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輕一點!”陳槊凱嗷嗷直叫。頭上被叮了好幾個大包。趙欣正幫他擦藥呢。
“這都是被蚊子咬的嗎?我怎麼感覺這是被馬蜂紮的啊?”雷彪懷疑的拿著趙欣給陳槊凱擦用的風油精。
“你也這麼覺得對不對?我就說蚊子肯定不會這麼毒的。”趙欣說。
“不一定!”雷彪拖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我就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嘛~還是雷彪了解。”陳槊凱一邊扶著止癢藥膏一邊齜牙咧嘴的笑道。
“蹲廁所時的蚊子跟這個就差不多!”雷彪終於想到要說的話了。接著,是陳槊凱鄙夷的看著他。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趙欣朝雷彪翻了個白眼。
“我說的是真的。”說著,雷彪還想把褲子脫下,讓趙欣看。
“你走遠一點,流氓!”趙欣捂住臉,背過身對著牆。“大師哥,叫他快點出去,丟死人了。”
“你們倆就別鬧了,雷彪你去問問師叔,看他把我的扇子修的怎麼樣了?快點去。”陳槊凱吩咐道。
“哦。”雷彪應聲去了。
“人走了,你趕緊給我敷一敷,癢死我了。”陳槊凱對趙欣說。
趙欣過來繼續給他敷藥。
“你咋就不看呢?你剛剛就不應該轉過身,可以看看他穿的花褲衩啊!”陳槊凱樂瘋了。
“切,我看你應該去穿件裙子。”
“為什麼?我長的就真的那麼漂亮麼?”陳槊凱害羞的說。
“不脫褲子,誰敢說你是男人?”趙欣神回複。
雷彪推開師叔的門的時候,一股白煙從裏麵衝了出來,就像蘑菇雲一樣,還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師叔,你這是在幹嘛啊?”
“修扇子啊。”
“你這是在修還是在拆?”雷彪趕緊去把門窗都打開了。
“沒看出來麼,肯定是在修啊!”
雷彪走近,仔細看了幾遍之後搖搖頭:“還真的沒有看出來。”
“整的我的手都酸了。”師叔脫下手上的手套,坐在椅子上,猛的喝了一個口茶。“趙欣把飯做好了沒有啊?”
“應該還沒有吧,我剛剛就是從他們那過來的。她還在給大師哥敷藥呢,據說被蚊子叮的又痛又癢!”
“今天就沒有早飯吃了嗎?哪怕稀飯給可以啊!”師叔趴在桌子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火腿腸也可以的啊。”雷彪說。
師叔還以為雷彪有吃的,結果在他身上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找到。“你不是說你有腿和腸子吃嗎?”
雷彪獨白:我可以鄙視你嗎?
“沒有吃的,那你會不會做飯?”師叔期待的看著雷彪。
“以後不知道會不會,但是現在不會。”雷彪搖搖頭。
羅思宇親自下廚給枇杷做魷魚吃。枇杷看著擺在麵前的魷魚,咽了咽口水,還是有點不想吃。
“不好吃嗎?”
“都還沒吃我怎麼知道?”
“那先嚐嚐唄。”
“我不餓。”許久,枇杷說。然後是枇杷肚子發出了信號。
“你怕我下毒?”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枇杷的頭往後縮了縮。
“我要是想害你,早就下手了。”羅思宇笑道。“救了你還要殺你?何必如此麻煩?”
枇杷心裏在說:‘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啟賢還是擔心枇杷,於是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想去找枇杷。卻被木子抓住了手,不讓走:“我處理好事情之後,我會回來的。相信我!”啟賢拍了拍木子的手,安慰道。
“不是不相信你,是想和你一起去。枇杷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我不想整天在家擔心你們到底過的好不好,我還可以做飯給你們吃啊,還會洗衣服、打掃衛生。”
啟賢緊緊握著她的手。啟賢的行李裏麵有枇杷最喜歡的蒲公英杯子。
吃了午飯。師叔還在房間裏修陳槊凱的扇子。
“什麼情況,你們還沒有敷好藥?”雷彪推開房門,很好奇。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癢起來了。”陳槊凱不停的用手去撓臉上的包。“師叔那邊怎麼樣?”
“和你們一樣,還在修當中。”雷彪一邊啃著蘋果一邊說。
“你哪來的蘋果?”陳槊凱突然也很想吃。
“廚房裏拿的。”
趙欣緊張的停止給陳槊凱敷藥的動作,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是不是櫃頂上的?”
雷彪咬了一口蘋果,點點頭。
“那是給老鼠吃的!”趙欣看著雷彪,眼睛都不帶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