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藍看著那名女子不善的表情,拿出警官證:“我是南川分局的警察,過來調查的。不打擾了。”說完之後錯過那名女子往外走。
等柯藍出去之後那女子將飯盒放到了秦子康的桌麵上,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說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呢,原來和這小警察聊天呢啊。”
秦子康皺著眉頭看她:“羽佩,別這麼說話。”
趙羽佩冷笑:“別這麼說話?憑什麼啊!我還不知道你?看到哪個漂亮的小姑娘都恨不得去勾搭一下,要不是我爸是藥監局的,你以為你能在這裏消停的做你的院長麼?你早就在美國進監獄了!”
“趙羽佩!”秦子康的聲音大了一些,明顯感覺出來了他的怒意。
感受到了秦子康好像真的生氣了,趙羽佩馬上軟下來了,走過去,依偎在秦子康的身邊:“好啦老公,我錯了還不行。你真沒看上剛剛那小警察?”
秦子康搖頭:“那人我可動不起。”然後樓主趙羽佩纖細的腰肢:“你還記得那個叫沈昊的虹膜異色症麼?”
趙羽佩眼神飄到天棚想了想:“好像記得,是麻省理工那個華裔英籍吧?怎麼了?”趙羽佩和秦子康是同一個大學的,不同的是秦子康是哈佛的博士,而她是碩士。
“他回國了。剛剛那個警察是他的人。”秦子康將頭靠在趙羽佩的腰間低聲說。
聽到這句話後趙羽佩的身體有些僵住:“他在國內?”
秦子康沒感受到妻子的不安,腦海裏十分混亂,一麵是鍾麗潔的死,另一邊是剛剛金澤銘的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麼。
柯藍出去之後看到金澤銘依舊站在門口,有些意外的問:“你怎麼還在這裏?”
金澤銘聳了聳肩:“沒地方去啊,最近沒有新案子。正好跟你調查調查。”
柯藍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肚子早就大唱空城計了,如果不趕快吃點飯,估計下午又得陷入胃痛的魔障了,看了看有些無辜的的看著她金澤銘,想到他又開車送自己過來,又在這裏一直等待,也一直餓著,一下有些心軟。
“算了,走吧,請你吃飯。當做謝謝你開車送我過來。”說完柯藍就不再理他,徑自走向電梯,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後柯藍知道金澤銘到底還是跟過來了。
二人在醫院附近的一家牛肉麵點好餐,等待餐點的時候柯藍整理這手中的東西,然後突然大腦一陣刺痛,讓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記錄,緊按太陽穴。
坐在對麵的金澤銘看到她這個樣子,有些著急的問:“怎麼了?”
柯藍搖頭,痛的說不出話,剛剛暈過去的時候似乎又看到那個槍擊的場景,不過這次更清楚了,對麵那個人的臉也露了出來,隻是帶著黑色的口罩和鴨舌帽,他看不清他的樣子,同樣的,他手中的搶和那顆射過來的子彈也格外的清晰,被射中後鑽心的疼更加深刻。
看到她這個樣子,金澤銘有些衝動的想上去再將她催眠,眼鏡都要拿出來了,卻看到柯藍緩慢的抬起頭看著他:“不要……不要讓再我睡過去……”勉強說完這句話後柯藍倒在了桌子上。
金澤銘聽到這句話後楞在了那裏,她想起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