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鐲笑盈盈地抱著外公,左親一下,右親一下,“您一定就是我的老頑童外公!常聽娘提到外公,今天終於見到外公了,鐲兒很想您!您都不來看鐲兒,是不是覺得鐲兒不乖?”
“哎喲!哎喲!”九皇叔已經樂得合不上嘴了,他仔細看著墨鐲,這丫頭繼承了爹娘的優點,還真是美人胚子,“哪有不乖呀,鐲兒乖得很呢,外公想你呢,想死你了!”
墨鐲伸手摸著外公的禿頂,“外公想鐲兒,想到頭發都掉了嗎?”
孟心竹想起幹爹對他那個禿頂的忌諱,不由地說:“鐲兒,不可以沒規矩!”
“誰許你吼她!不你凶她!”九皇叔一點也不在意那隻小手摸著自己的禿頂,他瞪了孟心竹一眼,轉而又笑咪咪地看著墨鐲,“外公這頭呀,就隻許鐲兒摸了,哈哈哈!”
“幹爹,你要寵壞她了。”
“她有你壞?你呀,最壞的就是你了,還敢說她?你的賬我等會再跟你算,好好在這裏反省著。”九皇叔抱著墨鐲離開平台,“外公要好好和咱們的鐲兒說說話,鐲兒,想外公不?”
墨鐲點點頭,又抱著外公的脖子,卻突然朝母親做了鬼臉了,笑了起來。
“這丫頭你是沒白疼,貼心呀,這麼小就知道幫她娘親解圍了。”
孟心竹看看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幹娘,不由地眼睛濕潤,“幹娘,女兒又讓您操心了。”
九王妃已經伸手攬住她,輕輕拍拍她的背,“不是操心,是心疼呀。想你一個人在外麵這麼多年,怎麼過得?帶著鐲兒,又當爹又當娘,幹娘心疼你呀!”
孟心竹緊緊抱著幹娘,這是母親的懷抱,是溫暖的懷抱。雖然已經為人母,但她仍然如同女兒一般,渴望著母親的關懷。
“心竹女兒呀,你受苦了。”
以前呀,都是別人讓著九皇叔,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現在倒好,他不知是從哪裏來的耐心,陪著墨鐲玩,讓著她,寵著她,感覺怎麼嬌慣都不夠似的。他還一個勁地說,墨鐲比皇宮裏的小字輩有趣,墨鐲和皇宮裏的孩子當然是一不樣了,沒那些小家夥那般嬌氣和精貴。九皇叔還說墨鐲也比她娘有趣,那也當然,墨鐲這幾年可是受到她娘的言傳身教了,她的脾氣正合九皇叔的口味,這一老一小玩得不亦樂乎。
夜晚,將玩累的墨鐲哄睡著後,孟心竹回到堂屋裏,九皇叔老兩口正喝著茶。
“丫頭,來跟幹爹說說話,太久沒聽到你的聲音,還真想好好聽聽。”
“怕被幹爹訓呢。”
九皇叔不由地笑了笑,“知道怕就好了,看你以後還玩失蹤不?”
九王妃笑著將孟心竹拉到身邊,九皇叔從懷中取出一把鑰匙,很鄭重地交到孟心竹手上,她狐疑地看著手中那把造型奇怪的鑰匙。
“心竹丫頭,這是“竹公子’的鑰匙。”
孟心竹不由地抬頭看著幹爹,“幹爹?”
“心竹丫頭,你知道這“竹公子’是皇帝侄兒為了你才讓建的,如今交還給你,也是理所當然。”九皇叔端起茶杯,“你也知道“竹公子’存在的意義,本來在月一統天下後,幹爹就準備把“竹公子’交給你了,誰知你這丫頭居然玩起了失蹤!唉,這些年看著龍浩忙於救助金的事情,也不好再把“竹公子’丟給他了,幹爹我隻好忍下所有的玩心,好好去營銷它。現在找到你了,幹爹當然要把它給你了,幹爹一把老骨頭,也可以輕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