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陌手拿鋼鞭將你打,先打了你再收拾你主子!
“啊啊啊!”
黑暗的夜,街上打更的聲音幽幽響起,有些慵懶,有些無聊,又有種曆史滄桑感。
簡陌的院子,正屋和耳房暗淡的光線,和暗淡的天光交織出一種荒誕感、一種憊懶感。
冷風呼呼,血腥淡淡,整個,就是一個怪誕的幻夢。
媚娘被嚇得失魂落魄丟了燈籠撒丫子就跑,簡陌也懶得去追,一個一個來,先將這幾個處置好了再說。她再幹脆一點好了,免得發威了還沒人怕。
簡陌將四個刁奴胳膊腿都打斷,牙齒也打落,再胖揍一頓,隻留一口氣兒要她們生不如死。
看著一片血肉模糊一片狼藉,簡陌深深的吸一口血腥的混著泥土氣息的清涼空氣,很過癮。
看了一眼自己,又是出汗又沾了點血腥,髒。鍋裏有現成的熱水,她跟周伯虎學,去洗個戰鬥澡,換一身幹淨衣服,白色的,棉的,挺舒服。若是有個霸王槍,就齊整了。外頭再披件舊襖,顏色也很素,她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
挪了個椅子放在屋簷下,又沏了盞茶出來,將竹鞭和柴棍放一旁,冷風黑夜的,賞花賞月賞秋香,意境不錯;簡陌估摸著,某些人多久會有反應。
陣勢擺齊,簡陌才開始拾掇自己的爛手。剛打人打狠了,手爛的厲害,好幾處打起泡血泡又給打爛了,典型的拚命三郎,打死人不償命啊這麼用力。
眉頭一挑,她渾不在意,上前用剪刀剪了肖婆子身上比較幹淨的一處衣裳,布料不錯,拿來裹手挺合適。將兩手好好裹上,肖婆子就跟一塊爛抹布似的丟地下,簡陌坐回去歇會兒。
院子暫時很安靜,但正在醞釀一場大熱鬧,簡陌安靜的等著。吃了口茶,潤潤嗓子;耳朵一動,聽見老遠的有人憤怒呼喝,貌似抄家的到了賈府。
呼喝聲,腳步聲,聲聲靠近;風不動,我不動,不動如山!
“賤種,你竟然敢打人!”
“野種,你不要太囂張!”
越靠近這個院子,有人跑起來,一邊罵一邊衝進來!
先後好多人衝進來,燈籠明晃晃一片,將這小小的院子照的恍如白晝。
簡陌眨了下眼睛,適應一下強烈的光線,眯著眼睛將這些人打量:趙姨娘、陳曉媚及她們身邊的人有些眼熟,李姨娘、陳曉萱及她們身邊的人也眼熟;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來的挺多。
“野!”
趙姨娘怒火中燒,大步衝上來,一手指著簡陌,一個野字沒叫完,差點咬了舌頭!
簡陌跟前沒點燈,雖然一連片的燈籠將她的臉照的很亮,但她的氣勢還是很像黑暗殺神,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盯著趙姨娘,眼裏的殺氣凝如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