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指甲尤其的長,當她那手撫摸著安憐的臉時,突然,目光一聚,從耳後化了下去,在安憐臉上留下了傷痕……“哈哈哈,看這醜女怎麼跟我們家欣若比!”欣若是誰?淩欣若是淩侯爵發妻——王珍如之女。
回房後,珍煙若溺愛地看著女兒。“安憐,你怎麼能這麼犯傻?這樣吧,母親以後再也不作詩,不撥弄古琴了!”“瓔珞,端火盆來!”珍煙若頓時嚴肅起來“母親,你要幹什麼?”“把它們都燒了!至於這古琴,就將它砸爛吧……”安憐知道,這古琴是母親娘家世代遺傳下來的,肯定是不舍的,卻為了她,將這有上百年曆史的古琴砸爛……‘砰’本以為古琴會應聲粉碎,哪成想它竟完好無損!“嗬,砸不爛,那就把它燒了吧……”母親出去了,屋裏隻剩下安憐,她撫摸著剛剛被劃破的臉,心想:我這輩子,臉毀了,心也碎了,還能幹些什麼呢?回頭一望,哪還有母親那把棕黑色的古琴?分明是把金色的琴!原來這琴隻是外麵包了一層棕黑木,這一燒,琴的真麵目便露了出來……她將這琴拿了起來,還是滾燙的,本想告訴母親,那琴卻不見了!還有比這更神的事情麼?莫非是自己看花眼了?擦了擦眼睛,再看,還是沒有琴的蹤影。
晚上沐浴時,卻發現右臂上有一個金色的印記,怎麼擦洗都弄不掉。安憐想起了突然消失的琴,“這琴莫非是到我身子裏去了?”不要哇不要哇,這琴可趕上她一半高了!會不會把她的什麼五髒六腑全都給絞碎了?想想都雞皮疙瘩掉一地。正在她躺在紫檀木折枝梅花榻上閉目養神時,卻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莫非這就是她在書山看到過的專修銘技的地方?不對啊!那應該有什麼武器幫忙啊!難道是那把金琴?不管了……重點是我怎麼出去啊?咦,那邊有幾本書,說不準有可以出去的辦法呢!翻開《精銘記》裏麵竟寫著怎樣練魔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