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槊凱迷迷糊糊中把腳壓在枇杷的腰上,牢牢的抱著枇杷。枇杷掙紮了一會兒掙紮不過他,隻能妥協了。陳槊凱睡著睡著,突然感覺一個溫柔的懷抱摟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幻覺,於是摟著她繼續甜蜜的睡了。
黎明時分,朝陽的微光打在窗戶上。
陳槊凱一睜眼看見枇杷委屈的看著自己,小寵物的眼神。
枇杷將昨天晚上經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你在我床上找剪刀?”陳槊凱無語的笑了。
“誰叫你把剪刀藏起來了。”枇杷嘟著嘴,把臉撇向一邊:“狗腿跟石頭一樣重!”
陳槊凱一陣狂笑。
“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陳槊凱嚴肅了一下說:“你說。”
“你說,嫦娥奔月為什麼帶著兔子?而不是貓?”枇杷思索的撐著下巴,看著陳槊凱。
“要是直接帶胡蘿卜是不是太直接了點?”陳槊凱又一陣狂笑。
“我想咬你!”
“你這是得了一種不餓但是想吃東西的病!”陳槊凱說完跑了。
枇杷屋裏,啟醇帶著帽子雙手雙腳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陳槊凱走近,好奇的拿掉啟醇嘴上的抹布:“老兄!你這是?練的什麼功?”
“枇杷!”
枇杷一跳站立在啟醇的麵前。
“我要扒了精靈的皮,你不要攔著我!”啟醇獅子功一吼,精靈從梁上摔了下來。
“什麼情況?”陳槊凱一頭霧水看了看在座的人。枇杷搖搖頭。
“你們看看~”啟醇將帽子摘了,隻見一頭頭發跟狗咬過的一樣,參差不齊。
竹林陰森陰森的,即使是正午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涼風拂過,汪洋手臂上劃出一排排雞皮疙瘩。突然一聲‘咚’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汪洋木然回頭,一個身影飄過。
永定土樓傳來消息,說又有人被莫名其妙的火給燒死了。
土樓不僅風景優美,而且是世界獨一無二的大型民居形式。土樓是利用未經焙燒的按一定比例的沙質黏土和黏質沙土拌合而成的泥土,以夾牆板夯築而成牆體(少數以土坯磚砌牆)、柱梁等構架全部采用木料的樓屋,簡言之,就是以生土版築牆作為承重係統的任何兩層以上的房屋。一層的房子,即使以生土牆承重、以木料作為柱梁等構架。
“要出遠門嗎?”枇杷湊近陳槊凱,嬌滴滴的問道:“帶上我呀!”
“你離我遠一點,我是去辦事的不是去玩的!”陳槊凱意味深長的說。
“精靈,你去通知雷彪和趙欣!”陳槊凱吩咐道。
“別呀~帶上我呀~親!”
陳槊凱已經走遠了。
“據說那裏每年都會發生火災,尤其是現在這個季節,讓人奇怪的是這些葬身火海的人都是像你這樣的年輕的外地的女性。有人說這是那些遇難的鬼魂在找替死鬼。”精靈趴在枇杷的耳邊低聲學著鬼魂的聲音詭異的說。
“啊~”枇杷突然叫了起來。精靈被嚇到了。
枇杷看著精靈被嚇到的樣子,哈哈大笑:“這些都是道聽途說的,不能當真。”
晚上。
一棟木製的旅店,半夜失火。
陳槊凱、雷彪、精靈和趙欣趕到現場。幾具屍體被抬上運屍車,死的都是女孩。屍體已經被燒焦,看不出樣子。
突然一雙細膩的手撫摸著陳槊凱的臉,柔聲說:“冷嗎?”陳槊凱打了個寒戰,這個聲音居然是那日騎摩托車載枇杷回去的那個聲音。陳槊凱總感覺有雙眼睛在暗處裏一直盯著自己。
現場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陳槊凱就決定起程先回旅店。回去的路上,突然一個白色的影子從陳槊凱他們身邊掠過。陳槊凱追了過去,追到一條小巷的時候,那白色衣服的女鬼又不見了。女色女鬼躲在一堵牆的後麵,露著半邊臉,憂鬱的眼神看著陳槊凱。
陳槊凱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眼睛一直盯著屋頂。平日晚上枇杷會躺在他的懷裏,早上醒來的時候有時候卻看不見人。見到枇杷的時候,枇杷總是嘿嘿的對著他甜蜜的笑。
淩晨四點。突然有人敲門。
“誰?”
許久也不見聲音。
又過了一陣子,敲門聲又響起了。
精靈從被子裏鑽了出來,猛地一驚,汗毛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