,除了你的存在,有關你的一切我們都將抹去,以後你也絕對不許向其他人提起我們的存在,至於我是怎麼知道你是來自其他世界的話,其實就是你小的時候說過一次夢話,還不停的叫著什麼什麼露,不要離開我,當時你年紀那麼小,還一副情種的樣子,真是聽得我有種一桶冷水叫醒你的衝動,對了你躺的地方其實是一個石箱,裏麵有東西,你看看吧。’
信到了這裏就結束了,雲塵看的有些默然,其實當雲塵陷入狂暴中的時候,正如灰袍老者說的那樣,神智隻是模糊但卻沒有真正失去,所以當時的他也隱隱約約的知道*易他們身份的不凡,村子的不凡他早就知道了,從一些細節上很容易就可以發現,至於村長信中那個什麼露的話,那才是雲塵默然真正的原因。
那人叫周雲露,是雲塵父母尚在時所領養的孩子,也是在地球上唯一一個對雲塵好的人了,但是現在卻估計永遠都無法見麵了,他心裏不禁有些悲哀。
好在雲塵本就是自愈係的**絲,況且他堅信一個道理,沒心沒肺做人不累。所以他僅僅是沉默片刻,然後立刻轉身去翻找村長信中所說的東西,也或許這樣是他寄托哀傷的一種辦法吧。
當雲塵收拾好心情打開自己躺過的石箱後,發現裏麵很是簡單,隻有一張古樸黝黑的長弓,一本厚得讓雲塵菊花瞬間就變緊的羊皮書,以及一個泛黃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