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他帶著孩子們跑到村口,一顆寬敞的平地處。隻見老人從懷裏摸出個膠囊大小的東西來,隨手一甩,突然,“轟”的一聲巨響,一個漂亮精致的木頭房子,出現在孩子麵前。張著O型的大嘴,孩子們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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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神秘老人
一段特殊的曆史,就像水中的漣漪,總會讓人記憶許久,但時間又會不斷衝淡它。所以,要想讓一段曆史更長久的存在,就需要向記憶之河中時不時投下一塊石頭,讓漣漪永存。一位老者,就要做這樣的事情,讓人們更長久的記住那些曾經的英雄們。
一個霧氣沉沉的早上,在一個邊遠的村落口,幾個孩子正在玩耍。“叮當、叮當……”一聲聲清脆的馬鈴聲,在彌漫的霧氣中回響。
孩子們警惕地躲到了一棵巨槐後,尋聲,眺望遠方。
鈴聲越來越近,孩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縷晨光驅散了霧氣。一駕馬車,向他們緩緩駛來。車上坐著個身披白袍的老人。雪白的長袍隨風飄舞,就像一堆雪,駕著馬車緩行。老人口裏哼唱著一首古詞: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歌聲低沉、渾厚,聲音隨然不大,但穿透力很強,在山穀中回蕩。
經過那場星際大戰,地球上高度發達的科技文明,早已灰飛煙滅,隻是從那些巨大無比的鋼筋混凝土的廢墟上,還依稀殘留著一點影子。如今,我們似乎又被打回了原型,過著部落的生活。孩子們更多的時間是在原野裏撒野,玩耍,在自然中錘煉成人。調皮,也許是孩子們的天性,戰爭、災難可以抹去文明,但抹不去人的自然天性。
那雄壯的聲音,草木為之動情,風雲因而變色。“呦!這個老頭一定會妖法,要不常人如何能發這麼強烈的聲音。是不是他要來給我們村子施魔法,傷害咱們?”孩子們想。
“對,一定有問題,不能讓他進咱們村子。用大石頭投下去,把他嚇跑如何?”
“好主意!”幾個小孩偷偷地把一塊圓滾滾的巨石推上了山坡。
白衣老人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歌聲之中,癡癡地望著晴朗碧空。
“喀嚓,咚”,突然,一塊巨石砸向了他的前方,破碎後的石塊中露出了一張猙獰的機器人臉。那匹白馬,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已是嚇的大驚,而那張近在咫尺的猙獰臉,更是嚇得它瘋了似,高高翹起前蹄,發出長長的嘶鳴之聲。山上幾個孩子捂著嘴,“嗤嗤”地笑個不停,心想老頭準是被嚇得掉頭就跑。可他們偷眼去瞧,發現山坡下隻有那隻受驚的馬在長鳴,四腿奮力的蹬地,地上被它折騰的烏煙瘴氣,去怎麼也挪不動半步。細看才發現,馬車的輪子早已深深地陷入地下,車上老者早已不見。
“咦!人怎麼眨眼就沒了?”六個孩子同時吃驚地望著山下。
“嘿嘿!原來是您們幾個小鬼。”
2邂逅
“原來是你們幾個小鬼在搗亂!你們是這村裏的人嗎?我想在你們村裏歇一下,可有住宿的地方?”
幾個孩子早已被眼前這個神出鬼沒的白衣老者嚇的說不出話來,隻是張大了嘴,望著陌生人。
白衣老者突然大笑:“起來吧,我們有緣,我帶你們一起回村吧!”說完,老者不等孩子們反映過來,便用胳膊一邊夾兩個孩子,一手抓一個孩子,飛身而起,跳下山崖。孩子們感覺自己竟如此輕盈,如一片樹葉般飄落入地。
白衣人又一縱身,連帶著他們一起穩穩地坐到了那輛馬車上。深陷在泥土裏的車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拔了出來。清脆的鈴鐺聲中,馬車又出發了。
也許是為了安慰孩子們驚恐不安的神情,白衣老者開腔道;“你們的村子是在前麵嗎?”
“是的,穿過一小片楓樹林,就可以到達了。”
白衣老人又唱起了一首兒歌。他蒼老的聲音學著兒童的腔調唱歌,立刻把同車的孩子們逗樂了。孩子們終於放下了敵意,和老人聊了起來。
“你是從哪裏來的呢?”
“噢?這個問題我好久沒有想過了。我從世界的盡頭來。”
“那你又要到那裏去呢?”
“走到哪裏就是哪裏。”
“你叫什麼名字呢?”
“名字?喲已經有很久沒有人問過我的名字了,他們都叫我是說書的。我的真名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怪老頭。對了,你說你是說書的,你給我們說上一段吧!”
“可以,不過現在可不行。一個又渴又餓的人是無論如何也講不出精彩的故事來的!”
白衣老人帶著5個孩子回到了村子裏。村民們驚奇地看著這個衣著奇怪的外來人。而孩子們已經和他混熟了,於是跑到村裏為他找飯店,張羅著飯菜。白衣老者請孩子們一起和他共進了一頓豐盛的午餐。