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易怎麼了。”雲塵的勉強的笑笑,臉色依舊有點蒼白,額頭滿是冷汗,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
“額,那個,卷軸能讓我看看嗎。”*易抹了抹自己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問道。
“哦。”雲塵從身後取下包裹,在裏麵翻找,開口道,“我剛才看過了,你也別抱太大的期待。”
“不是,大哥你還記得村長以前把一張紙上的字當著我們的麵變成圖畫的事嗎?”*易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微揚,似乎想起了當時的一些趣事。
“你的意思是……”雲塵手一抖,加快了翻東西的速度,不是*易提醒,雲塵都快忘記這茬了,以前少年天性不愛讀書習字,村長為了讓他們學習,可沒少想辦法,其中有一個就是把紙上彎彎曲曲的夜蘊文字變成各種圖畫,以吸引八個少年的注意,當時雲塵還曾在心底驚呼神奇的魔術。
包裹不大,裝的東西也不多,就幾件換洗衣物,一本村中老者給的功法秘籍,隻不過太亂了,這才費了些手腳。
“嘖,果然……”雲塵找到卷軸後一攤開,裏麵的內容果然已經不再是那個村子周圍的地形圖了,其他幾人也急忙圍過來。
羊皮卷軸上畫的非常簡單,一個埋在土裏黑色圓柱,在圓柱的頂端有幾個小凹槽,在圓柱上空有七隻大手,在手腕處劃開了一條口,分別將鮮血滴入那七個凹槽之中。
“難道是,隻要有七個人把血滴到這個凹槽裏麵就可以了?”大猴看圖後奇怪的問道。
“嗯,多半就是了。”山炮看圖後對大猴表示讚同。
“可是我們沒有什麼鋒利的東西呀,難道要用嘴咬?”二猴苦著臉問道,他剛才抽空看了下周圍,不要說什麼利器了,這裏連石頭都是鈍的,想用石頭還不如用嘴咬來的痛快。
“咬就咬。”大虎本就有點虎,一聽二猴的話直接就把食指塞到了嘴裏。
“咬吧。”二瞎無奈,學著大虎的樣子把食指伸到嘴裏。
當除雲塵和*易外的幾人皆把手指塞到嘴裏的時候……
“我有藥鋤。”*易在一旁悠悠的來了一句。
大虎二瞎等人一愣,遂大怒,你個王八蛋不早點說,我們都咬了一嘴的血了,你才講,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你個混蛋。
但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打不過人家啊,自己這邊雖然人多,但是真正能對人家造成手指甲那麼大點傷害的隻有大虎和二猴,其他四個人戰鬥力就比空氣高一點。
“行了,你們也別那麼幽怨的看著我了,我剛才沒記起來,剛想咬破手指就記起來了。”*易無奈開口。
沒錯,大虎他們幾個人雖然打不過*易,但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吧,那該多掉份,即使大家知根知底也不行,於是他們便集體用極端幽怨的目光看著*易,聽到*易微微有些服軟的話才洋洋自得的收回目光,哼,小樣,讓你橫,我們瞪死你丫的,你橫呀,繼續橫呀。
“……”
對於這一幕*易除了無語還能幹什麼。
“好了,別鬧了,*易快給他們放血吧。”雲塵隱隱有些感覺村長說的目的地並不是這裏,但太陽高照,霧氣已經稀薄的快完全消散了,於是隨口說道,但話一出口就感覺有點不太對,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對。
“額。”*易聞言一愣,璿即殘忍一笑,“好,謹遵大哥指令。”
“咳。”聽到*易的話和其他幾人臉上絕望的神色,雲塵這才意識剛才的話不對在哪,不過他也不準備多說什麼。
看*易的樣子似乎應該沒看到那黑色圓柱上奇怪的花紋,不過*易在自己等人來之前應該在這裏了不少時間,按理說不管怎麼不仔細*易也該看到了才對,但他卻又完全沒說什麼,又好像沒看到,雲塵苦惱的揉了揉腦袋,完全想不通。
“*易啊。”想不通就不想,這就是雲塵在地球時所信服的法則,於是他果斷選擇問*易到底看到那奇怪的花紋沒有。
“幹啥。”聽到雲塵叫自己,*易‘理所當然’的回過頭來看向雲塵,因為頭動了這個拿小藥鋤的手‘理所當然’的也會一抖,這個一抖之下嘛‘理所當然’的就控製不好力度。
在這一大堆的理所當然之下,李狗蛋驚恐的看著自己手腕那深深的傷口,泊泊而出的鮮血,扭頭看著其他人手腕上的傷口,欲哭無淚,報複,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報複。
“額,咳咳,那個……”雲塵看著這一幕,不語,心底裏默默對李狗蛋說了句不好意思,麵色一正,“你看到這黑色圓柱上的花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