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交給你們啦!”說著趙欣咋咋呼呼的聲稱有事回醫院了。
“早點回來!大晚上的時候不要隨便出門,夜深人靜很容易遇見不幹淨的東西的!”精靈茫然的眺望著遠方繼續說:“咦~枇杷呢?怎麼還沒有看見她回來?好像也沒有看見主人跟我們在一起~人都哪去了?”
“我看你還是先把魚帶回家吧!”說著,雷彪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漸漸的走遠了。
精靈默默站立了半響,追上雷彪的步伐。
“你先別死呀~我打算晚上的時候在吃你的!”枇杷眨巴眨巴淚眼汪汪的雙眼,很可憐很委屈的說:“你在活幾個小時好不好?”枇杷望著翻了白的魚,眼淚忍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淚水滴在水裏,蕩出一圈一圈的水紋。枇杷想起什麼似的,用手背碼掉眼角的淚,趴在水裏輕聲細語的對著魚兒說:“你還沒死,你還沒死……”這是唯一的希望了。突然,魚兒掙紮了一下緩緩的活了過來,枇杷心中一安,喜悅的蹦了起來。這個的心情啊~猶如雨過晴天的天空,一下子明朗了起來,毫不掩飾的快樂。枇杷興奮的抱著魚蹦蹦跳跳的向市長家的方向走起。
“市長!好巧啊!”陳槊凱鞠躬向啟明給予禮貌問候。
“你好!”啟明微笑回應。
“你很意外吧?”
“陳少爺話裏有話?”
“你的身份我已經知道了,你應該清楚我來目的是為了替我父親和奶奶報仇的!”(前天晚上在趙欣的房間發現了邪靈的身份,並且有邪靈作證那場大火是有人作祟,邪靈還把父親和奶奶的魂魄給吸走了)
啟明哼了一聲:“你想清楚了,枇杷要是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陳槊凱僵硬的舉著扇子,眼裏隱隱含著一絲不安:“這件事情和枇杷沒有關係,你要是個漢子,就不要把枇杷牽扯進來……枇杷要是知道是你殺了我父親和奶奶,她又該怎麼想?你想讓她怎麼想?”
聽到這裏,枇杷懷裏的魚滑落在地,魚在地上掙紮了幾下,翻白眼了。“大哥!”枇杷覺得腦袋瓜嗡嗡的響著:“你們說什麼?”
看見枇杷的那一刻,啟明和陳槊凱臉色都不好看。
“枇杷!”陳槊凱飛奔到枇杷的身邊:“枇杷……”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枇杷眼睛直直盯著啟明,扭曲的臉上帶著淒楚和絕望,無限哀淒的看著啟明,一路踉踉蹌蹌走過去,忽視了陳槊凱的存在。“這不是真的,大哥哥不會殺人,不是凶手,不是!”
2002年春。
一間小屋裏。羅思宇從頭到腳吻遍木子的全身,當他用鼻子輕輕愛撫膝蓋後麵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奇妙……“你怎麼這麼會玩呢?死鬼!”羅思宇笑笑沒有正麵回答木子這個話題。兩人********。事後,羅思宇起身穿好衣服走了,留下木子呆呆的坐在床上。眼角不知不覺滑落著眼淚。這段時間羅思宇一而再再而三反反複複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了自己……
“這是最後一次了!”木子望著窗外的圓月,自言自語的說。是在警告自己,同時也是讓自己清醒的知道什麼是值得自己去愛和不該愛的。
帶著疲倦的步伐回到洞中,木子企圖幫啟賢收拾東西。
啟賢看見了,急忙過來拉走她:“沒穿手套不要收拾,萬一磕磕碰碰弄傷了自己怎麼辦?”此時此刻倆人更像結婚幾十年的老夫妻,丈夫心疼自己的老婆,嘮嘮叨叨的叮囑並監督著她。
白天。
河邊一棵大樹,啟賢早就做了一個舒服安全的秋千,讓木子坐在上麵不用曬太陽。並從身後拿出一大串洗好的提子遞給木子。朝木子溫柔一笑:“在這等我啊!”
木子對著啟賢幸福的點點頭,自己在樹下吃著水果欣賞著如畫的風景而啟賢拿起刀叉,卷起褲腳走到河邊,站在水裏打魚!這兩年來,啟賢對自己不留痕跡的悉心寵愛,他的愛早也如影隨形,成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木子坐在一旁的秋千架上,雙腳離地的在那微微蕩著,仰著頭看著天上的雲朵,心裏感慨萬多:“一個愛著(陳槊凱)一個恨著(羅思宇)一個陪自己過日子(啟賢),也許這就是生活吧!”現在的她是幸福的,是甜蜜的,因為有一個寵愛自己、心疼自己的愛人。
夕陽西下。和枇杷相識的時間算起,前前後後加起來有十年了。山依舊是往日的山,天還是那片天,雲彩也沒有變,與往日不同的是身邊缺少了那個可以一起嘻戲玩耍的人。陳槊凱坐在枇杷經常發呆的窗戶上,看著枇杷經常看的方向,其實自己一直都沒有問過枇杷,在這片曾經生活過的歲月和土地裏究竟看的什麼?他很想跟枇杷解釋那天她看見的事情,可是沒有機會了。命運捉弄人!這兩年來,不是沒有找過枇杷,不過很多時候,自己沒有帶心去找。其實也害怕去麵對,害怕聽見枇杷問‘要是我讓你放棄報仇,你會願意嗎?’這個嚴謹的問題,自己該作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