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基克又囑咐道:“現在可以扶著她在地上走走了,就在房間裏轉轉,走走。也可以跟她說說話,好刺激刺激她的大腦,讓她的大腦細胞做一些調整。”
“嗷!嗷!好!好!”
查得扶著火米身體的一側在房間裏走起來,開始對她嘮叨:“你知道我的朋友老兆吧,嗯... ...他家裏這會兒可熱鬧了,你知道是為什麼事這麼熱鬧麼!我告訴你啊!是這樣的。嗬嗬!
老兆的兒子還有他女兒的兒子不是都要出生了麼?他老婆艾萊妮和他女兒兆公主,在為她們兩人的兒子誰應該先出生正吵的不亦樂乎呢。
老兆的女兒說:我兒子以前受過刺激,現在就應該先讓他出生。
老兆的老婆說:我兒子是你兒子的長輩,就應該他出生。
老兆的女兒又說了:我的兒子是我的第一胎,就應該他出生,我想現在就見到他。
老兆的老婆又說了:我沒有兒子,你還沒有弟弟,你弟弟就應該比你兒子先出生才對。”
查得查看了一下火米的表情,看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靈動。
多基克笑道:“嗬嗬!他們家的事情,你咋知道的。”
“嗨!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多番的兒子當時也在,他後來跟老多說了,我也就知道了。哪個基地就那麼一點大,全基地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都在拿他家的事情說笑話呢。
你們聽我說還有呢!
當時,老兆和西博都在場。老兆聽兩個女人為這點事吵架不知道該咋勸了,他隻能對西博搖搖頭,然後就和西博下起棋來。
他老婆不願意了,上去就沒收了他們的棋,說:你們兩個男人的來為我們斷案。
兆公主也說:不許下棋。你們要為我們斷案。
艾萊妮又對她女兒嚷道:我的先出生。
兆公主還是不讓:我的先出生。
我是你媽,我先生。
我是你女兒,你得讓我先生。
艾萊妮又拿出了她的撒手鐧,說:你兒子要是先,先出生我就不給你帶了。
兆公主才不管那些呢:你不帶不行,哼!你要,你要不給我帶孩子,我就,我就讓,讓查得的相好火米給我帶。”
“哈哈哈哈!”多基克大笑道:“這也是老兆的女兒說的?”
“不全是,嘿嘿!我加工了一下。”
查得接著:“這下可把老兆的老婆艾萊妮可嚇著了,她對老兆說:你聽,你聽聽這個丫頭說些什麼,哎呦哎!她要把自己的孩子拿給別人帶。
兆公主說:你不是說你不給我帶麼?
艾萊妮說:那你也不能拿給別人帶呀,到時候孩子不認你了你咋辦呐!
兆公主說:我願意!我的孩子,我讓誰帶就誰帶,你管不著。”
多基克道:“兩個孩子可以同一時間出生,那不就可以了?”
查得道:“不行!老兆說那也不行!兩個女人是非要分出個先後來才肯罷休。”
“這是幾天前的事了吧,老兆的老婆和女兒現在還沒談妥?”
“沒呢!還有得吵。嗬嗬!老兆前麵老拿他馬上就出生的兒子還有外孫子刺激我,這下嘿嘿!可有得他高興,有得是他罪受了。”
“你真壞!別人受苦,你還高興。”火米聽到這裏說話了:“老兆還是你的朋友呢!”
查得趕緊接著:“我這也就說著玩玩,逗你開心而已。”
查得停了片刻又道:“不說這個啦,說說其他的吧。哎呀!說啥呢... ...就說火曼和阿貝卡的事給你們聽吧。
嗯!火曼有一天給我說了個有意思的事。是這樣的啊!有一天,他趁著阿貝卡出她的宿舍去洗澡,就乘機鑽進了她的宿舍。”
多基克:“這家夥真是... ...”
查得接著:“等阿貝卡洗完澡回來,準備在房子裏換衣服的時候。她背身想把衣服先往身上披,她一提,一背身,那件衣服就自己往她的身上抱上去,還一下摟緊了她,當時嚇得她一聲‘媽呀!’就開了門往外麵跑,留下火曼在她開著門的宿舍裏哈哈大笑。”
多基克懷疑的語氣:“是你編的吧?”
查得:“絕對沒瞎編,是真事,是火曼親口給我說的。”
“這家夥,剛好了點就開始作弄起人來了。不過,看來他的心態挺好的,雖然還留有後遺症也沒有沉淪下去。”
“沉淪,他往哪裏沉淪!不過,他能馬上調整過來,這是讓我很佩服的。還是那樣能不時的幽默一下自己還有別人。”
“這就完啦!”
“是呀!這不完了還能咋地。嗷!你這家夥是想聽刺激的吧!想聽火曼和哪個,哪個誰... ...嗯!”
“哈哈哈哈!哪兒呀!沒那意思,沒那意思。我是想說阿貝卡既然沒穿上衣服就跑出去了,那她,那她不就是光著... ...”多基克笑皺了臉皮、笑小了眼睛、笑歪了臉使勁的否定。
火米道:“你們男人咋都這樣無聊呢?一個拿人家女人不注意,那人家膽小來尋開心。你兩個還,你兩個更可惡,盡往歪處想,你們應該說阿貝卡沒穿好衣服就跑出去那得多危險哪,要是被凍得得了病咋辦。”
多基克吃吃一笑:“看來強製記憶法對你的語言能力幫助不小,不但能說的這麼流利這麼多,你的思想也很文明了呢!”
“別打岔!”
“嘿嘿!我們男人嘛!不都這樣,看來你們的火曼生來也有這個功能,他也是與生俱來的啦!哈哈!”
“想的美吧你,她前麵已經穿了衣服的,這一次不過是想再穿上一件而已。”查得補充道。
“那還差不多,沒讓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眼睛占著便宜。”火米道。
查得陪著火米一到回到他們的家——也就是查得的宿舍裏。
一踏進家門,火米的臉扭在一邊,一把推開查得,也:“不用你扶,我自己會走。”
查得愣在那裏:“哪你剛才... ...?”
“我知道,在外麵要給你們男人麵子,要聽男人的話,可現在是在家裏了,我要自由,我要婦女解放。”
查得張著嘴,睜大眼:“我沒有限製你的自由呀!也沒有禁錮你呀,你解放個什麼?”
火米坐在床上看著查得,查得起初站在她旁邊,後麵又拿了把椅子坐在那裏盯著火米一臉的迷惑。
火米接著道:“我現在有文化、有知識了。我知道了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不是男人的物品,不是你們想咋樣我們就咋樣我們的時候了。”
“親愛的火米,你現在有了知識,那你就應該能看得出,我對你來說可不是把你當成我的附屬物吧!”
火米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嗯!你是沒有,可以前在我們部落裏,那些男人們就是把我們當成他們的附屬物的,他們想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得幹什麼,不然就得被他們打。”
查得也點頭:“嗯!他們這樣是不對,可你也不能在我這裏撒氣吧?”
火米有些難為情:“對不起!我把對象搞混了。哼!我要給我的姐妹們說去,要讓她們知道,她們和那些男人們一樣是平等的人,誰也不是人家的奴隸,不是人家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