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小路上,陳槊凱背著枇杷,一個一個腳步踏在野草的身上。枇杷勒住陳槊凱關心問:“你說汪洋會不會追上曾秋霞啊?”
“我又沒有和他們在一起,我哪裏知道?”
“不用管她,反正也死不了。不過,你不是答應她要幫忙去看她的孩子?”枇杷提醒道。
趙欣依依不舍的跟在啟醇的身後。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老跟著我幹嘛呀?”啟醇停止腳步,站立轉身厭惡的說。
“誰說我跟著你啊?”趙欣害羞的撫摸著秀發。“隻不過人家要去的地方和你要去的地方是一個方向的。”趙欣抬頭對著啟醇嫵媚的眨巴眨巴著美麗的雙眼。
啟醇四處張望,尋找雷彪的蹤影。
此時的雷彪已是獨自一個人。若說是掉隊,還不如說有自知自明,不願做電燈泡的明白人,哈哈!
“曾秋霞的孩子現在應該和你差不多吧?”枇杷滔滔不絕發問。
陳槊凱雙手背在背後:“我怎麼知道?”
“請問您知道曾秋霞的家是哪裏嗎?”枇杷禮貌詢問鎮上的老人。
有的直接說不認識。
有的厭惡的說不知道。
有的像是在隱瞞著什麼。
有的搖搖頭,沒有說什麼,歎息一聲就走了。
“怎麼沒有人認識呢?”枇杷沮喪的說。
“出嫁的人,有幾個知道她們的名字?一般都是稱呼某某太太、某某媳婦。”陳槊凱看著天真的枇杷東奔西跑的不得不說原由。
“對哦!”枇杷一拍自己的腦門:“大爺……您認識王家的媳婦嗎?大姐您認識王家的媳婦嗎?”枇杷又去轉悠一圈。
陳槊凱看著枇杷一陣瞎忙,無奈的搖搖頭。
很快枇杷又回來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王家的媳婦好多哦~這個鎮超過一半的人都是姓王的!”
趙欣跟著啟醇繞著大山轉,正好和雷彪撞見了。
晚上。
趙欣漢子般的,擊退野狼。
雷彪拉過趙欣提醒道:“我的姑奶奶,你這麼漢子,有幾個男人需要你啊?光見了你都怕了。”
趙欣指了指雷彪:“你啊!”
“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雷彪將趙欣的手收起來,傳授道:“男人呢,都是喜歡小鳥依人的小家碧玉的女孩,不是你這種母夜叉的女漢子!連野狼都不怕的女孩還需要男人保護嗎?”
“哦~怪不得大師哥這些年都不喜歡我!”趙欣恍然大悟。
“拜托~我們都當你是兄弟!”
趙欣殺千刀的怒視雷彪。
“我們都找了好幾天了,一點頭緒也沒有~”枇杷撅著屁股雙手趴在地上疲倦的說。
“沒事,不是還有我嘛~相信我,明天就能看見希望。”陳槊凱拍拍胸脯擔保。
枇杷屁顛屁顛的跟著陳槊凱走。到了目的地。
枇杷睜大眼睛懷疑的盯著陳槊凱:“墳地?你不要告訴我,我們要在這裏找?”枇杷下意識的搓了搓雙臂:“曾秋霞的兒子死了?”
“不是啊。”陳槊凱想了想,淡淡的說。
“那你要幹嘛?”
陳槊凱環顧一下四周,最後找了個墓碑,坐在地上,背靠在墓碑上,一腳伸直,右手放在另外一隻彎起的腳,對枇杷笑。
“你你你什麼意思啊?”枇杷嚇得口吃。
“睡覺啊~”陳槊凱不以為然的說:“你沒有看見天快黑了嗎?”陳槊凱用手一指天。
“天黑也用不著在這種地方睡覺吧?”枇杷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一切。
陳槊凱微微側著身就睡覺了。
枇杷驚得像匹瘋馬不停的往前跑。忽而看見白影在眼前嗖的一下又不見了。忽而聽見耳畔傳來淒慘的哭泣聲。枇杷愣住了,掉頭就往回跑,猛地直紮陳槊凱的懷抱。陳槊凱早有預料,美滋滋的抱著枇杷一覺睡到天亮。
陳槊凱睜開眼睛的時候,枇杷正對著自己一頓的比劃。
“說人話!”
“我們睡在,睡在,啊呸,你睡在曾秋霞的墳地啊~”枇杷看見墓碑上的文字驚呆了。
“嗯哼……”
枇杷和陳槊凱爭執的同時,有人帶著拜祭的東西往墳地走來。
“噓……”陳槊凱捂著枇杷的嘴,把她拖一邊去。
那些人走到曾秋霞的墳前真誠祭拜。不曾想曾秋霞現在的兒子的事業還是很成功的。從開的車的類型,衣著打扮的品味以及跟來的人馬斷定的。
“過來,讓我親一下。”陳槊凱對著枇杷拋媚眼:“我就說我一定讓你找到他吧!趕緊親一下作為報答~”
“切~”枇杷不屑的說:“你是捉妖師,你要是連這點本事也沒有,那你還怎麼混啊?”枇杷鄙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