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進行過?”
“嗯!哪是!當然也是經過我自己同意了的,嗬嗬!是吧?”多基克逗查得道。
“那你是自己願意裝那麼多的東西。我就不想這樣。你的腦子裏全是科學不單調麼?”
“我卻覺得這是滿足了自己的樂趣,沒什麼單調不單調的。事實上是每完成了一個科學成果,我們都很有成就感的。
對火安這樣也是因為我們和他們的細胞基本上可以說完全的不同,腦細胞也一樣,所以必須要進行實驗才行。”
“他們其他人的也能搞麼?如果是在她同意的前提下?”
“你說的是誰?不管是誰,這都是在實驗室階段,都是有一定危險性的,這你得知道。”
“嘿嘿,是火米。”
“幹嘛讓她也接受實驗?”
“我隻是推測,沒問過她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哦!”
“你也知道的,我們現在交流起來很不方便,非要通過互譯器,那家夥隻能算是一個工具,隻能起到間接的作用。
你也知道,語言是自身情感的表達。所以這互譯器翻譯出的語言在我看來就不是很準確,有時還覺得別扭、可笑,真還不如不翻譯呢。”
“你說也沒用啊!我不是說了麼,起碼要征得她本人的同意才行的。”
“哪我就問問她去。哎!你看能不能這樣?她又不是要做什麼語言學家、演說家之類的能人,我隻要她和我能進行日常的會話也就行了,就是說,隻給她灌輸一些簡單些的語言詞句和模式就行了,這樣是不是危險就小一些,而且難度也小些,是吧?”
“嗯... ...哪你問問她看。”
“好的!嗬嗬!今天一到這兒就跟你說了半天話,打攪你工作了。”查得準備離開。
多基克微微一笑:“你的腦子裏要是多裝些東西的話,還用問我麼?”
查得起初沒明白,想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我才不稀罕那個什麼‘強製’之法的,我看有你們這麼多科學家,我們這裏就已經夠了,剛剛夠,不多也不少,嗬嗬。”
“先別走,我這裏有些東西給你。”多基克叫住了查得。
“給我?又是什麼怪東西?”
“是給火米的,她不是不穿帶感應器的衣服麼?”
“自從他們的大隊人馬來了以後,火曼都不敢穿衣服了,她還敢!不把她當怪物看才怪呢。”
“這次我們換了,你看。”說著多基克打開一個剛才拿出的很小的盒子,盒子裏麵放著很多顆像小指甲蓋大小的灰色扁圓形東西:“這也是感應器,已經換成了灰顏色,這下它就跟火米的皮膚基本上保持顏色一致了,稍遠些看根本看不出來,這樣她就不用擔心再被取笑了。”
“非要安上這個麼?”查得很有些不願意。
“哎!必須要安。我申明嗷!我們可不是想窺探你們交歡的過程,而是要看火米在你們完事中和完事後的身體內外的反應情況。”
“你別給我繞彎子了,這不還是麼?看我們,看我們做愛的過程,哼!我真服了你們了。偷窺癖!”說到這查得已是極度的不情願了。
多基克歪著頭,鄭重其事的道:“你可不能這麼理解,這麼理解你就大錯特錯了。”接著他又和氣的:“有了它,我們就可以知道火米是不是懷了你們的孩子,這個過程總得知道吧?若果說火米真有了孩子,你不還得知道著孩子健康不健康,是吧?退一步說,我們就是不看這些,火米她自身的健康狀況我們也得了解,也得關心是吧?”
“安上吧!又沒什麼損失。”火曼不知啥時間出來湊熱鬧來了,他插話道。
“去,你知道什麼!”查得回絕火曼道。
火曼不生氣:“我剛來的時候也是在這裏,你不是勸我安心接受這測試哪測試的麼?怎麼?一輪到自己你就不願意了?就挑來挑去了?”
查得有些尷尬的表情:“我這跟你以前的狀況不一樣,知道麼?”
“嗨!不就那麼回事麼,哎!哎!你別瞪眼,這可是你教我的,是你叫我要看開點的,不是的麼?”他看查得麵軟了,又接著道:“要擱我,我跟女人做愛,我就不在乎!別說是幾個感應器,就是你們駕著攝像機追著我拍,我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查得聽火曼後麵吹得哪個牛呀,他指著火曼道:“你真敢?我們打賭好不好?哼!”查得搓搓手:“這次我肯定贏你,哼!依我看要是阿貝卡能同意哪才叫怪。
對了剛好老多也在這裏,他可以做我們的證人。你說吧火曼輸了的賠給對方什麼東西?”
查得一提到阿貝卡,火曼立馬蔫了:“嘿嘿!我也就說著玩玩而已。”
“你這家夥太賊了,剛要跟你打賭... ...哎!我說老多你們能不能這樣子啊!直接的把火曼腦子裏的所有東西複製一遍,然後再裝在他們其他人的腦子裏不就行了,他們其他人不是也能馬上的就掌握了我們的語言了,這樣你們不就不再麻煩了麼?”
“我們現在做的不就是這樣的麼?”多基克道
“嗷!也是,沒他打基礎,也沒有火安那樣的成績了。”查得醒悟道。
“你把火米叫來吧,我給她按上這些感應器。”多基克提醒查得。
查得聳聳肩:“你等等,我給她說說看。”
“你得想辦法說動她,不給她裝隻裝你的也沒啥用啊!”
“就是,那不跟裝在老多自己身上一樣麼!哎!我倒有個辦法。”多基克和查得瞪眼看著火曼,等他的下文,火曼鎮定的:“查得不是不遠願意麼,也不願做火米的思想工作。你願意啊!”他指指多基克:“你願意不就完成一半了麼,你來動員火米,哪你們不就可以,嗯,可以那個什麼... ...”火曼做出輕吻的樣子。
多基克哈哈一笑,查得“撲哧”一聲笑出來道:“你們這兩個流氓,竟敢打我的注意。”他站起來,指指火曼,指指多基克,一時想不出用什麼話指責,冒出一句:“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