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到了停車位裏之後,四個人魚貫下車,淩海天帶上手套問他們:“東西都準備好了?”
白子鴻低頭看了看背包:“都準備好了淩隊,可以隨時取證和記錄。”
“相機也代號了淩隊,一起就緒。”高臨安將相機從相機袋裏拿了出來。
淩海天點頭:“我們走吧。”
幾個人穿過擁擠的人群,到達了事故現場,這是世貿大樓旁邊的一棟稍微矮一些的樓後,並不是麵向群眾的前門,地上有一塊被黃色警戒線圈住的位置,一名男子正姿勢古怪的趴在那裏,周圍是溢出的血跡,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滲透,已經快要融入水泥地了,但是還能看出地麵上有的神色印記。
“淩隊,你來了。”調查的人是中心大街的民警薛安。
薛安帶著卷宗向淩海天彙報情況:“屍體是淩晨六點半發現的,有人晨跑經過這裏看到的,看到後就立刻報警。我們來的時候已經進行了一定的調查,這是調查單。”
說著遞給了淩海天一張手寫的紙。
淩海天出聲讀:“死者:年齡約四十歲、男性;死因:高空墜落或重物打擊;死亡時間:初步定為淩晨三點到淩晨六點。死亡判定:自殺或者是他殺。”讀完後抬頭看薛安:“現在還不能確定是自殺還是他殺?”
薛安一張溝溝壑壑的臉此時更是全糾在了一起:“的確判斷不了,淩隊你們過來,看這個地方。”薛安帶著淩海天幾人到了屍體附近。
屍體的姿勢很古怪,頭嚴重的向下玩著,像是斷了一樣極其不自然,身體呈下趴的狀態,左手還在微微彎曲,像是之前抓起過什麼東西一樣。他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家居服。
淩海天蹲在地上看著那具屍體,伸手碰了碰屍體的臉:“死亡時間的確不近,莊五一,通知法醫了沒?”
莊五一伸手指著一個方向:“籃法醫和他們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淩海天點頭:“頭的地方怎麼了?”
薛安指著手中的報告:“我們法醫經過簡單的鑒定,發現他的頸骨骨折,所以人有可能是受到重物撞擊後死亡的。但是……有一件事情比較蹊蹺。”
薛安在組織語言,淩海天抬頭問他:“什麼事情?”
“你們到樓上就知道了,我們根據酒店給的信息判斷出了他摔下來的樓層,但是……有些奇怪。”
淩海天挑眉:“走,我們上樓看看去。”說完話後向身後幾個人使眼色。
柯藍幾人立刻跟上他,向樓裏走去。
坐著電梯和快就到死者死的房門前,十六樓B719,房間是向陽的小套房。他們到了門邊後發現大門緊鎖。
“沒叫賓館的人開門?”
薛安搖頭:“沒有,我們一開始判斷若是他殺,凶手應該還在樓裏,所以先檢查的監控,看有沒有有人從這個屋子裏出來。”
“結果……我們調了整個晚上的監控,包括昨天早上和下午的,都沒發現除了死者之外的人走進去。現在門還緊鎖,我們懷疑門內還是有凶手的。”
淩海天點頭,:“有道理,叫客房部開門吧。”
薛安繼續搖頭:“我們聯係客房部了,客房部說這一層是短租住戶,對短租的客房,他們工作人員是沒有權利存放房間的鑰匙,隻有總經理手裏有一把。但是我們剛才得知,總經理現在還香港,而且要是絕對沒給任何人,也沒讓任何人配臨時鑰匙。酒店那邊也說,如果我們需要,隻能暴力破門了。”
淩海天看著門沉思了少許後,太瘦叫人:“先收集一下門把上的指紋,然後暴力破門。”
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柯藍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想法,有可能他們碰上了畢竟罕見的“密室謀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